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宫驸马?
骄阳大概猜到是什么情况了,她心里也有点佩服这位驸马爷,娶了荣昌公主这位煞神,竟然还敢看别的女人!
她知道这位驸马暂时是不会死,后来大概也是皇帝约束了一下公主,最终是留下了一条性命,不过,他似乎再也没有在人前露过面。
这个人的运气实在是不好,骄阳脑海里略过也就放在了一边。
“本宫跟骄阳说会儿话,让你们驸马也好好地他的菲儿交交心,过了今日,可就没机会了。”
骄阳心中郁闷,出门竟然没看黄历,竟然赶上这么个当口!
“让你见笑了。”
荣昌公主倒是大大方方的,骄阳心里可是无比尴尬。
“你也不必难为情,一个女人,不管是公主也好,村妇也罢,这种事情总是难免碰到。今日姑姑就给上一课,你且好好学学。”
骄阳算是怕了这位姑姑了,但是人家夫妻的事情她也不便多言,“奴婢不开眼,打发了也就是了,姑母何必跟她生气,反倒得不偿失了。”
因为太后的关系,荣昌公主妥妥的皇后党,但是这个人聪明之处就在于,她从来没有跟贵妃起过冲突。对于贵妃的养女李骄阳,也一样是当做侄女看待,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从来没失了皇帝的欢心,她可以随意的处置她的驸马!
“你说的很是,奴婢也好,驸马也好,不过都是些玩意儿,看着顺眼呢,就留在身边多玩一会,不顺心的,抹去也就是了,若是为了这些东西伤了自己的体面,的确是因小失大了。”
骄阳分明瞧见宫驸马猛地哆嗦了一下,心中泛起一丝怜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宫驸马不过才二十出头,四年前连中三元,金殿夺魁,简直是风光无限。
宫良辅本来是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就因为娶了荣昌公主,只能领个驸马都尉的虚职,而现在,竟落到了这般田地。
然而,骄阳却没办法给他求情,她既没有立场,也没有相应的身份,说多了反而是害人。
“姑母说的是,骄阳记下了。”
“恩,你也是个有性情的,本宫瞧着喜欢。府上的事情你处理的很好,只是依着我的意思,那个老虔婆就该一同杖毙了。”
骄阳有些无奈,“毕竟是我祖母。”
“也是,有些事情我做得,你却不行。”
荣昌公主很是得意,骄阳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驸马听的,反正这个话茬儿,她是不好往下接了。
“还是姑母万事通透。说起这些事来,倒是让我想起了宁乐姐姐,姑母近来可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