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小丫头已经反复说了不下十遍了,可是谁也不信。
小店的包间他们已经的仔细地查过了,没有半点毒的痕迹,被捏死的蜘蛛,擦手的帕子也都留在当场。蜘蛛是北狄常见的蜘蛛,是很少冬日还能出来活动的虫子之一,却没有毒,那帕子上也没有被下过毒的迹象。
这白铃到底是怎么中的毒呢?
难不成不是在酒楼里中的毒,只是那个时候才毒?
大长老越想越有可能,连忙追问小丫头:“你老老实实将她今天的行踪一一报来,她去过哪里,接触过什么人,做什么了,与什么人起了冲突,一五一十不准遗漏了。”
小丫头到这个节骨眼上不敢隐瞒,道:“今天一大早姑娘就约了红家姑娘,还有几位姑娘一起在城中望乡楼会面,之后她们一块儿去了别宫见了昨日来的那位大晋曹姑娘。出来后,姑娘就去了酒楼。在望乡楼里和别宫中,我都没跟在旁边,不知道生了什么。”
白家大长老的脸哗的黑了下来,再次仔细检查了白铃身上的携带的物品,最后在她随身的香包里寻到了一条还没完全干透的帕子,上面能清楚的闻到清花液的味道。
清花液是用来除去毒虫引的东西,看来白铃今天动用过毒虫引。
这下白家大长老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只怕是白铃在手上事先抹了一层毒虫引,再在上面附上了一层压制毒虫引味道的东西。她算好时间去别宫靠近那曹姑娘,等到压制的东西消散之后,将毒虫引抹到了大姑娘的身上,之后离开再用清花液擦拭掉了她身上的毒虫引。
只可惜白铃太低估大王对那个大晋姑娘的看重了。大王不惜以降众王子妃为妾,也想要留住寻个姑娘,如何会容许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那姑娘给毒害了。只怕早就在那姑娘身边备下了厉害的女毒师。
女毒师现了白铃的小动作,不仅及时保全了那大晋姑娘,更给给白铃反击。不,应该说是给了整个白家一个警告。
白铃的姑姑白碧月大致也猜到了:“二哥,现在是什么时候,救铃儿要紧,我们得找到对铃儿下手的人寻要解药。”
一想到这,白家大长老就怒了,手指着床上生死不明的白铃,一脸的气愤:“她是活该,我是不会去替她讨解药的。”
白碧月气愤得推了大长老一把:“二哥,你说什么呢,她可是我们家唯一的姑娘了,你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好啦,你猜出是什么人下的手就告诉我,你不去要解药,我去。”
白家大长老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上,那结实的桌子瞬间变成了一堆木头块。他指着白碧月就骂:“你们惯她,将她惯得没了大小,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竟然敢跑去别宫对大王的贵客下手,这不是给我们白家找麻烦吗?”
白碧月听到是王宫的毒师有些慌了:“那我们快去找大王请毒娘给铃儿解毒啊。”
白家大长老倒是平静了,眼睛一斜:“找大王,哼,你认为我们白家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可铃儿本来就是王子妃人选。大王与大王后怎么会眼睁睁看着铃儿而不救呢?”白碧月不相信大王会这样绝情的,她干脆也不等长大老了,急匆匆出门往皇宫去了。
下人有些担忧:“大长老,你就不阻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