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年进门时,只见穿着白色长t恤,光着双.腿的她在那挠着头发的样子,像是遇到了难题,茶几上放着复习资料和笔。
她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连忙弯身拿起资料,要回卧室。
“等等。”,纪景年沉声喊。
她顿足,抱着资料,背对着他。
“为什么不是你理解的聚众斗殴?要仔细理解聚众斗殴罪,这里面包括聚众和斗殴两个行为,斗殴才是本罪的实行行为。这里要仔细分析!”,看着她的背影,他沉声道。
像一个老师在指导学生。
顾凉辰听进去了,也恍然大悟,只不过,仍不想理会他,什么也没说,进了卧室。
她的冷漠,让他很不好受,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胃部又一阵痉.挛。
今晚取消课程不是因为台风,而是胃痛。
她在卧室里认真复习,不想纪景年,心无旁骛。
外面的风很大,这里是小高层,玻璃被刮得沙沙作响,雷电交加。
不一会儿,门板被人敲响,她皱眉,不知他找她干嘛。
“进!”,大声道,门板被推开。
纪景年看着自己只睡过几晚的主卧,心情复杂,“你什么事?”,她冷漠地问。
他走了上前,已经换上了一身居家服,“这教案上都是复习重点,你在课本上标记出来。”,他将一本a4开的教案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沉声道。
顾凉辰愣了下,那封面上写着他的名字。
他怎么会有教案?
“不需要。”,冷淡地拒绝,说好不干涉她任何事的。
“别赌气,司法考试很重要,有了法律从业资格证,你的前途会开阔很多,我是好意。”,他的态度十分诚恳,在顾凉辰听了却很虚伪。
没容她拒绝,他已经离开了。
顾凉辰打开那本教案,只见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有黑色也有红色,每一个字都非常好看,都是他的字迹。
不知他写这教案做什么,大局为重,她还是仔细翻看起来。
客房里,纪景年倒在床.上,脸色惨白,连双.唇都是白的,额上沁出细密的汗滴,床头柜上放着一瓶止痛药。
无论平时看起来多健壮的男人,生病之后,也脆弱得很。
胃部一阵阵痉.挛,疼痛难忍,他想坐起身去倒杯热水,然,没一点力气。
“辰辰——”,喊她的小名,声音不大,虚弱得很。
摸索着手机,拇指按了“1”键,立即拨了她的号。
正专心复习的顾凉辰听到手机铃声,连忙去接,以为是妈妈,外面这么大风雨,不要把她吓着了。
结果,却是纪景年的来电!
他不是在家吗?打她电话干嘛?顾凉辰莫名其妙。
直接拒接。
一直在等她声音出现的纪景年听到电话被挂断,心凉,胃部更是一阵绞痛,疼得死去活来。
电话又响起,还是他,她又挂断。
她对他,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了,提起他就会想起被他强要的那晚,自己像泄.欲工具般被他对待,觉得他很恶心、无耻。
继续专心复习,电话不再打来。
准备睡觉的时候,只听从他房间传来“轰隆”的重物坠落地板声,她有点错愕,怕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出了门。
在他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动静,正要离开,听到他在喊:“辰辰……”
她转动门把,推开门,只见人高马大的纪景年整个人趴在地板上,身上穿着黑色背心和大裤衩!
“你干嘛?”,还是被震惊到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脸朝下趴在地板上?
“辰辰……我……”,纪景年听到她的声音,呻.吟。
她悄悄地走近,满身防备,生怕他使诈,又要欺负自己。
“你想怎样?!起来!”,气愤地吼,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胳膊。
“胃疼……”,他虚弱地说道,身子在隐隐颤抖。
“什么?”,他声音太小,她听不清。
他没力气说话,双手吃力地撑着地板,没容爬起,又趴了下去。
“你到底怎么了?不说话我走了!”,感觉到他很不对劲,但不愿浪费自己的一点点关心。
“别走……老婆……”,纪景年喃喃地喊,声音如蚊蚋,然后吃力地爬起,她已经转身。
“啊——”脚踝被他双手抱住,她低头皱着眉看着他。
从没见过他如此低三下四的样子,她弯下.身,“你到底怎么了?”,握着他的胳膊,用力拉,一点也拉不动。只好弯下.身,抱住他的上身,吃力地往上拉。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因为他的重力,跌坐在床.上,他人趴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纪景年!你放开我!”,她连忙大吼,生怕上了他的当,被他占了便宜。
“不要……疼……辰辰……丫头……”,胃部绞痛地几乎让他没了理智,脑子不清醒,哀求地喊,深呼吸,汲取她身上的幽香……
——后妈小剧场:
老纪咆哮:后妈!你虐我!
后妈:你活该!谁让你欺负辰辰!
老纪呐喊:还不是你故意的?!人家吃不上肉被看官大人们鄙视性无能,吃上了,还是被鄙视……不活了……嘤嘤……
后妈:你死了拉倒!我让漠漠转正!
老纪诈尸:不要!我要雄起!雄起撸!
后妈:节操,节操,淡定,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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