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时候她对那个男人说‘腿伤了’,那么说那个男人早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知道他那时候只是做场戏给他看?他知道他根本没有侵犯她?难怪那时候那个男人在听到她说那话的时候并没太多痛苦表情,原来他知道。他们的表达方式,他不懂,他那时候还奇怪她为什么会那样说呢。原来是在告诉他啊。呵,他们真默契!
想到这里,他越加狠的占有她……
我艰难的抬了抬头,伸手紧抓住他的手臂痛苦的说:“……好,好痛……”
我想,再没有人的第一次好像我这么狼狈。
…… ……
整整一夜被男人折磨完,又被病魔折磨。
倘大的房间里,来来往往紧张的佣人,坐在床边皱眉的陆医生,躺在床上脸上煞白闭着眼睛休克的我,还有坐在一角一脸阴沉冰冷的叶爵。
“她的下体不停渗血,我现在让她打了瓶吊瓶,先让她止了血再说。”陆医生把一个高架子放在床头边,抬手把手上一瓶满满的吊瓶挂在上面,弹了弹针孔,瓶子里的药水顺着针头缓慢的滴落下来,他掀开我被子的一角把我的一只手伸了出来,尖锐的针头带着稍微的刺痛感扎入我的血管里。
“那有什么用?!她现在在缺氧!”叶爵蹦的一下跳起来,暴躁的怒吼,脖子上的青筋甚至都暴起了,身边的下人都被吓的哆嗦的退到一边。
“不然怎么办?!”陆医生也很愤怒的回他:“不同药物不能同时打!谁叫你让她变成这样?!”对于医生而言,对病人无计可施那是最无奈的事。
“……”
他看着暴跳如雷的叶爵,他是他的主诊医生,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这么着紧一个人,何况还是个女人?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平静的说:“她有哮喘,对药物很过敏,我刚刚已经给她试了一针了,体质很过敏,暂时不能取其它打针措施,等这瓶带瓶打完后看看能能把血止停,两个小时后,我再给她试一针。”
叶爵抿着唇沉默不语,他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我。
陆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个氧气罩来,把透明的氧气罩放在我嘴上,不大不小的刚好盖住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他拿着另一端的氧气管,使劲的把氧气输入我鼻子和嘴里,可是我依旧昏迷吸收不了,好半会还是没反应,而且气流和在逆流而上,氧气全部返回到陆医生那边的氧气管里。
“不行!氧气在逆流!她吸收不了!”陆医生猛地站起来惊呼。
叶爵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我,许久许久,他说:“我来,你们都出去”
陆医生想再说什么,狐疑的看着他,但他挥挥手,所有人都默默的退了下去。
他就这样站着那里看着我,好久好久,苍白的脸容没有一丝气息,完全就是个死人一样,那么安静,那么恬和。他缓缓的渡步走了过去,在我床边单膝蹲下,手搭在我的头上,沉默的望着我,他低下头凑到我耳边:“告诉你,你,我是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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