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老婆虽然是过来人,但自己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说晚上男人和女人干的那些事情,为情地憋红了脸,还有人家辛苦地送你回来,就这么绝情地打人走,说得过去嘛!
在她正为这些难堪的时候,村支书却把她推到chuang边,把她推倒在chuang上压了上去。别说他走路的时候跌跌撞撞,走个路也走不稳,用到这事儿上他可有使不完的劲。她的婆娘在下面怎么挣也挣不脱,外面还有人呢,再紧也不要在乎这一会,你想要什么时候不是你的,猴急个啥?可这个时候,太不要脸了,被压在下面的她急得大叫:“死老鬼,你要干什么,压死我了。”
“少废话,快把裤子脱下,老子日死你。”村支书急吼吼地说,年纪一大把了,干起这事来,一点好不比年轻差。他的裤子已滑到膝盖,那个硬撅撅,肉乎乎的家伙隔着一层裤子抵在女人的私!处。
“好个你死老鬼,喝多撑的,一天到晚就掂记着这事儿。”他婆娘给他弄心里痒痒的,她身体很快地有了感觉,原本抓紧的裤子不让他进去,自己竟然主动褪下去,去迎合他,嗔声着说。
“真他娘的爽!”村支书一个闷头地抖了进,淋漓得他操爹骂娘,什么粗话都能从他的口里泄得出来。
“你慢点行不?”身上这个死男人猛烈地撞!击着她,身子仿佛撕!裂了一般,喘冷气从嘴里叫出来。这个死鬼都到这个年龄了,鲁莽的的毛病还是改了,每次开头都疼得要死,一点也不知道温柔点。
“柳絮儿,你忍着点,很快你就舒服了。”村支书的手在她身上不老实地胡o着,嘴里含糊地叫起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死老鬼,你又在叫那个野女人的名字?”她老婆一激灵差点把他从chuang上推下chuang底,激动中的女人力量还是不可小看的。柳絮儿?柳絮,这不是何土生他弟媳吗?好兔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竟然打上兄弟的女人来了。她嘣地从chuang上坐了起来质问着他说。“你刚才说什么了,柳絮儿,她是不是弟媳?你们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你激动什么,老子外面搞女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也没少日你,亏待你没有?我正过瘾着呢,快快躺下。”村支书被推得倒在一边,怔一了下,正在舒服中,什么大不了的事,他爬向她不高兴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