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金山唐人街
陆飞在唐人街上走了一会,在一家剑馆前停下,这剑馆门前棕褐色的匾额高悬,题为“精剑门”。
陆飞在外面观看了一会,发现剑馆占地二百平方,内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训练场,三四十人正在手持竹剑练习一些粗浅的剑法。
“好吧,就这一家吧,即便再垃圾的剑馆只要经过自己的扶持,没有不行的!”陆飞跨步走进剑馆。
守门的是一个年轻人,看到陆飞上来,不禁皱皱眉头,因为陆飞一袭汉服,手持利剑,看样子不像是来报名学剑的,倒像是来踢馆的。
“先生是来学剑的吗?”年轻人朝陆飞道。
“我是来踢馆的!”陆飞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早就抓住他的衣领一扔,年轻人立刻被扔进了大门,直接摔坏了一道木栏屏风,砸进了练剑场。
练剑场地面全部是实木地板,年轻人摔在地上并没有受伤,自然是因为陆飞控制了力道。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踢馆?”正在练剑的人全都停下来,有的已经小跑上来扶起摔到地上的年轻人。
“大师姐,这人是来踢馆的!”年轻人立刻朝一个穿红色唐装的女子说道,这女子拨开人群走了上来。
“敢问尊驾是那条道上的,为什么要来我精剑门捣乱?”女子说道。
陆飞目光似笑非笑,看着女子,这女子二十六七岁,扎一条马尾,脸庞端庄,凤眼琼鼻,眉宇之间尽显英气,手上持一柄精钢长剑,言语之间呼吸绵长细微,显然女子的内息已经略有火候。
“怎么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杂鱼,馆主可在吗?本人一剑定寰宇,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小剑仙,今天特来踢馆!”陆飞笑道。
“还真是来踢馆的……”女子脸上现出煞气,挥手喝道:“我看你不是咱们道上的,不过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来这里踢馆,那好,我李紫衣奉陪到底!”
李紫衣一震手腕,手中剑一声清鸣,直指陆飞,其他学徒看到这个架势立刻散开,有的已经激动叫道:“好,大师姐,把这个狂徒狠狠教训一顿,让他知道我们精剑门的厉害!”
“拔剑!”李紫衣喝道。
陆飞想了想,还是拔出捡来,轻抚剑身道:“你的内息不错,只是火候还浅,倒是剑法不知道怎么样,原本你这样的后辈怎么配让我出剑?不过今天既然是来踢馆,自然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剑法真义!”
李紫衣皱皱眉头,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狂妄自大的家伙,若陆飞不是真的有真才实学,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大狂。
“哼,大言不惭!”李紫衣身体一扭,如同一条游龙欺身上来,手中长剑挽出数道青光直取陆飞面门、脖颈、胸口、小腹……
“呵呵,有些底蕴,原来是武当的散剑法,你们武当的李景林说过,练剑之要身如游龙,切忌停滞。习之日久,身与剑合,剑与神合,于无剑处,处处皆剑,能知此义,则尽道矣……这话本有些见地,不过在我看来那是大话,一点也不实在!”
陆飞连退两步,避过对方的剑势。
“你敢诋毁我太爷爷?!”李紫衣大怒,手上加了劲道,顿时剑影缤纷,剑上隐隐有凌厉的剑息透出。
“原来还是名门之后,李景林号称剑仙?不过这些有什么用,全都是虚名罢了,练剑者练不成长生,屁用也没有!”
陆飞再退一步,手上剑光骤起,剑势简简单单,来来回回一共九式,施展的是新剑道九阶中的第一阶,一共九式。
这九式剑法堂堂正正,没有任何花俏,同时也是平时习剑者练习最多的剑势,只是由陆飞使出来,似是而非,化腐朽为神奇,有一种大巧若拙,近乎于道的感觉。
李紫衣奈何不得陆飞,喝道:““无耻之徒!就会嘴上大言不惭,有本事你给我练一个长生出来瞧瞧……”
李紫衣简直气炸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陆飞这样无耻的,他以为他是传说中是剑仙,能够长生了道吗?
陆飞一面和对方对打,一面朗声大笑道:“不然,不然,你们的武当剑派没人能够修得长生,那是你们本事不济,怨也怨不到别人吧,而本人习昆仑道派剑术,究天人之际,以无上智慧和自身所学细细推敲,最终化繁为简,推导出了九阶一共八十一式剑法,称之为新剑道!”
“哼!”李紫衣变化剑法,用上“武当对剑”,剑法实用,威力自然不小。陆飞仿佛不关痛痒,自顾自道:
“我这新剑道九阶剑法,每一阶有九式。剑法精要在于内蕴一口气息,一气将剑法施展,若是一口气息可将九式施展,则第一阶成,照此类推,若是一气能将九九八十一式剑法施展一遍,全身的气息、精血必然凝聚抱成一团,形成小金丹,届时不仅可使传说中的御剑术,更能延年益寿,实现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