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突然提出‘身体’这个字眼,这让本就处于敏感时期的鼬不得不想得更多,再加上她一眼叫破自己有关乌鸦分/身的事。
虽然对此人无甚印象,也不知木叶从何得来这个莫名出现的强者。
但在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这家伙对自己知之甚深,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棘手的事实。
不管是真心实意也好,恶意作弄也好——说实话通过乌鸦有过短暂交集的鼬根据自己对她的浅显了解,这个可能性还真不小。
无论如何鼬都不可能坐以待毙,他体术很不错,但最高的成就领域还是幻术,即使身体的接触被她邪门的特性封印了打扮可施展的余地,但他能就这么轻飘飘的放倒佐助,就足见这会儿鼬也不是毫无反击之力。
本来的话,即使不双眼对视,对于他这个级别来讲,哪怕一个肢体动作,或者氛围的改变,都可以轻易的将人代入环境中。
这家伙看起来并不是面对幻术无动于衷的家伙,当初大蛇丸施术让她一瞬间差点中招就是证据,他的手段只会比大蛇丸更高。
哪怕以身体作为契机已不可行,鼬稍微回头,眼角游转,红色的瞳孔将要将背后的家伙纳入视线之际,被眼疾手快的一掌捂住了眼睛。
或许身后的那只手看不见所以不得要领,但伸手捂住自己眼睛的那只,虽然只是一瞬间,可鼬分明看到那是如铁质般的漆黑色——
原来如此,这就是限制查克拉在体表挥的秘密?
鼬的对战经验丰富,童年就开始在混乱的战场中游弋,早就锻造了沉稳冷静的战斗风格,哪怕能力接连被封锁,他也没有显示出失态。
可接下来的事,就像脱了轨的列车一样朝他无法理解的方向奔驰而去了。
鼬只听到耳边‘嘶啦’一声裂帛的声音,感觉到那家伙将什么东西撕裂,随即一块布条代替她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家伙漫不经心的在他的脑后打了个疙瘩,然后出一声满意的嘀咕“哟西!天照什么的应该不担心了吧?”
看来她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推翻自己在心中预计的她的情报认知,居然连天照都知道的话,那么他的其他能力是不是也——
最让鼬觉得内心不安的是,她为什么会做出自己会对她使用天照的担忧?难道她会做什么该被天照烧死的事吗?
答案是肯定的,但这件事鼬还得一会儿以后才会知道。
银子封住鼬的眼睛后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从新坐在他身上,呈面对的姿势,然后在一直默默不语围观的鬼鲛和鸣人懵逼的眼神中,将手伸进了鼬的衣服里——
果然这家伙不是说着玩玩而已!鬼鲛在心里叫嚣。
此刻鼬身体因这突然的动作僵硬了,他能感觉这触碰没有半点攻击的意图在里面,但在肌肤相触的瞬间,他整个头皮都炸开了。
内心顿时被茫然充斥,完全没办法定义这家伙的行为,也就没办法做出应有的反应。
银子的手掌上面有一层明显的茧,这是惯于握刀的人的手掌,粗糙的茧子摩挲在肌肤上,一寸一寸的游走,激起了层层的颤栗。
她先是从脖子开始,细细观察过他的动脉血管,一双招子黏在上面看的极为仔细,鼬自己被封住眼睛看不见,可那将要吻上去一样的色/情姿势让另外两个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血管看不出什么问题,银子又换下一个地方,那就是浑身的皮肤。
鼬平时的穿着很简单,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忍者上衣,同样深色系的裤子,外面罩一件晓袍就是他的标配了。
他不在意这些,可此刻他没由来的有点后悔自己的衣服怎么这么便利好脱。
鼬想挣扎着阻止她的动作,缚住的手腕被捏了捏,那人用呵斥不愿意吃饭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了声——
“别乱动!”
鼬对于她理所当然的态度无语至极,想开口反驳的时候,出口的却是一生羞耻的单音节——
“啊~”
那家伙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游走在胸前了,不小心触碰到敏感的地方,借着正好要说话的时机,就这么下意识的低吟了出来。
这反应偶然性很高,可在场的人听了都心里一跳。
银子心中默默念经,她承认是有占便宜之嫌,可也只是顺带而已,正事还是不落的,被她借着这种名义糟蹋的美少年确实不少,可现在是考验观察力的时候,不适合分心,善哉善哉!
鬼鲛也是头皮一炸——原来,鼬看着强势,实际上还有这么柔软单纯的一面?
这让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还是条青涩小鲨鱼的时候,也是被大姐姐这样一步步带上那条道的。
当然辣眼鲨鱼的回忆没有什么人想看就让他自己回味吧,鼬察觉到自己羞耻的声音后忙下意识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仿佛这样就可以堵住泄露的什么口子一般。
这反应实在可爱,和他的人设具有太强烈的反差,本来还在念清心经的银子又忍不住手贱的摸了两把,这让鼬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了,可想而知憋得有多艰难。
银子心道不会吧、就算预料之中这家伙是个处男,可也不带这么敏感的?这在她遇到的男孩子里排前三绝对没问题,排第一都有可能了吧?
