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嘟嘟爷爷的筷子去把碗里的菜夹起放到口里,嘴巴动了动说。“土生,你也吃。”
“婶子,吃呀!她让我带给你们的。”何土生把筷子伸到碗里笑着说。
“这是给你的。”何土生把菜放到孩子的碗里说,嘟嘟盛饭回来了,又乖巧地帮两人倒酒,何土生打赏了一块上好美味里脊肉给他。
“孩子他妈做的菜真好吃!”他吃合口味的菜与何土生对喝着有些遗憾地说道,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她可口的菜了。
“我妈妈做的就是好吃。”嘟嘟答着认真地吃着饭。
孩子的奶奶在一旁默默地尝着碗里的菜,心里想着老伴儿的话,她做得再好吃,以后也不可能做给他们吃了。她不再属于这个家的一个成员了,乔花就象嫁出去的女儿一样,以后她最多会回来看看孩子,不可能侍候他们的了。
何土生也喝着酒没说话,好象自己在中间横了一棍把他们分开了,乔花是因为自己才离开的,他感到自己好象一个罪人,破坏了他们和!谐的家庭。
酒到六七成,何土生便劝住了还想往下喝的孩子的爷爷,两人就不喝了,何土生要回去了。他却把他挽留了下来,见他家有chuang何土生自己也没多说什么就答应了,嘟嘟更不会在意了,反正两边都是家,睡哪就睡哪里,有何土生陪着他就行。乔花走了,何土生当然是会睡到她的房间去了。
躺在熟悉又有点陌生的chuang上,他轻轻地拍了拍早已入梦了的孩子,这孩子搂着自己还真的搂得很紧,他好象怕自己一睡就不见了一样。看着睡熟了的孩子,想着自己曾在这里与怀里孩子的母亲干的那些事,下面竟然硬了,奶奶的!何土生暗骂着自己真的那个了,又看看怀里的孩子,他和她都一样爱缠着自己,那女人温柔多情,这孩子天真烂漫,他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吧?
孩子的爷爷洗过了澡后进来了,也上了chuang了,在睡熟了的嘟嘟的头上o了o,吸了吸鼻子说:“孩子睡着了,这年轻女人的chuang还真香啊!”
“叔,你不去陪婶子睡觉,来这里儿媳妇的chuang上来闻,是不是风!流诗人苏东坡创造那个词“扒灰”,你是不是对儿媳妇有想法啊,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土生见他上!chuang睡了,调谠着他说。
“土生啊土生,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龌龊行不行,倒是你啊,你在这张chuang睡了几次,你自己心里明白。”何土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取笑他不成,自己和他儿媳妇秘密的勾当给他这个公公揭穿了,反倒不好起意思来。
“土生,你也别不好意思了,我也没怪你,其实我应该感谢你的,如果不是有你在,我看她早就不在这个村子里了,这个你心里也十分清楚。你和她的关系搞得tng地下的,别人看不出来,连我老伴儿也没能看出来,只有我知道你们的事情。说吧,我来这里是想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一回事?还有想亲近一下自己孙子,唉!土生你应该了解我,儿子没有,孙子跟我怎么说了,有些生疏感,倒是你这个名义的父亲做得比真的父亲还要到位,好羡慕你啊!”他躺在chuang上眼睛看着房dng上,他一边想着一边跟何土生说。
乔花做为他家儿媳妇,而且在这个家非常的孝道他们,虽然她男人不在了,可她对这家还一如既往照顾,是让他们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儿媳妇而感到自豪,如今说走就走了,让他们感到有些突然的不适。
虽然象她这样的一个女人,是随时会弃这个家而去的,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她如今走了,心里还空空的,但不管她到了那里,他们都会祝福她过得好的,也想知道她的走向。关键人是何土生,他无论是跟自己儿媳妇还是带走自己儿媳妇的那个人,他和他们的关系都比较铁的。何土生就是一个知情!人,他当然也有把握让何土生告诉自己事情的真相。
“叔,这……”何土生真的不知道怎么向他开口,他知道自己和他的儿媳妇偷!情那是肯定,但他应该不知道自己把乔花转移出去的目的,是不是要告诉他实情,他有些犹疑不决了。
“土生,你连我信不过啊?其实你对我们家相当不错的,虽然你不是我儿子,我也没儿子了,我是把你把当儿子看的啊!”他见何土生有难言之隐,好象信不过自己,就直接地坦白地用感情去说事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