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初接过谷冬递给她的药,不解的问道:“何出此言?”
她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冤枉了他,本就是骄傲自大之人,这来玉王府半月有余,他是什么性格,估计相处两三天就心知肚明了。
“奴婢并非说爷不是骄傲之人,是说爷对王妃娘娘一点都不骄傲!”
宋如初抿着嘴道:“哪儿不骄傲了,把我迁至长苏殿那冷清之地,然后在骄傲的带我来看他的宫殿,这还不骄傲呀!”
“娘娘可知,爷从没让任何一位娘娘进入这凌华殿内室。昨个儿,奴婢看着爷抱着一身是血的娘娘直奔这儿,那是奴婢第一次看见爷那般焦急的表情,好似即将失去瑰宝一般的慌乱。听小李子说,那麒麟阁的门,都给爷踢坏了呢!”谷冬笑道。
这待着玉爵天身边久了,谷冬自然知道能进这凌华殿内室的人,绝非泛泛之辈。这初王妃在爷心目中的地位,或许和外界所传闻的,有所不同。
宋如初听到谷冬这句话,心中有些惊讶。这骄傲自负,霸道无理之人,还算是……
有点良心。
估摸着是感激自己前几日救了白锦儿一命,不想欠她人情罢了。
凌华殿大殿。
玉爵天一脸严肃的坐在上座,小李子站在侧旁。
“昨夜麒麟阁一事,调查的如何?”
“回爷的话,这件事与霁月殿的人脱不了干系。”
玉爵天脸一黑,大致也想到了白锦儿的这么做是何用意。
“有可能是嫁祸吗?”他抬眸,不死心的问道。
小李子摇了摇头道:“可能性不大。昨夜最后一次经过麒麟阁的婢女冬雪,正好被内室的意安撞见,据意安说,当时就是子时左右。”
“我知道了。”
“对了爷,前几日从塘城八百里加急一封信件,今日已送到。”
玉爵天接过信件,半响,嘴角一扬道:“很好。”
“爷为了何事如此开心。”小李子看自家主子如此高兴,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玉爵天将信件递给他,大笑道:“你自己看!”
信件不长,仅有短短五个字——
落蕊镯到手!
“这七爷是用偷的,还是白老爷赠予的?”
玉爵天脸色一沉,这白翁性子强,而且对奇门遁甲之术颇有研究,小七想要偷到落蕊镯并不容易。
可这白翁又怎会突然将落蕊镯双手奉上呢!
除非……
玉爵天大袖一挥,看着小李子道:“我们去一趟霁月殿。”
霁月殿。
冬雪着急的说:“娘娘,听说爵爷已经让小李子彻查昨夜麒麟阁的事情,会不会让他们查处些什么?”
白锦儿在铜镜前细心的打扮着,冰肌玉骨,泪痣媚脸,青色的流仙裙显得格外清新淡雅。她嘴角含笑,心情似乎不错。
她道:“慌什么,即便查出什么又如何。很快,我们就要真正成为这玉王府的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