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海师长冷冷道:“想挑拨?我和老关几十年的交情,轮不到你来挑拨!他的回答就是我的回答,你毁了凌风世侄的子孙根,又打断我老友的手,这笔账,已经足以让你后悔在这世上走过!”
叶准点头道:“很好,海师长的回答决定了你自己的下场。”
海师长微微色变,冷笑道:“怎么?你还敢对我动手?这可是我的地盘!”
旁边关忠和也笑了起来:“这小子大概还不知道老海你是军区医院的安保负责人,这边人手全是你的手下,哈!”
叶准摇头道:“不,别误会,我这话只是就事论事,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海师长现在应该已经是癌症中期了,原本还有希望,但可惜自绝生路。来吧,要杀我就请便,反正不久之后,你也会在黄泉之下和我碰面。”
这话一出,房间内除了几个士兵之外,海师长、关忠和和路长昆均脸色大变,前者更失声道:“你怎么知道我……”话到半途止了下来,显然是想起房间内还有别人在,没接着说下去。
果然,几个站在路长昆身后的士兵均露出震惊神色,你看我我看你,表情无措之极。
路长昆非常机灵,立时喝道:“你们先出去!”
几个士兵慌忙退出房间。
关上门后,海师长才沉着脸道:“这消息外人不可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准神态悠然,轻松地道:“关忠和该知道,我是个医生。”
海师长冷哼道:“那又怎样?我也知道你这小子之前是市五院的医生,跟江海天对着干。但连江海天都不知道我身患重病,你从哪知道的?”
叶准笑了笑:“知道我是医生,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医生吗?”
海师长也不禁好奇起来:“什么样的医生?”
叶准不慌不忙地道:“神医。”
海师长顿时失笑:“神医?你当是个人就能叫神医?我特么找了多少医生,没一个敢在我面前自称神医的!”
叶准一本正经地道:“这说明他们还有自知之明。但可惜你却没有信人之能,你要是打听过我在市五院怎么治疗病人,现在在正东街的诊所又是怎样治疗病人,就该知道我叶某人说话从不骗人。”
海师长不禁皱眉。
一旁的关忠和怒道:“神个屁的医!这小子满口胡言,老海你别听他胡说!”
海师长仍没说话,叶准却斜着眼瞥向关忠和:“原来你这么想海师长死,我还以为你真像他一样重情重义,呵呵……”
“你你你你你胡说什么!”关忠和大骇叫道,“我怎么会想老海死?他是我几十年的交情!”
“不想他死,那为什么见着我这个可能治得好他的神医,没有立刻求我救他,反而巴不得把我弄死?”叶准笑眯眯地道。
“我没有!”关忠和这才反应过来,急得大叫,差点从床上挣起来,随即被腕上的剧痛搞得躺了回去。
“行了!那些挑拨离间的话少给我扯。”海师长绷着脸道,“但你说你是神医,能治好我的癌症,这话我不信。”
“呵呵,要试验还不简单?”叶准含笑看着海师长,“两个办法,第一是你立刻派人去医院调查,就知道我所说不假;第二则是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证明?”海师长浓眉一扬。
“这位路副官,该算是职业病吧,左臂有比较严重的肌肉麻痹症状。那应该是长年练枪导致的,没什么药物能治。”叶准神色自若地道,“路副官,来,向海师长证明一下,你手臂上的问题我没有看错。”
“你怎么知道我手……”路长昆色变失声,到了半途赶紧刹住,忐忑不安地看向海师长。这是他的小秘密,怕的是因为身体有伤而前途毁灭,所以一直没说。现在被海师长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哪知道海师长却不耐烦地道:“路副官,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路长昆心里对叶准的强烈敬畏感仍没完全消去,不敢不说,无奈道:“是……是。现在我这个地方,一直僵硬,肌肉无法放松……”说着解开军装,把整条左臂现出来,平举在空中。
海师长走了过去,伸手按着他指着的地方,那是左上臂内侧,一按之下,果然肌肉硬得要命,但明显路长昆并没有用力崩紧肌肉,按说不该这么硬才对。
叶准连着诊对两人,海师长对他观感已然大变,转头道:“你能治好他?”
叶准微微一笑,并不说话,抬手按上路长昆肌肉僵硬处。
元气立刻送了出去,没入路长昆身体,一边替他按摩肌肉僵硬处,一边调节他的命门。
不到一分钟,他就收了手,道:“再按按看吧。”
海师长狐疑地伸手,按在之前按过的那处,顿时一呆,道:“变软了?”手指所触,肌肉触感明显和刚才不同,是非常正常的感觉。
路长昆更是剧震,不能置信地反复摸着自己左臂患处,好一会儿才震惊地道:“这……这不可能!”
这个家伙,竟在短短一分钟里,就治好了他设法治了几年也没治好的毛病!
海师长这下终于明白过来,眼前的“神医”乃是名符其实,不由神情大变,脱口道:“那我的肝癌,该怎么治疗?”
叶准却有意无意地瞥了关忠和一眼:“海师长要杀我,难道还期望我会告诉你怎样治疗吗?”
关忠和顿时脸色大变。
刚才似稳占的上风,竟瞬间化为乌有。要是自己仍坚持收拾叶准,岂不是等于在说不想治好海师长?
可是如果让这小子治好海师长,那这次计划岂非完全失败?海师长怎也不可能宰了治好自己绝症的神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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