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过来,把我的手给拽开了。
盯着我的腰。
被她看的有些害羞,我撇过了脑袋。
"是不是我下午跳到你身上的时候弄的?"她问道。
"不是吧,是我自己不小心弄裂了。"我替她辩解道,因为不想让她再次自责了。
"不是!就是我把你弄伤的!全部怪我!"她一下子把罪名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对不起??"我把她揽到了怀里,"你说了,我们是男女朋友,而不是兄妹,那为什么要天天说对不起,一次小伤而已,不用那么自责。难不成我以后把你弄出血了,然后我还要成天追着你说对不起么?"我指的流血,自然不是普通的弄出血,而是??她似乎明白了,可又似乎没有明白。
"知道了??"她从我怀里出来了,看着我的腰。
然后跑出了厕所。
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纱布,"让我来包!""好好??"我举起了手,让她更方便一些。
她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包起来。
包完之后,我现自己的腰瘦了一圈。
我被她扶到了床上,"早些休息吧。"我竟没有想到她还会这么对我说。
平日里,她都是会叫我先睡的,或者是一起睡。
我躺在了床上,晨语钻到了被窝里。
"诶,言凌,你说我还能见到自己的妈妈么?"她问道。
什么鬼,叫我先睡,然后又问我这么烧脑的问题。
"有机会,会见到的。"我说道。
"言凌。"她看向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眸子里噙着眼泪,"我是不是一个坏女孩。"她又问我。
"怎么突然这么说?""你还记得夕樱说的么?""她说什么了?"我实在想不起来夕樱又说过让晨语难以忘记的话。
"没有什么比亲人在你眼前死去感到更加的恐惧的了。"她重复着夕樱说的话。
夕樱似乎有说过吧。
"那又怎么了?"我还是不明白。
"我的爸爸,那次在监狱??那些人说他死了。"晨语说道,有些抽噎,"但是我感觉自己听到之后,有些麻木,眼泪也是不自觉的流下来的。"她停了一下。
我用手把她眼上挂着的眼泪擦掉了。
"我一点都没有在意他的死!一高兴就忘记了??"她说道。
我把她揽了过来,"那是因为你们太久没有见面了啊,你已经忘记了他在你身边的感觉了吧,如果有机会再次见面的话,能存在的,就只有血缘关系了吧。"我安慰道。
"可究竟是亲生父亲不是么。""那又怎么了,看开点就好了,人一生下来就是要死的,不是么,你和我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你爸爸他,做了一件大好事。""什么?"她问道。
"有他才有你啊,他把你生下来了啊,对不对,你的存在就是对于我的大好事啊!"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她笑了。
有些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