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这样说?”鲁曼文疑惑道。
“恪黄说我出生的那天生了许多大事,古神在那天给了他启示,但他不能完全理解。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天出生的人,身负着重要使命,而末日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出现。
后来我也找到裴旻,他被九幽之剑一直安排在欧洲。裴旻斥责我,说我身为一个九幽人,怎么能为欧洲的黑暗势力办事。
我告诉裴旻,我爱人被血族所救,她重生后一心做慈善,而圣教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了她,到底谁是正义,谁是邪恶。
裴旻答不上来,他也有他的使命,他是九幽战力最强的超凡,他只要潜伏在欧洲,欧洲的超凡组织就不敢对九幽人乱来。”
“乱来?”姬天赐有些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肯定没见过暗黑议会的‘血库’吧,欧洲常有国外人口失踪,无论是游客也好,还是留学生也好,他们中有不少都是被暗黑议会抓去,装在‘血袋’里,失去意识。那‘血袋’每日会从他们体内抽血,供血族高层吸食。”
“啊?”鲁曼文惊呼道,“他们这么坏?”
鲁安叹一口气,“圣教和众神殿也没好哪儿去。布朗西斯告诉我,圣教依靠人们信仰之力而强大,人们犯了错,杀了人,只要虔诚忏悔,神也会原谅他们,因为神怕失去信徒,在圣教,神权是高于律法的。而众神殿还光明正大的做着奴隶买卖,这更加是凌驾于律法之上。
我时常迷茫,已分不清对于错,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帮暗黑议会做事。是爱新觉罗·恪黄给了我安慰,让我觉得自己在做的事是为了拯救世界。
天赐,我了解过你,你品性不错,我找到的‘钥匙’看来也不是坏人,只是没想到我把自己的女儿也搭进去了。”
“爸~”鲁曼文有些娇羞。
姬天赐也有一种拐了人家女儿的感觉,但他心中还有更多的疑问:“暗黑议会有没有说,我这把‘钥匙’要怎么打开那口棺材?”
鲁安摇了摇头,“没有说,我想是他们也不知道吧,如果打开棺材需要你付出生命代价的话,那我宁愿没找着你。”
鲁曼文听到这里,脸上也浮现出担忧的神情。
但姬天赐却一脸坦然,“不会的,爱新觉罗·恪黄说我是拯救世界的关键,宇文执也是必不可少,我应当不会因为救了他而牺牲了自己。暗黑议会这么多年来有没有查探到棺材到底存放在什么位置?”
“他们猜测是放在了梵蒂冈,那里是天主教的圣地,对凡人来说,有基督教和天主教之分,但在超凡界只有一个圣教,民间那两教本就是同源。梵蒂冈同样是圣教的大本营,虽说它大小不到一平方公里,常住人口也不到一千,但那里强兵把守,棺材也只有放在那里才最安全。”
姬天赐眉头紧皱,“这就难办,我怕是很难接触到那棺材了,总不能偷抢吧?”
“暗黑议会告诉我,若我找着钥匙,他们会考虑向梵蒂冈动进攻。”
姬天赐和鲁曼文都被这话吓了一跳,那里是全世界六分之一人口的信仰中心,天主教皇的家。在民间,各国总统都要给教皇面子,暗黑议会竟然有要去攻打的念头。
“这也太冒险了吧?”
鲁安说轻轻一笑,“对暗黑议会来说,先知就是他们的教皇,他们怎么能容忍先知在老对头手中。
维多利亚女王是暗黑议会的‘议会长’,她对宇文执十分敬仰,她也一直对外说,能看见未来的神才是真正的神。”
姬天赐听到这里忽然变得伤感起来,“未来是推演出的未来,命运始终掌握在自己手中,先知其实只是指那些能够见到盘古的人,是盘古一直推演着人类的未来,只有他才能被称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