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日。
得知她病了,高烧,他自然前去看望确定,看护的侍卫说可能因为不准她出门,所以大雨时她在雨里乱走,任谁拉也不听从,结果自然就病倒了。
“爷,我父亲与兄长死的早,春兰无依无靠,很早就在王府,亏得您心疼春兰,一直爱护有加,前段时间嬷嬷说要妾身帮着金氏照料一下王府,偏遇上丢失了东西,嬷嬷说到处要查查,谁知触碰的王妃的底线。妾身被打被罚不敢有半句抱怨,更担心惹王妃不高兴,所以来山庄躲避,可是这么久,您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妾身,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山庄还有一个可怜人?是不是只有妾身病死您才会来看妾身?……”
赵春兰哭的昏天黑地,几度昏厥。
白沐尘有些无措,很是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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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赵春兰却忽然冷静下来,安静地喝药,到了午后,烧已经退了下来。这让白沐尘算是松了口气,不管如何,赵春兰不能有三长两短,不然自己如何向赵家的英灵交代。
看对方病情稳定,白沐尘便打算离开了,谁知赵春兰叫人摆酒,又郑重地请白沐尘进了正屋。
“爷,妾身知道你为难,这桃花酿是我叫如意刚买的,今晚这顿酒之后,我会好好养身子,等身子养好了,就拜你做义兄吧。”赵春兰说罢举起酒杯向白沐尘敬酒。
看对方烧一次后竟然有这样的转变,白沐尘既意外又惊喜,不过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平静地坐下来,迎上对方的视线,“你能想通是最好,以后我便是你的亲哥哥,自会护你一辈子——至于酒,你身子刚好一些,就免了吧。”
赵春兰却执拗道:“爷必须喝酒,否则刚才的话算妾身没说。”
说完,她自己饮了一杯。
白沐尘想了想,道:“那我们就点到为止吧。”
不过,在赵春兰的殷勤劝酒下,白沐尘还是喝了四五杯,不过这酒味甜,度数也不怎么高,所以倒也无所谓。
当时白沐尘是这么想的,可后来生了什么他不清楚了,等他有了意识睁开眼,自己已经与赵春兰躺在了一张床上。
那抹鲜红告诉他,昨夜他与赵春兰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画面定格在自己看见那抹鲜红时,白沐尘摇摇头,让那羞辱般的不快散去,努力让思绪回到现实中,他转身看着明月道:“本王清楚自己的定力,若是有春药,那爷应该知道自己做什么,也完全会控制住;可偏偏我没有一点记忆,这说明我没有意识,若是没有了意识,怎么会与她有夫妻之实?”
“爷怀疑那酒有问题,可第二日我们拿出来验证,里面什么都没有,”清风也止不住的疑惑,“赵侧妃一直在府里,身边应该没有异人,怎么可能会有连我们都查不出的药呢?”
白沐尘有些头痛,明明有疑惑,却偏偏没有证据。
“那酒先保留着,本王还有用。”
白沐尘轻叹一声,脑海里闪出赵春兰只着亵衣可怜兮兮的模样,“爷,妾身是你的人了……”
他没来由的引起一阵厌烦,事情出了自己的意料,要如何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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