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还没有平息,睡也睡不着,他最后索性咬咬牙,翻身撑到她上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肚子,然后用牙齿轻轻扯开她的衣襟,带着轻轻的撕咬咬了上去。
徐笙困急,但胸前却一直有一个作乱的脑袋,她不耐的推推他的脑袋表示不悦。
可虞臻依旧作乱,最后她只好置之不理,渐渐的抱着他的头,舒服的眯上了眼睛,半醒半睡着。
直到一个火热钻到自己大腿中间,她才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抓住虞臻的手道:“不行。”
“我就在这里,放心。”虞臻喘着气,声音低沉。
徐笙松开手,任其在自己身上起伏。
渐渐的,她也来了感觉。
可是,虞臻却忽然身体一颤。然后用帕子擦了擦,扔到旁边,将自己搂到怀里回味平息起来。
“……”听到身旁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声,徐笙忽然睡不着了。
这样的结果便是,第二日起来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十分火大,看谁都不顺眼。
早上一起床,她便忍不住脾气对虞臻了火,搞得虞臻十分不解。问她原因,可偏偏她什么也不能说,弄得自己更是憋屈。
她能说些什么,难道说自己因为欲.求不满,乱火气?
徐笙撑着额头,有些尴尬。
好在虞臻没有在清芷园多待,用过早膳,他便早早去了外院书房,说有要事处理,要晚上才回来,让徐笙别等了。
徐笙虽然松了一口气,可是随即心里又涌上了一阵不满。
今日是上元节,是有多重要的事情,他才能抛下自己去议事?
这样憋着一口气,撑到了晚上,用完晚膳,虞臻还没有回来。
“去看看王爷怎么还不回来。”她用晚膳,消了一会儿食,有些坐立不安。
她打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见不是虞臻,徐笙心里有些失望。但她知道自己这种心情有些不正常,虞臻是冀北之主,忙一些也是应该的,她怎么就这么生气呢?
“王妃,王爷说他还有事情,要到很晚才会归来,让您不必等了,早些休息。”她指派去的人回到。
徐笙揉揉额头,挥手让他下去。
枯坐了一会儿,她准备睡觉。
却在这时,流殇忽然来了,给了她一封信,说是虞臻给她的,让她看看。
徐笙心里一动,抿着唇抑制嘴角的笑意,展开了信。
“越来越狡猾了,竟然骗我。”
她看完信,低声道。
还说什么让她早日休息,害的她都信以为真了,然后又让人送来这封信,真是让她心头起起落落。
心里内容只有八个字,是:明月桥上侯佳人,落款臻。
徐笙将信又放回去,找了个匣子装起来,然后坐到妆奁前,让绿柳给她梳妆打扮。
她换了一身月白色裙衫,腰间系着正红色腰带,配着同色络子,莹白的玉阙垂在裙角,压着想要飞起的裙摆。小巧精致的绣鞋上,坠着几粒小珍珠,玲珑可爱。
“好了。”徐笙在眉心画完最后一笔,提着裙子站起来,满意的转了一圈,轻轻抚摸自己眉心的额间妆。只见她额前坠着红色的坠子,额间妆又是同色的牡丹不同于平日里的清丽,今日的她明艳张扬。
“姑娘真美。”绿杨为她捋平衣角,真心赞美到。
徐笙弹弹她的额头,披上狐裘,只露出一张妍丽的玉面,带着绿柳等人,往王府内院与外院的交界处明月桥而去。
徐笙走过来的时候,虞臻像是与她有心灵感应般,慢慢回头。那一瞬间,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哪怕朝夕相对了近一年,他也时常会被她惊艳。
“你来了,皎皎。”虞臻道。
徐笙见他一身青衫,便知晓了他的意思。俩人初遇,他还是以她表哥姜昀的身份,扮了文弱书生的模样。转眼间时光飞逝,他们已经成婚大半年了。
虞臻拉住徐笙的手,指腹轻轻按住她的唇道:“月老庙前面有座姻缘桥,听闻一起走过的夫妻,会恩爱一辈子,我带你去。”
“说吧!谁给你出的主意。”徐笙背着手在身后,四处张望。
一瞬间,什么温情与浪漫全都没了,只剩下虞臻有些黑的脸庞。
“……”他默了半响,紧绷着脸道:“是虞梁。”
徐笙便一面拉着他的手往外走,一面道:“我就猜到不是你的主意,像你这样情商低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想的到。”
虞臻彻底沉默了。
多一点套路,少一点伤害。
“不过,我很喜欢。”徐笙又补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