“朱丝丝,怎么还想赖着不走啊?”赵大个满脸的幸灾乐祸,又转头对王毅信道:“王哥,这屋明天可就是您的啦,缺点啥您吱声,兄弟帮你办了!”
王毅信矜持的微笑,却不说话,但打量着这屋子,眼里掩不住喜色。
朱丝丝只是默默的写着。
赵大个又盯上了叶昭,立时眼里凶光迸射,骂道:“王八蛋,今天老子非教训你不可。”说着就大步走过去。
“啪!”朱丝丝雪白小手突然将左轮枪拍在了桌上,冷声道:“赵奎,你敢动他一根汗毛,今天姑奶奶就毙了你!不信你就试试!”
赵大个被吓了一跳,还真不敢去揪叶昭了,但嘴上不服软,“哼哼,撒泼吧,也就今儿一天了,从明儿起,等着天天巡臭水沟吧!”
叶昭挠挠头,怎么这朱丝丝反而成了自己保护神了,可真是世事难料。
起身走到窗台前,将烟蒂掐灭在兰花花盆中,说道:“朱丝丝,我带你去见个人。”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突然又被推开,刘朝定走了进来,而他身后,是一名微胖的中年汉子,正是广州局总邹守明。
“总长好!副总长好!”王毅信和赵大个忙都立定行礼,朱丝丝自也不例外。
王毅信心说总长也来了,莫非就要落实我的事儿?心里兴奋就别提了。
赵大个儿也是一脸光彩,以为家里的关系,自己受委屈了总长也来看自己呢。
谁知道邹守明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径自走到办公桌前,“您就是朱巡长吧?”看着朱丝丝,邹守明话就别提多客气了,可把王毅信和赵大个差点惊倒,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感觉总长在跟上司谈话?而刘朝定,脸上微有尴尬。
邹守明能不客气吗?偶然听说刘朝定下西关分局了,好似是去问罪的,邹守明当时就吓了一跳,大将军王可是在西关分局,这两天联合行动,大将军王好像都在,这刘局,可别闯出什么祸来。
当下也顾不得了,马上命人备马车下西关,在距离西关分局不远,就撞上了刘朝定,再等刘朝定气呼呼的把事情原委一说,甚么朱丝丝偏听偏信,听一个叫叶昭的编外杂役造谣栽赃,就拘捕巡员等等,邹守明当时吐血的心都有。
再听刘朝定说要撤办朱丝丝,邹守明问得明白,他就在“叶昭”面前下了撤职令,邹守明当时身子就麻了,后脊梁凉嗖嗖的,可能怎么办?还是得去呀,难道跑路?
而听刘朝定说,这朱丝丝整日和“叶昭”混在一起,不务正业。邹守明自不知道是刘朝定夸张,听了又是一阵哀鸣,但又不好跟刘朝定明讲,只好隐隐透露说,朱丝丝咱惹不起。
刘朝定心说一个穷丫头,能有什么背景?但这邹守明曾经见过大将军王金面,是以省总局几位要人都对其另眼相看,上眷正宠,刘朝定虽为副职,但跟他比起来实则天上地下,也只能听由他吩咐。
“朱巡长,您受委屈了!”邹守明说着话,对刘朝定连使眼色。
刘朝定无奈,走上两步,说道:“朱巡长,刚刚我一时气话,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朱丝丝怔怔的,实在不知道局里两位大佬唱的哪出。
王毅信和赵大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全是震惊。
叶昭只是冷眼旁观,心里暗暗摇头,还是人治大于法治啊!
这道歉,却是更错了。道歉本身没有错,但你总要查清楚,刘朝定说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朱丝丝诬陷同僚,虽然刘朝定宣布就地免职不对,不符合巡捕律人事章程,他也没权力免朱丝丝的职,但这毕竟只是表个姿态,他错的,不在于训斥朱丝丝,而是人情大于法,现在这邹守明与他同出一辙,同样不调查事情原委就以人而定略,可是大错特错了!
邹守明这个人,不可谓不精明强干,称得上能吏,但在做官上,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把脑筋拧过来?自然还是遵循老规矩那一套。
看着这一幕,叶昭心里沉沉的,路漫漫,又如何求索?
由始至终,邹守明好似都没看到叶昭,实则他的目光却无时无刻不在瞥着叶昭的脸色,但他也知道,自己微末道行,如何能看破大将军王心事?
可越是看不出大将军王的喜怒哀乐,邹守明越是心慌,对着朱丝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朱巡长,以后遇到难处,只管来找我!在下……”噶然而止,邹守明尴尬笑笑,心里哀鸣,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刘朝定现在才相信朱丝丝怕真是背景惊人,而王毅信和赵大个吃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邹守明心里叫苦,眼睛偷偷瞥去,却见大将军王嘴角微微有丝笑意,好像,是真的觉得挺好玩。
邹守明不知福祸,也只能求满天神佛保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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