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这里的常客,她也知道怎么从禁闭室里面跑出去。
可她不敢,因为跑出去被现了可不是从外面进到禁闭室这么简单了。
然后禁闭室的逃脱方法也会被人知道,下次要真的想跑也跑不掉了。
女孩子心里想的很多,每一次的想法都是为了自己能够逃出去而做着准备。
她观察着这里的每一个人,因为母亲还有那群混混的缘故让她认识了这个世界,不太干净也不太肮脏的世界。
小女孩赤着脚走到了禁闭室的小隔层里面,透过隔层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声音,再往前走一点就是下水道了。
那里可以直接通道外面的下水口,因为是连在一起的。
但是那里也都有人在巡逻。
孩子们可以在外面乱跑,只不过不能到禁区而已,可没有孩子会乱跑。
引起注意的人可都死的很快,所以这项规定对于孩子们完全不存在一般,外面出了走动的研究者或者医护人员和守卫者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人了。
可她这次却下定了决心要想看到小男孩,于是她从隔层里面钻了出去。
以她那纤细的身体从小隔层里面挤了出去,然后扶着墙壁走过了细细的管子。身体很轻,所以不会压爆管子。
她趴在管子上面看着那个男孩子。
男孩子被人扣上了镣铐,脚上、手上、甚至是那个脖子上。
区别对待?
住的地方也还不一样。
女孩子开始恐慌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刚来的男孩子会被这样子对待的原因。
她回去了,没有被人现,因为大家都关注着男孩子包括那个很凶很令人讨厌的护士长。
紧闭一天结束之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小黑屋里面。
但是没有过多久她就从自己的黑屋里走出去了,没有人拦着她。
小孩子可以在外面走动,但怎么处理都是守卫人员和护士长的决定了。
守卫人员没有心情和小孩子玩耍护士长更不可能。
女孩子出奇站在研究所的中央平台上面,这本应该就是建立起来给这些人娱乐的,可空荡荡的放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好孩子,你出来做什么?”一个研究人员路过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弗雷昂教授,中年的大叔这群研究者里面最具有权威的人物,也是给女孩子做实验的主要负责人。
女孩子没有理他,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
可那时候的女孩子浑身上下散着的,根本不是那冰冷冷的样子,而是小孩子的暖态度。
弗雷昂把这个当成了女孩子的倔强,笑了笑嘱咐了她说晚上过去一下便离开了这里。
女孩子赤着脚丫子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蹦跳起来,细瘦的身体在月光中白的透明,她突然癫狂的笑起来。似乎想要叫那些人出来和她一起玩。
可其他的人都隔着门,通过窗户看着她这幅样子。
没有人愿意出来。
女孩子累了,坐在了地上喘着气。
不久之后便失落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