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对一个能够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领导总是敬爱的,特别是那个人将他们从饥饿中拯救出来,并给与他们活下去的空间,那么便不是敬爱那么简单了,而是一种混着感激的崇拜。
哈尔微笑着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他原本喜悦的心情被徐阳眼里闪过的凶光冲淡了……,这时会议中心摆着的是一架新型战略轰炸机模型。
其实……哈尔原本真的不想打仗。他只是想振兴第三帝国的经济,但是他又必须发动战争。就有如人们常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一样谁都是由己。哈尔明白什么是历史使命,因为无论是谁登上帝国元首的宝座。他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都有责任收复德意志被它国侵占的领土,那时的国情根本不会因为什么原因而变得和谐,不发动战争便意味的德意志就此沉沦!
为什么不发动战争就意味的沉沦?这个问题太深奥了,任何人来解释都是一种不同的意思。一战后的德意志民族,她的民族自尊心遭受到了毁灭的打击,任何一个人都是活得浑浑噩噩,他们没有生活的目标,错了……。是种种原因使得当时的德国人根本没有生存下去的空间,其实一战既已经埋下了二战的祸种……
月28日,结束一战的《凡尔赛条约》在巴黎签订。当时,身为联军总司令的福熙元帅听到这个消息后,曾经感慨的对自己的妻子说,这不是真正的和平,这只是二十年的休战……
不论是承认或者反对。《凡尔赛条约》可能要算是近代历史上最恶劣的条约,它并不能真正的、长久的限制德国再次崛起。尤其是更坏的破坏了欧洲权力平衡的悠久历史传统,它在欧洲造成了一个国家的权力真空。因而使后来的德国权力机构无法长期的维持社会安定,记得在当时,初次接触到民主的德国一夜之间治党争使得德国社会变得动荡不安。
其次,日耳曼人的教育中本来就有服从权威的传统,再已没有王室作为效忠对象时,年高望重的兴登堡暂时被用来填补这种心里真空。但是,那只是一种替代品,根本不能满足日尔曼民族的精神需要,所以,在魏玛共和国时代,德国人在精神上始终充满无力感,变得无所适从。在这种情况下,某些政党的崛起也就成了一种必然的趋势。
再者,任何一个有远见的分析家几乎可以经常发现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幕后操纵国际事物和德国国内政治倾向,这只手便是经济元素。
世界经济危机席卷了整个资本主义世界,德国的工业经济也遭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打击,当时德国失业人数达到直至1930年更是达到恐怖的而在当时德国总人口为这些还只是已登录的失业人数而已,没有登录而又没有工作的人到底有多少?
德国有1750万人依靠当时的政府救济金在生活,而且救济金少的可怜,这些还是合法从工作岗位失去工作下岗的失业人员,那么既失业而又无法合法从政府领到救济金的失业人员又有多少?
到万德国人,又有至少2500万德国徘徊在挨饿的边缘,在这样巨大的冲击之下,自然人心思变。于是……一些人也有了崛起的机会……
哈尔回想以往,似乎也能理解自己的独子眼里为什么总是闪耀凶光了,因为日尔曼民族如果想崛起,想寻回民族自信心,想要获得腾飞,战争根本无法避免,一个民族如果连领土都无法保证统一,还谈什么崛起?若是一直让本国领土被人侵占,这个民族永远无法走出自己的心理阴影!
哈尔发现自己愣神了,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独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上高台,他看着高台上那个高大的身影,突然间发现,原来自己的独子早就已经长大,他对自己说:那个无时无刻不在表现强势和铁腕的男人是我的儿子!
在这一刻,哈尔心里升起一种无法言语的自豪感!
徐阳站在现场唯一的高台上,他俯视着台下众人良久没有出声。他在看什么?目光首先扫视而过的是国防军的那些高级将领,他想把那些将军脸上的表情看清楚、看仔细,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
观察之下,徐阳的嘴角缓缓勾起,形成一种幅度,看上去像是在微笑。那的确是笑的一种体现,只不过配合上眯成细线的眼睛,整体给人的感觉有点邪气。光转移到党卫军的军官身上,他还是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一一凝视而过。在这一刻,徐阳没有笑,他给人的感觉很冷,彷佛是在无声的对党卫军军官们表示一种什么态度,这直接让党卫军的军官们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挺直自己的腰,脸也绷得紧紧的,我们当然也可以把这些举动当成是党卫军的军官们在对他们的领袖做出回应。
笑容又重新回到徐阳的脸上了,他笑得有点假,对着每一位与会的政府官员亲切的点头,但是绝对看不到他表现出什么敬意,甚至可以说,他在笑,但是扫视的眼神却带着毫不隐藏的警告。
漫长的十几分钟过去了,徐阳的目光停留在与会的科学家和科研人员身上,他先是真正的和蔼笑着,突然高举右手用力一挥,对着所有人大喝:“以前的时代在呼唤战争,而我现在告诉你们,战争状态的德意志在呼唤你们!”
短短的一句话让所有与会的人整齐站立起来,他们庄严宣誓:“我愿意响应国家的呼唤!”
足够了,徐阳的一句话已经完全得到想要的东西,没有人会拒绝履行自己的国家义务,他站在了一个道义的制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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