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因为日向日足的错而枉死,自己也被刻上笼中鸟,生死都握在人手,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宁次将宗家恨到了骨子里,因此哪怕雏田是他的堂妹,他也没有丝毫的好脸色,反而语气冰冷的可怕。
听着这冰冷的声音,雏田的身子就是一抖,一脸的害怕。
那不是被莫闻调戏时那种夹杂着羞恼的害怕,而是真正被伤害过后、害怕被再次伤害的那种害怕。
宁次的语调让雏田想起了在家中的那些遭遇,父亲、族人那让人心悸的冰冷目光。
双手抱着胳膊,她整个人蜷娟成一团,看上去就像是严冬里的刺猬一样,孤单、寂寞得让人心疼。
短暂的沉默,周围一片安静。
莫闻看了看雏田,又看了看树上一脸嚣张的宁次,却是忽然笑了。
只见他玩味地说道:“要我帮你杀了他吗,雏田?我保证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淡漠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杀气外放,但是无论是雏田、红,还是一旁的志乃却同时一凛,因为他们都明白莫闻此时是认真的。
“不要!”
雏田顾不得哀伤,直接一把拉住了莫闻,虽然很害怕宁次对她的冰冷态度,但生性善良的她却根本没想过让对方从这个世界消失。
红也拦在了莫闻的面前,低声劝道:“牙,你别冲动,这是雏田和她哥哥的问题,不是你应该插手的!”
亲眼见证过这位是如何轰爆火影岩的,红可是很清楚莫闻到底有多无法无天的,别说日向宁次只是个下忍,就算他是日向家的族长,这位估计也是说宰就宰,到时候说不定连火影都不会说什么。
只可惜,红与雏田的这份苦心却是注定不能被理解。
听着几人的对话,站在树上的宁次却笑了出来。
他面带讥讽地看着莫闻,随意地说道:“你叫犬冢牙是吧!我听说过你,在忍者学校靠着一条狗取得了实战第一,然后毕业。只是我不清楚,你到底哪来的自信,居然想要杀我!”
“真正忍者的世界可不是学校里过家家的游戏!”
“我会教你如何尊敬前辈的!”
眼角猛地绽起一片青筋,宁次却是直接开启了白眼。
那狰狞的模样配合着恶声恶气的语气,此时却是显得极为凶恶。
“呀,宁次竟然认真了!”
包子头的天天一脸惊讶,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宁次如此生气的样子。
“嗯,大概是因为被那小子的话刺激到了吧,毕竟宁次可是一直被人们称作天才的,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小瞧!”
李看了看一脸愤怒的宁次,有些不太肯定的说道。
只是两人却一点也没有为宁次担心,毕业分班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他们可是很清楚自己这个同伴到底有多强,在那双能看穿一切的白眼下,没有一个下忍会是对手,哪怕是中忍,一不小心之下也会吃个大亏。
然而第三班的三人却是全然不知道,他们这次可是踢上铁板了。
面对着宁次的挑衅,红险些破开大骂。
找死也没有这么找的,自己好不容易才让他老实一点,你们这边还死命地撩拨。
果然,之后在红担忧的目光中,莫闻却是笑得更加开心。
“有意思,忍者不是过家家的游戏吗?”
“雏田、红老师,你们放开我吧,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了他的。”
“只是有些人确实有些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