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泽成心这样侮辱她,如果她解释的话,只怕他真的会妈妈的主意!所以白如雪选择了沉默,她捂着脸,痛苦地避开一切,身上的被褥掩饰了暧昧的痕迹。
“出去,都出去,滚!”
刘郁大叫着,这时有数个保镖冲了进来,将那些拍照的记者赶走。
一个女人气势汹涌地冲了进来,啪的一下就甩了白如雪那本来就红肿着的脸。
“你这个表子!贱、人!竟然敢勾引我男朋友~”
女人不分黑白地大骂着,刘郁冷冷地看着白如雪,“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女人怔了怔,“郁,她的脸……”
“我再花心,也不可能和这种丑女人上、床吧?我是被陷害的!”刘郁目光阴沉无比,白如雪的眼泪滚滚而下,心痛得千万般绞碎了一般。
“你们还不快走,等一会记者来得更多,很快就走不动了!”
有人低声喝道,刘郁不甘心地瞪了白如雪一眼,“以后再找你算账!”
他说完,就连忙穿好衣服和自己的女朋友离开了这里,白如雪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吵杂声越来越大,而门,不知道被谁锁上了,谁也进不来。
白如雪闭着眼睛,眼泪不断地淌下,这悲惨的遭遇她真的难以忍受,可是她还有妈妈,她如果真的死了……谁来照顾妈妈?
狼心狗肺的爸爸?别想了。
谁也不会同情妈妈的,这个社、会有钱就是老大,没钱就是穷光蛋,谁会看你一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喧嚣停了下来,白如雪爬了起来,看了看天色,天色都暗了。
她连忙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拎起自己的包就欲离开,妈妈在家里一定担心死了吧?她的手机呢?
白如雪找了找,手机还在包里,只是没电了,她担心妈妈找,所以急着赶回去。
然而当她打开门,白如雪顿住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眼中流转着说不清的痛与恨。
白如雪看到了门外的那对男女,脸色大变,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楚天泽,他又回头了,不不……应该是说,他在这里看戏,直到戏散去之后,他才得意地携着自己的女伴出现。
白如雪被他折磨了一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这等侮辱,她知道,一直是这个男人一手策划的。
可是她不能逃……他知道她的弱点在哪里,就是白妈妈。
“哟,怎么,睡醒了吗?楚少一大早就通知我说你在这里和一个野男人上、床,没想到还真是哟!”那女人笑了起来,满脸可恶的得意。
女人穿着性感的红色裙短,胸被她挤得都要爆掉似的。
这个女人,就是白如雪同父异母的娃娃莫茜,不要看她才十七八岁,可是心肠狠毒,而楚天泽竟然自动打电话给她,说白如雪在这里和野男人混在一起。
莫茜自然乐得屁颠颠地来了,她不仅仅想看白如雪出丑,更想攀上了这一位全城强人气的大少爷楚天泽!
如今莫茜站在楚天泽的身边,心中满是得意,这个男人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腰上,她别提多神气了。
白如雪脸色惨白,她知道这个楚天泽又耍什么手段了,是想让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娃娃来折磨她吧?
白如雪什么也没说,低着头欲从另一侧走过,楚天泽搂着莫茜挡住了她的去路,性感的唇微微地弯了起来。
他的眼中,充满了讽刺的笑意,脸上亦是看好戏之后的满足。
“堂堂名模刘郁也被你上了,白如雪,你好本领哦!”楚天泽阴阳怪气地笑着说,白如雪气得头顶都冒烟了!
明明是这个臭男人一手策划的,他竟然如此讽刺她!是想将她往死里整吧?
“楚天泽,你想看什么好戏都如愿了,应该放我走了吧?”白如雪伪装坚强的眼中溢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她忍不住想哭。
这个男人太过份了,总是这样来折磨她,她到底犯了什么过错?
楚天泽没说话,只是冷笑地看着白如雪,眼底的确抹过一缕满足。
白如雪这个反应他非常喜欢,像她的性子,却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躺在床、上,估计非常震惊非常难以接受吧?
“真贱啊,就跟你妈一样那么贱……啧啧,未婚生子,哈哈,现在又轮到你了,到底和男人上、床……听说之前你还偷了楚少的房卡呢,哈哈哈!”
莫茜放肆地笑了起来,可是马上想到了身边这个男人,可是全国最热的大少爷之一,如果能被他看上,可是莫大的好事啊!
当上了楚夫人,以后受人尊敬,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了啊!
莫茜做着美好的梦,收敛了狂笑,装出淑女般的样子,轻蔑地斜睨着白如雪。
“莫茜,你妈才贱!你全家都贱!我妈可是白庭的第一任妻子,在乡村里他们就是没证,就是不流行扯证!而你妈就是贱、人小三!”
白如雪听到莫茜如此侮辱自己的妈妈,不由得大怒,大声地叫起来。
幸好这一层给楚天泽的人封闭了起来,否则围观她的,肯定是那些吃饱撑着了的记者吧?
楚天泽眼中掠过笑意,他非常喜欢看到这样的画面似的。
对于白如雪的底细,他早就让人调查清楚了。
在那穷山村,村里人的确不流行领证,因为那里县城可是非常非常远,远到走路的话都要几天,坐车大概要两天左右。
对于那个穷苦的山村,人民生活都成问题,孩子们也读不起书,哪有时间出门领证呢?
“你……你这个贱、人,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我妈才是爸爸的注册的妻子,你妈妈……那野鸡样,怎么配得起我爸爸?”
莫茜冷冷地笑了起来,淑女地仰头朝楚天泽微微抿唇,“楚少,你看这个女人……真是气死我了!”
楚天泽弯起了好看的唇,“那她就成为你的奴隶吧,你要她干什么,她就要干什么……白如雪,如果你不乖的话,记住,你妈……还有一条完整的右腿哦!”
白如雪气得全身颤抖,眼眶里的泪再也止不住,籁籁下坠,打在她那件T恤上,很快就被吸收了。
“楚天泽,你真无耻!”白如雪气得一边抹泪一边气愤地叫。
“无耻?怎么有你那么无耻呢?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要侍候我们,走,我们去逛街。你,给她拎包吧!”
楚天泽冷笑一声,莫茜连忙将自己的手袋递到了莫茜的前面,“拎包,楚少,谢谢你为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