她没反应过来失去视觉之后,听觉和触觉就会被大幅提高,加上立场不明的心理上的不确定感,当然就更敏锐了。
不过鼬的身材是真的好,本身的气质看着清冷有些弱不禁风,但身体和肌肉的线条都特别美——
对,不是扎实或者坚硬什么的,是美!
银子本来只是检查人家的皮肤有没有出现一些先期症状,可越到后面就越夹带私货,索性鼬不知道这家伙的真正目的,她装着胆子在人家的漂亮的线条上面游走而过。
鼬的肌肉在这触碰下寸寸收缩,像害羞的想要极力闪躲一样,但却不知道这活灵活现的肌理反应,再加上不知什么时候初夏的薄汗,整个人更加美味招人了。
先说好,银子是没那胆量赶去招惹哲学家的,可不妨碍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下可劲沾点便宜。
他们穿的鞋是一种露趾忍鞋,上面还涂了瑰丽的暗色系指甲,现在身体的撩拨反应到了脚趾上面,难耐的弯曲抠动,一时间极其强烈的情/色感在趾端绽放。
光是看这里,绝对会认为这个人已经愉悦到不行了。
银子琢磨着自己也不能太过分,要是真的把人的反应挑起来了,那么乐子就闹到了。所以她见好就收,将手从人家的衣服里抽了出来,还体贴的帮人把衣服长袍拉了回去。
明显感觉得到鼬的身体在她离开的瞬间陡然放松,这绷紧的弦被放下以至于体力尽失的感觉甚至让他呼吸混乱,头被薄汗濡湿了。
血管没问题,皮肤也没问题,银子知道自己知道的有限,对于内部的机能又没个判断的能力。
不过倒还有一处没有检查——
她掐住鼬的下颚,稍微用点力强迫他张嘴,然后自己凑了上去——
“呐,蓝色的鱼头大叔!”鸣人突然开口了“你劫持我的姿势不变,要不咱们换一个地方吧?”
鬼鲛低头看着这黄小鬼的表情,开始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鼬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就知道现在那人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他甚至不敢乱动,害怕一动就会触碰到她。
肌肤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了,这种明知在咫尺却久久落不到实处的感觉让他整张脸都觉得痒痒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始终没有什么东西伸进他嘴里来——不对,为什么该有东西进来?
意义何在?
银子这边可不知道童贞的处男生理本能居然做出了那种预判,她凑近鼬微张的口腔,鼻尖微动嗅了嗅。
这家伙据说是在丸子店被卡卡西他们抓包的,当时估计刚吃了丸子,嘴里有一种淡淡的甜腻感。
银子倒是喜欢这种味道,要是她亲过的男人嘴里都是甜的那就好了。可让她在意的不是这个。
除了甜品的甜腻以外,还有另一种味道,被同系的甜味掩盖住的另一股淡淡的腥甜。
这种味道别人会忽略,但银子绝对不会认错,别人对于血的概念或许仅仅停留在嗅觉,可她是亲口尝过的,绝对不会认错。
“就是这个了!”银子笃定到,然后说了一句让鼬瞳孔剧缩的话。
“你的内脏,快要到极限了吧?”
这下鼬确定了,她果然什么都知道,就连晓组织内都鲜有人得知的,自己的病症也一清二楚。
她的作为原来不是恶作剧,是真正如她所说那样检查身体。她在确认,确认自己到了哪个地步。
空气陡然变得冷凝,鼬显然对于和人讨论这件事有强力的抗拒感。银子正打算逼他说话,就听到走廊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自来也跳上了,肩膀上扛着一个身材性感的美女,他人未至就得意的大声嚷嚷到——
“小鬼,想用被幻术操纵的美女来牵制我老人家,你们还太嫩了点,亏你们敢大摇大摆出现在木叶呢,鼬——”
名字刚喊出来一般,自来也就被眼前的状况弄懵了。
只见一个蓝色鲨鱼头挟持着鸣人,脸上的表情和他一样懵逼,明明立场不同,却顿时有种诡异的心心相惜的感觉。
那个在他老人家一回来就欺负过他的家伙,此刻正压在鼬身上,旁边是昏迷失去意识的佐助。
原本看到这种状况该担心的自来也突然觉得佐助还是昏迷着的好,至少不用见证自己哥哥被人这样□□。
那家伙不但束缚住人家的双手,大腿死死的夹在别人腰间限制了整个人的活动,就连眼睛都丧心病狂的被堵住了。
这是什么新出的play吗?束缚?凌虐?封眼?对众?里面的元素太多了让他这个老司机都难以望其项背啊。
他默默的收敛张扬的姿态,小心翼翼的看着不耐烦盯着他的银子到——
“要,要不,我过个半小时再回来?半小时你够吗?”
作者有话要说:佐助:这些人,到底在昏迷的我身边做了什么?
鸣人:我觉得你其实不用报仇了,因为你哥估计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了。
鬼鲛:别害羞,第一次面对大姐姐都这样,要不要我跟你讲讲当年我遭遇大姐姐的故事?
鼬: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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