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很认真的在听,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海莲娜,在印象中,这位出色的女性多次为国社党募捐到多笔相当可观的资金。她以独特的亲和力著称,其实演讲并不是她的专长,她的专长在于安排酒宴,在酒宴中接触形形色色的人物,在轻松的气氛中达到想达到的目的。
海莲娜以的演讲对容克贵族有着非常致命的吸引力,隐藏不了心中想法的利普塞特首先勾,他激动的站起来,用着饱含情感的语气,吼道:“光荣属于皇帝陛下!属于我们伟大的德意志!”
完蛋!被利普塞特这么一吼,其他人也不得不站起来跟着吼一遍。
希特勒独特的大嗓门吼叫得最大声,他似乎是为了表示此刻自己的心情激动无比,习惯性地举起右臂忘情地挥舞,表现得十足像极了一个疯子,他反射性地张口呼道:“我们同是日尔曼人,应该团结一致,把那些寄生虫驱逐出我们的土壤!我们是世界最优秀的民族之一,应该团结起来,找回属于我们日尔曼人的光荣。那些寄生虫,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吸食我们的劳动结晶,应该消灭他们……以下省略n字”
一整个偌大的会客厅回荡着希特勒那咆哮式的吼叫,容克贵族们傻眼了,国社党的干部们也傻眼了,他们被希特勒意外的举动吓得愣站在原地无法坐下。
半个小时后……
希特勒睁大眼睛盯视会客厅内的每个人一眼,做出一个深呼吸的动作,在众人庆幸煎熬终于到了尽头的时候……呃!他又开始了长篇大论了,于是……
希特勒好像突然间发现什么似得,张开双臂向徐阳奔去,转变语气奇怪的问:“咦?我的小朋,你为什么流鼻血了?”
“呼……”拉里-伯得里希,这位精明的胖子向徐阳抛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他在心里狂呼:“感谢帝,感谢老天,终于有人先于我之前喷了鼻血。小斯达克,俺决定了,以后肯定罩你!”
徐阳发现自己好像吃了些什么高热量的食物,在听得津津有味时,鼻子一热流鼻血啦。当他刚想伸手擦拭鼻血的时候,那个正手舞足蹈达到演讲**的希特勒却是奔了过来,从怀中掏出一条白色的手巾在帮自己擦拭鲜血。
白色的手巾?嗯!绝对没有看错,是条洗得非常干净的白色手巾!希特勒有洁癖,甚至还有一点点的晕血症,但是呢,他现在却是在帮徐阳擦拭鼻血……
徐阳高昂着头,避免失血过多,会客厅的方正好有一个通风口,他从那里看到一束偏射下来的阳光,于是很配合的回答:“元首,我从您的演讲中看到了光明……呃,请允许我再将头昂起来,它鼻血似乎又要流出来了。”
身为一个父亲,哈尔比任何人担心自己独子的身体健康状况,他想靠近却被希特勒的身体挡住,这让他急得发闷。听到徐阳讲出那句话,他更加担心了,不顾还有客人在场,跑出去站在走廊大喊:“赛瓦!!!!!!!!!!这人是斯达克家族的私人医生”
不一会,赛瓦在牢耶的催促下急急奔来,他甚至连药箱都来不及带。这时,徐阳已经平躺在原本是希特勒等人坐的那张沙发,一群人围在沙发周围用担心不已目光关注徐阳的一举一动。
赛瓦一进来就让他们离开一点,但是希特勒死活不依,哈尔更是不愿意离开徐阳一步,赛瓦无奈之余只能劝说:“少爷需要足够的空气,请各位让开一点空间。”哇靠,流鼻血还是溺水来的?
两贴粘皮膏药终于在万般无奈之下退后半步的距离。
哈尔在关注徐阳的同时不忘用眼神询问希特勒:老希,你这么紧张干么?
希特勒眼含泪水:老哈,你管这么多干嘛?
哈尔瞪大眼睛:你叉叉圈圈的,他是我儿子!
希特勒瞪回去:山清水碧云逸伊,千古难寻一知音,君情郎意男儿志,妾作春风长相依……啊不!我的意思是说;这年头好的哥们难找,能了解你,拍你马屁的哥们更难找,老希我能不紧张吗?
哈尔也本想来两句诗词,无奈心中无墨水,眼神里带深深的悔意:老希,有学识!有空教两手。哥们以后会更加罩你的!
希特勒发现医生有话要讲了,只能简单用眼神表达两个字:成交!
赛瓦在认真的观察一遍之后,脸带轻松的说:“老爷,少爷只是一时心情亢奋假的,再加吃了过多高热量的食物真的导致血液循环加速,才会流鼻血。”
希特勒再次抢了哈尔的镜头,他满脸欣慰地走过去握住赛瓦的双手,激动的说:“感谢你告诉我们这个好消息。”
赛瓦有点纳闷,他觉得希特勒的爪子抓得他好难受,礼貌性的笑笑连忙将手抽回来,在哈尔的示意下离开会客厅。
容克老爷们见希特勒似乎在韵量着什么,很有可能再来一次时间漫长的演讲,吓得他们推出一个代表,急急表态。
伯得里希挺着大肚子缓步而出,尽管他想做出一幅庄重的表情,可是不断眨动的睫毛深深把他的恐惧写在脸,他说:“我们赞同国社党的部分政策,在我们经过更加严密的商谈之后,会给你的党一个好的回复。”
这胖子说了等于没说,他保持着一贯的精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