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我要被他们打趴下才算受害?这算什么逻辑?
方铮干笑道:“那是……微臣的人品好,没让他们得逞……可微臣本质上却是受害者呀。”
长平在旁帮腔道:“父皇,潘家那俩小子先欺负人,您怎么不去骂他们呀?”
皇上瞪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
随即皇上对方铮道:“方铮,这回朕也帮不了你,潘尚书一再请求哭诉,朕若不罚你,难堵各位臣工的悠悠众口……”
方铮一惊,下意识捂住了屁股:“皇……皇上,又要廷杖?”
胖子和长平也紧张起来,这事说起来跟他们不无关系,虽说是帮方铮出了口气,但若害得方铮挨打,他们就罪过大了。
皇上淡然道:“这次朕就不罚你廷杖了……”
众人闻言刚松了口气,谁知皇上接着道:“……你去蹲天牢。”
“什么?”众人齐惊。
“不行!”三人异口同声道。这玩笑开大了,三人吓得脸色剧变。
胖子急得肥脸涨得通红:“父皇,此事皆是儿臣所为,若父皇一定要罚,就罚儿臣!”
长平气得直跳脚:“父皇!你若让他去坐牢,我……我……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方铮则楞楞的看着皇上,久久不一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方铮忽然平静道:“皇上,微臣……微臣想辞官。”
此话一出,满室皆惊,连皇上都愕然的盯着方铮。印象中的方铮,一直是那种嘻嘻哈哈油腔滑调的模样,现在他却神色郑重的要辞官,不禁让大家都感到讶异。
长平急得快哭了,冲着方铮大声道:“不许辞官!”
接着又冲着皇上道:“不许让他坐牢!”
两头都沉默着,长平见状眼泪终于出来了,恨恨的一跺脚,不管不顾的在一旁抹着眼泪。
方铮苦笑了一声,都说官场险恶,他一直没拿这话当回事,如今直到皇上说出要他蹲大狱后,他才猛然惊觉,官场,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朝堂上倚着柱子打打瞌睡,闲得无聊了跟大臣斗斗嘴皮子,在皇上面前耍耍小聪明,散了朝再顺便扁几个大臣的儿子。——朝廷命官这么容易做的吗?岂不知自己的身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别的大臣哪一个不是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凭什么我就混得这么容易?说到底,还不是仗着有皇帝宠信,有公主护驾,抛开了这些,其实我他妈什么都不是!
方铮神色淡然道:“其实皇上您肯定知道,微臣原本就没打算做官,若非胖子一直游说,微臣是怎么也不可能踏足官场的。可是……官场跟我想的太不一样了,微臣还年轻,大好的日子还等着我去享受,我不愿自己哪一天莫名其妙的在这官场之中掉了脑袋。所以,请皇上恩准微臣辞官。”
皇上盯着方铮看了许久,叹了口气,语气沉重道:“方铮,你还是将朝堂,将官场看得太简单了。你以为一句辞官不做便一了百了么?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无官无爵不问世事,可你该得罪的人还是得罪了,他们会放过你么?你信不信,没有了圣眷,你今日辞官,明日便会有人捏造罪状,将你甚至你的家人打入天牢,将你的家产全部充公,而朕这个皇帝,却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你,因为他们捏造的罪状,一定是天衣无缝的,根本找不出任何破绽。”。
方铮默然无语,进不得,退不得,老子的处境怎么会如此难堪?到底怎么办呢?
皇上接着道:“朕让你去蹲天牢,是为了堵住臣工们的嘴,不是为了害你呀!你真辜负了朕的一片苦心……”
方铮,胖子和长平三人这才恍然,原来皇上让他蹲大狱,是为了保护他,让潘尚书和仇视方铮的大臣找不到机会谋害他。
长平嘟着嘴道:“那……那也不能让他去坐牢呀,天牢里面又黑又臭,是人待的地方么?父皇你罚他闭门思过几日不就得了。”
胖子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呀父皇,随便意思一下就算了,何必一定要坐牢呢?不若……不若罚他闭门思过再加罚半年俸禄,一年俸禄也行……”
长平欢喜道:“就是,父皇若愿意,罚他多少年俸禄都行,反正他家有钱,嘻嘻……”
方铮听得不高兴了,这败家娘们儿,不知道本少爷如今很穷么?罚多少年都行,还真想让我给你家做白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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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大家国庆快乐!再出个通知:咳咳,听说明天上午有阅兵式,这个阅兵式哥们眼巴巴的盼了十年呀!所以呢,这个通知的意思呢,就是那啥……明天只有晚上一更了,白天我可能会激动得热血沸腾,静不下心码字了,各位大大原谅哈,十年一次,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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