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来看招财的吧?”苏暖暖扯着小姑娘的手就往院里走:多漂亮的小姑娘啊,可惜生在了这么个家庭,瞧瞧瘦的,仿佛只剩下了一把骨头,这要是在现代,该是被父母当宝贝一样呵护的孩子,在这侯门深似海中,却成了一个幽魂般的小可怜,除了母亲外,恐怕也得不到多少亲情,偏偏那位母亲还是个软弱可欺的。
段欣棋情不自禁就随着苏暖暖进了院子,然后一眼就看见那只在廊下悠然趴着的大花猫,小姑娘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哭着奔上前抱起大猫,把脸贴在它身上哽咽叫道:“咪咪,咪咪……我真想你啊,我很担心你,现在能看见你好好儿的,我就放心了。”
苏暖暖站在一边静静看着一人一猫脑袋抵着脑袋,似乎是在畅叙别后之情。她轻轻叹了口气,对葱儿道:“去打一盆水来,给二姑娘洗洗脸。、”
葱儿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端着水盆过来。段欣棋这才抬起头,将大花猫放在地上,有些不安道:“对不起大嫂,我……我一时间看见咪咪,就……就失态了。”
“没关系,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苏暖暖柔声道,拉着小姑娘来到水盆前:“来,洗把脸擦一擦,眼睛就不会红了。”
“谢谢大嫂。”段欣棋低声道谢,接着洗了脸,接过葱儿递来的毛巾擦干净,这才局促的看看脚下大花猫,小声道:“我……我其实只是想在外面看看咪咪,不是有意要让大嫂看见的……”
“就是有意也没关系。”苏暖暖现这个漂亮女孩儿大概是太懦弱的关系,连和人最基本的交际能力都快丧失了,胆小到了一个令人指的地步。她心里既愤怒又不忍,反正自己大把的时间,除了研究美食之外,剩下的就都是无聊了,这又不费什么事,若能拉一把段欣棋,为何不拉一把呢?
一念及此,便不由分说拉着段欣棋来到屋里坐下,对小丫头花儿道:“去咱们厨房里把昨晚炸的雪绵豆沙拿一盘子出来,给二姑娘吃,顺便把爷前儿才送过来的那大红袍沏一壶。”
花儿放下手中活计,站起身道:“奶奶,昨儿晚上炸的雪绵豆沙都让爷吃了,今儿早上他特意过来,把橱柜里剩的那一盘子都倒走,还不许奴婢告诉奶奶,说除非奶奶问起,奴婢实在没办法交代才许说。”
“这个家伙越没脸没皮了。”苏暖暖抚了抚额头:“没关系,你去厨房里面那个橱柜里,我留了一盘子,就知道他会偷吃,我岂能不防?哼!”
花儿笑道:“到底是奶奶知道爷的性情,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话音未落就听苏暖暖冷哼道:“什么意思?谁是道谁是魔?”
“是,奴婢说错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花儿捂着嘴笑,一边就跑了出去,苏暖暖便对段欣棋道:“让二妹妹见笑了,这两个小丫头是昨儿才跟着我过来的,谁想不到一天工夫,就让香云和红莲给带坏了,你瞧瞧,眼里哪有什么尊卑上下?不过我觉得这样也挺好,好端端的过日子,却让丫头们看见我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有什么意思?你说是不是?”
段欣棋早让这主仆之间的说话给弄懵了,不单单是花儿这样大胆令她震惊,苏暖暖敢说段庭轩没脸没皮,这也已经超出了小姑娘的认知:他那威严英武的哥哥,在大嫂眼里就是个偷吃贼吗?这太不可思议了。
此时一听苏暖暖说话,方回过神来,连忙道:“嫂嫂说的是,其实我……我这么跑过来,已经很不好,嫂子不用……不用这样招待我……”说着话就低下头去,两手不停捻着衣角,越显得局促不安。
“这算什么招待?不过是咱们姑嫂之间彼此的一点子往来罢了,难道你来我这里,我就这么空落落的和你说话?”苏暖暖笑着摇头,慢慢在心中确定了和这女孩儿接触交往的计划,因便上下打量了段欣棋几眼,装作闲话家常般地问道:“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三了。”段欣棋的声音依然很小,也就比蚊子的嗡嗡声能大一些。
“十三岁,这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姑娘怎么穿着这样颜色的衣服?你别怪我多嘴,你怎么说也是侯府千金,又是正值妙龄,该穿些鲜艳亮丽的衣服才是。”
“我……我平时也不讲究什么穿戴打扮。”段欣棋头都快垂到胸脯上去了,眼泪都在眼里打转:侯府千金?原来她也算是侯府千金?若没有这大嫂的话,她几乎已经忘了这个事实。不但是她,这侯府上上下下,包括自己的爹娘,又有谁会把她当做什么千金小姐?最起码现在她身上的衣服还是绸子,这就应该知足了不是吗?
苏暖暖看见段欣棋的模样,也觉得有些心疼,表面上却仍假装不解道:“你那天去老太太屋里穿的衣裳还好,素日里你就该那样穿才是,这女孩儿不讲究穿戴打扮,还讲究什么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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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