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滴一下,倪丹媛就会战栗一下,不知道经历多少次,倪丹媛到最后差不多已经昏眩的样子了,只是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嘴唇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细心地滴完最后一滴蜡,男人满意的笑了,欣赏着自己杰作,红色的小滴蜡油错落有致的点满了倪丹媛的全身。
此时的倪丹媛就像穿了一件红色珍珠串成的镂空衣服,白红相间更见迷人可爱。
男人看着倪丹媛在极大的兴奋刺激中已是半昏迷状态,意识迷离,熄灭红烛,放在床头柜上,并拿起那瓶威士忌。
打开瓶盖,一仰头,喝下了大半瓶,然后狞笑着,把倪丹媛身上的红色小蜡滴全部清除,留下一个个鲜红色的小烫痕。
男人含着一口酒,用唇均匀的涂抹在倪丹媛开满蜡痕的肌肤上,刚刚被轻微灼伤的细嫩肌肤,被高浓度烈酒刺激着,腌渍着,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倪丹媛再次清醒。
迅速的从一个点到一片到整个身体,火烧火燎的疼痛,酥麻,无法抑制的战栗,像是一波波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快乐极致。
倪丹媛忍不住求饶,实在受不了了,火燎燎的肌肤被炽热的唇中,流淌出的辛辣液体,划拉出灼痛。
像一个气球,浑身膨胀,肢体无力,全身滚烫的痛疼,结束吧,结束吧,只想结束。
爆炸吧,爆炸吧,只想爆炸。
终于,所有的肌肤都在烈酒的浸泡下吱吱燃烧,她不停地翻滚着,在跟床单的摩擦中走向更深处的战栗疼痛,却无法不滚动,她需要释放,需要爆炸,需要有人将她抛进寒冰中,来熄灭燃烧的肌肤。
狰狞的看着倪丹媛痛苦又兴奋地样子,男人笑的得意又荡漾,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魔兽。
他把威士忌递给倪丹媛,倪丹媛接过威士忌,扭动着身体却晃不掉肌肤的炽热,她兴奋地喝了几口酒。
立刻辛辣的液体顺着消化道滑进胃里,继而向全身的每个神经末梢奔流,温度迅速的上声,就像在巨大的火炉里,她感觉自己呼吸都困难了,喘息着,扭动着,低吟着。
把威士忌倒在掌心,然后双手摩擦,掌心沾满烈酒,而后轻轻覆盖在男人的鞭痕上,立刻便有了兹兹燃烧的声音,那是伤口和酒精的剧烈反应。
男人战栗着,嗷叫着,这让倪丹媛很兴奋,特别兴奋,她干脆将酒也学男人含在嘴里,用唇滑过鞭痕,身心在一种极度膨胀中看着男人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像个嗜血伤口的野狼低低的嗷叫着,咆哮着,喘息着。
这种感觉让她前所未有的兴奋,身心完全失控,没有理智,只有这感官的巨大刺激,来自他的,更是她的。
肖融再也看不下去了,这两个情绪完全失控,沉浸在疯狂世界中的男女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只有那身体之上的感官享受。
他关上了房间场景感应,将意念召唤在《内功心法》的翻阅中,修炼了大约半个小时,渐渐地平息了,刚才在倪丹媛房间里的极度火爆场景下的惊悚。
慢慢睁开眼睛,肖融依然感觉浑身发冷。
卧槽!想不到倪丹媛那臭蹄子竟然是个施虐受虐狂,这么刺激的游戏都敢玩,怪不得找她的男人那么多,不知道他有什么不能玩的。
直接就是男人手里的玩具了,不过肖融还是没有想起,那个同样喜欢施虐受虐的男人是谁,但一定是熟悉的,但就是想不起是谁。
郁闷,不过前面已经说过,肖融的座右铭就是一秒想不开的事情就不会浪费第二秒去想。所以,这郁闷不过眨眼间就被放倒在脑后了。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想起来的,只是缺少了一个触动的点。
因为刚才看到的情形太刺激肖融的神经了,他想找个地方静静,倪丹媛这个臭女人他想躲得远远地再也不招惹她了。
这么让人惊悚的一个人,会让人没有食欲的,什么都能玩。
忽然肖融想起孟慎瑜来,这个天真羞涩的农村女孩不知道因为什么,竟然会跟倪丹媛那蹄子去温柔巷,不行,肖融想把她救出来,不能让她就这么毁了,跟这个完全没有人性不是正常人的人在一起,会被她带进万丈深渊,万劫不复的,到最后腐落的一无是处,不复原先的纯洁无暇。
农村家庭供应出一个大学生不容易,如果真的这么毁了,造孽呀。
想到这些肖融就感觉无比的郁闷,恨不得上去给倪丹媛一个耳光,大声的质问她,到底孟慎瑜怎么回事,她到底让孟慎瑜怎么样了。
这样只会把事情弄糟,肖融明白,所以,就硬生生的咽下去了,等着周末的时候去温柔巷,调查下这件事,毕竟那里是他的底盘,从小长大的地方,一砖一瓦,一花一草他都熟悉。
顺便跟老头子请假下圣印修炼的n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