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是怜悯,疑惑,转而竟然露出了一抹玩味与意味深长,这让喜欢探究的左倾寒很不理解。
被人看破,朱如玉俏脸立刻有些不自在,她避过对方的眼神,又露出一抹叹息,继而走到巷子口,看了看女方家的位置,转头对左倾寒道:“我们去看看,如何?”
赶路也不急于一时。
左倾寒因为长相特别,又很俊美,所以从他一出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这里近弦国,可能百姓看到这样的人的机会不少,所以众人只是安静地看,悄悄议论一番——那表情就像在中国五线城市看到外国人一样,虽新奇,倒不至于炸锅。
左倾寒看朱如玉对此事有了兴趣,也就顺势点点头,反正时间也足够——候选人还在这里呢,对不对?
“好,我们去看看。”
一行人跟在后面,一路到了府衙。
三通击鼓,府衙升堂。
朱如玉与左倾寒还有小风作为旁观者,立在门槛外的吃瓜群众中旁观着。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县令就位,惊堂木一拍,居高临下问道。
陆老爷忙施礼道:“回大人的话,这个张生引|诱我的女儿,夜半到她绣楼私会,昨夜竟然将我女儿害死,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县令一听出了人命,立刻质问那张生道:“张生,这陆老伯说你与他的女儿私会,并且杀了他的女儿,可有此事?”
“大老爷明鉴,草民虽与陆小姐有了私情,可昨夜有事未曾去与她私会,谁知她竟被人所害,草民悲痛欲绝,可是人不是草民所杀,草民怎么可能会杀了她呢?”张生痛哭流涕,哽咽着为自己辩解。
县令示意旁边仵作说明一下尸检结果。
“回大人,卑职奉命去检验尸身,现陆小姐被人手掐窒息,死在绣阁门口,全身寸缕未着,生前被人侵害。”
县令点点头,看向张生,道:“陆小姐住在绣楼,你每次是如何去私会的,那可是二楼,你一介书生,如何上去?”
张生身形单薄,又没有武阶,纯粹一个简单的书生,他怎么进得小姐的绣楼?
张生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支支吾吾道:“我与陆小姐私会时,她在楼上放下白练,拉我上去后,便收回白练,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啪!”县令惊堂木一拍,吓得张生浑身一哆嗦。
“大胆张生,你与陆小姐约定了这个信号,别人不知,怎么可能上去,分明是你不知何种原因谋杀了陆小姐,还不快快招来,不然大刑伺候!”
朱如玉在门槛外,双手环胸,以审视的眼光看着眼前县令神审理案件,同时心思反转。
张生已经被按倒在地,打板子噼里啪啦地响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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