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笙说,即使再危险,都会去,因为热爱。
“不怕出了什么事,家里人担心吗?热爱也该有个度。”,叶歌犹记得,每次在看到他的专栏,拍摄的那些惊心动魄的照片时,首先想到的是,他这样拍摄会不会有危险?
出事了怎办?
“他们早习惯了,我也早习惯了,反正不会死。算命的说我,寿限大着呢。”,肖南笙幽幽地说。
“又是算命的!”,她气恼说,“无论怎样,安全第一!”。
“叶歌,你这是在教训我?”,肖南笙转脸看着她,认真地问。
“不敢!”,她吐了吐舌头,笑着说,站起身,跑了。
肖南笙也站起身,看向西天的夕阳,漫天的晚霞,看起来无比灿烂,他退后,寻找合适的距离,挑了合适的镜头,拍摄她的身影。
叶歌此刻感觉无比地幸福,在肖南笙的眼里,她终于成为了主角。
他一定不知道,淡出的那个肥胖的女孩,每天都在追随他的身影,自卑地躲在他的背后,偷偷地看着他。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和他结婚那会儿,她就该告诉他,这一切。
勇敢地追求他,不怕伤害,为爱勇敢。
时间不早了,肖南笙走近她,不远处,已经在搭建t台,“在这里举行婚礼,真浪漫!”,她羡慕地说。
犹记得她和肖南笙的婚礼,ting简单的,不过,那一天也是她人生中很幸福的一天,永生难忘的一天。
“也听说了他们的故事,好感人呢。虽然历经波折,但,这样的幸福更来之不易。”
“你想要,也可以啊!”,肖南笙气恼地说,不明白她为什么总那样。
“我啊,那就算了吧,下辈子吧,一定要拥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不枉此生。”,她看着漫天的彩霞,笑着说。
“为什么要下辈子?我不配,是么?”,肖南笙忍着心口的抽痛,红着眼看着她,心酸地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说,“回去吧,不早了,应该要用餐了!”,她大声说,一溜烟地跑了,跑起来像个欢快的孩子。
肖南笙更加mo不透她。
总觉得她不快乐,尤其是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回到古堡,叶歌和大家有说有笑的,怀里抱着一点点大的小豆芽,“叶子姐,你和南笙老师也该要个孩子了!”,顾凉辰激动地说。
这里,除了钱勇骏,每一家都有孩子了,尤其苏冬城和纪芯柔,还一对呢。
“随缘吧,勉强不来的。”,叶歌笑着说。
“我看是,阿笙不行!”,苏冬城打趣道,开起肖南笙的玩笑。
“冬子,你丫说谁不行呢?”,肖南笙黑着脸问。
“我就说你啊,结婚两三年了,叶歌的肚子还没动静呢,人家叶歌是妇科大夫,肯定不会有问题,倒是你——”
苏冬城不怕死地打趣他,肖南笙的脸色更加黑沉,觉得十分没面子!
也是,结婚这么久,他只和叶歌好过一次,确实是他不行!
是他太尊重那个没心没肺的死女人了!
晚宴上,喝得是庄园的陈酿,佣人要帮叶歌倒酒,肖南笙拦着,说她不喝,叶歌却主动要喝。
这让肖南笙气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之前让她喝,怎不喝?
他也不管她,看着她热情地和大家有说有笑,品着美酒,吃着美食。
倒是他,心里总失落着,从没有过的感受,一切都是因为叶歌。<g。
“不能喝还喝!”,肖南笙气恼地说,“脱衣服,洗澡!”,像照顾小孩似地,帮她脱衣服。
“老公……”,叶歌看着他,撒娇地喊。
肖南笙的心猛地一颤,“你在叫我什么?”,他激动地问,停止手上的动作。
“老公……”,她继续喊,嘴角染着笑,眼里闪烁着泪光,就是想这样喊他。<g,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激动地说。
“老公,老公,老公……”,她异常听话,不停地喊,肖南笙看着她一脸潮.红,娇媚的样儿,忍不住低下了头。
“唔——”,她的呓语声被他封住,原本内心失落的男人,此刻,热血沸腾,唇舌在她口腔里纠缠,而她,也第一次,主动地,回吻他,双臂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
此刻的叶歌,是真醉了,醉得不省人事,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肖南笙在,在吻她,抚.mo她,她好喜欢这样。
<g上,双唇埋在她的xiong前……
她也热血沸腾,一切,听凭感觉走。
主动地抱着他,迎合他,身子也热情地准备好,在等他——
充实的瞬间,她紧皱着眉头,有点疼,心头一片火.热,呼吸也有点困难。
肖南笙极细心地忍耐,一点点地用柔情,等待她适应。
“歌儿……舒服吗?”,他柔声哄着,问。
“唔……不知道……”,她哪有什么经验,扭着腰,不安地动,肖南笙莞尔,开始卖力——
***
不同于第一次,禁欲已久的男人,好不容易得到这样的福利,当然得变本加厉地折磨身.下的没心没肺的女人。
叶歌也从不知道,原来欢爱还可以有那么多的姿势、花样,还可以如此惊心动魄,尤其是那最绚烂的时刻。
全身轻飘飘,如飘在云端,全身呈现放空状态,脑子里一片白光,什么都不用想,忘却了一切烦恼。
那样美妙,让人食髓知味。
若不是体力不支,她还会迎合肖南笙,和他一起沉.沦。
她彻底晕过去,他才肯放过她,看着昏睡着的她,想起她刚刚妖冶放纵的样子,肖南笙心头一热,忍不住吻了吻她。<若惊地想,也许是他之前太混了,所以,她还不敢将全身心都交给自己。
肖南笙将她抱起,去往浴室,抱着她坐在温热的水里,冲去彼此身上的汗液。
<g上,擦干彼此的身子,拥她入眠,两人yi丝不gua,如一对新生儿,紧紧地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