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相信方岩,但是,听到这个女人喊他“老公”,她心里还是很酸的,而且,很是气愤!
大步上前,走到了方岩的跟前,占有性地抱住了他的胳膊,不悦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们俩,从同一个房间出来呢,转而,她看向方岩。
“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方岩仔细地打量她,柔声问。
她摇头,“没有,也没人敢!老公,我们该回家了!”,艾雯儿大声说,挑衅地看着老妇人,只想赶紧带方岩走。
“回家?这就是他的家!”,老妇人气愤地说。
“一大早,这么热闹?”,从长长的走道尽头传来陌生的男声,艾雯儿抱紧了方岩的胳膊,老妇人也转了身,而倩兮立即垂下了头。
男人高大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随着他的走近,那身形越来越和方岩相似。
“这里没你什么事!”,老妇人恼道。
“祖母,怎么会没我的事?听说我的大哥回来了,我来看看!”,男人走近,面容清晰,那五官和方岩真的很相似,艾雯儿蹙眉,看着方岩,他面无表情,看着男人。
老妇人的表情稍微缓了缓,“去大厅说!”,老妇人说完,带头离开,“倩兮!”,她喊了声还愣在墙边的女人。
倩兮像个古代的丫鬟似地,垂着头,朝着她小跑而去,在经过男人身边时,步子放缓。
男人睨了她一眼,嘴角上扬。
随后看向他们,“我叫ken!”,男人淡淡地说,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身黑色,英气不凡,像是年轻一点的方岩。
“方岩,我的妻子,艾雯儿。”,方岩与他一样,淡淡地介绍自己和艾雯儿。
ken淡淡地扫了眼艾雯儿,微微点头,“你还真是那老太太的孙子呢,你和他长得是ting像的!”,艾雯儿小声地对方岩嘀咕,抱着他的胳膊,随着男人走。
方岩瞪了她一眼,“干嘛?你和那个妻子,昨晚有没有……”,酸酸地问,声音传到前面的ken耳里,他的眸色变暗。
“艾雯儿!你在想什么?!”,方岩气恼地低喝。
“我们方岩大叔真是,摇身一变,成了贵族了,首富了——”,艾雯儿酸酸地说,方岩的手抚上她的屁股,狠狠地捏了一下,艾雯儿气愤地叫了声。
“我说得没错!不如我走好了,你别回去当警察了,给我和儿子分一大笔财产就好——唔——嗯——”,艾雯儿的话根本还没说完,就被方岩压在了墙壁上,老男人惩罚性地堵住了她的嘴,走到尽头的ken转首,睨了眼这一边。
艾雯儿被方岩吻得七荤八素,他才松开她,“你干嘛啊,这里不是家里!”,她气恼地吼,撅着嘴,眼眶泛红。
“你这个总不让我省心的老男人,以后别再出差了!”,她扁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语气里带着责备和委屈,垂着头,心里是委屈的,他失踪那么多天,她心里一直是提心吊胆着,尤其每天警局打来电话,报dna结果的时候。
方岩略显粗糙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心疼地看着她,“老婆,对不起。”,他认真地说,额头抵上了她的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
她双臂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进他宽广的xiong膛,“赶紧回家就好了,我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带着哭腔地说,方岩抚.mo着她的后脑,“我更不想呆在这。”,想着嗷嗷待哺的儿子,他归心似箭,怎么可能留恋这里?
“就算他们真的是我的亲人,我也不会有任何留恋,不要怀疑我,懂么?”,方岩松开她,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
“懂。”,她乖巧地回答,方岩又亲了亲她的唇,才拥着她,去找他们。
***
雕梁画栋,装修奢侈豪华的大厅里,灯火通明,老妇人坐在椅子上。
ken一身黑色,双手还插在裤袋里,略显懒散地站在那,倩兮依旧低垂着头,站在老妇人的身侧。
周围还有很多黑人保镖,方岩和艾雯儿走来,在大厅中央站定,看着老妇人。
“那堵墙壁上挂着的,就是你的生父!”,老妇人转脸,看向右边的墙壁,方岩和艾雯儿也看去,照片上是一位英俊的绅士,模样和方岩相似。
“你本姓谢,从中国的清朝末期,谢家举家来到此……”,老妇人少了之前的傲慢,平静地说着方岩的身世,方岩的父亲是画家,不愿继承家业,离家出走,在外面和心爱的女人结婚,生了方岩。
女人后来死了,不到一岁大的方岩也失踪了,而他的画家父亲也精神失常,被带回了庄园。ken是他和第二任妻子生的。
现在,这个庄园,只剩下方岩的祖母,满族钮钴禄氏后代。而同父异母的弟.弟,ken,并不在庄园里生活,他有自己的事业。
“庄园里的一切,就算被毁了,也要留给长子、长孙,这就是谢家的规矩!现在,你被找到了,就该留下,做这里的主人!”,老妇人站起身,走到方岩的跟前,大声说。
不愧是满族钮钴禄氏的后代,思想还真迂腐!
方岩在心里感叹,“谢谢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您就当我没被找到吧,这里的一切,我都不会要!”,他恭敬地说,刚才已经看了dna检测结果,他确实是她的孙子。
“你——”,钮钴禄氏气愤,看向一旁的ken,“这小子一直想要,我都没给!”
“人各有志,请您尊重我的意愿!我不姓谢,我姓方,叫方岩,是一名国际刑警,您若不肯放我走,我会向国际刑警组织求助。”,方岩笃定地说,依旧很恭敬的态度。
“倩兮,带你的丈夫去用早餐!保安,把这个女人轰出去!”,钮钴禄氏咬牙,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