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反正很奇怪。”我摸着脑袋,搞不明白我脑袋到底是怎么了。
这感觉就像是高度近视,远看着朦胧中感觉认识这个人,但是想仔细看,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对方的五官。
也许是被我唠叨烦了,任酮开始重视我的老年痴呆症状。
他带我去欧博士那里检查。
之后,瞅着休假,他带我上了飞机。
我们下了飞机就打了出租车,一路来到昆仑山下。
昆仑上,是隐士们的清修的地方。
这里有道士有和尚,也有想逃避世俗纯净心灵的红尘清修客。
“这里头,有能治好我的?”我拉住任酮后一摆,借着劲儿,窜上了小陡坡。
任酮回手,握住我的手,低应了一声。
从下午爬到傍晚,天黑前,我们总算到达了目的地,一个石头屋子。
石头屋子十分简陋,建筑在悬崖边的平台上。任酮粗粗和我解说了一下,说这屋子,姜子牙曾经住过。
姜子牙住过的地方,必然灵气十足。
此时住在这里的人,也必然和姜子牙一样,有着不俗的能力。
我们到石屋门前不久,木门便从里面推开,一位仙气十足的清隽老道士,从里面走了出来。
“重明道长。”任酮很恭敬的向老道士问好。
我也紧跟着问好。
重明道长看着很有仙气,但举手投足,并不拘泥于那些礼数,而是十分随和,甚至,略微有些玩世不恭的粗俗劲儿。
有点儿,周伯通的味儿。
重明道长对着我摇摇头,看向任酮,“你想留下她?”
“嗯。”任酮紧了紧手,握的我手骨有些疼。
“这很困难。”
“我知道。”任酮眼神很坚定。
我不明白他们谈的是什么,因为他们谈话的一开始,就是重明道长那句问话。
重明道长摇摇头,“这件事情,我帮不上忙。”
任酮想要恳求。
重明道长举起手,制止任酮,“我劝你也不要太执着,以免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很想问问他们这都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又不能冒昧开口,这会显的太没礼貌。
任酮执着的看着重明道长。
重明道长叹口气,朝我找找手,“你过来。”
我看了任酮一眼,等任酮松开手后,乖乖走到重明道长面前。
重明道长在我额头上敲了一击,不疼,但仿佛有股清泉从我头顶冲下脚底似的,我浑身陡然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重明道长对我摆摆手,让我回任酮身边。
他对任酮说:“越是强留,越留不下。你不如反其道而行,兴许有几分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