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才不信,“他人呢?”
“都卫府送了几个人过来。他去安排了,让我在这儿保护你。”
“你不是来保护我的,你是来气死我的。”
“你也快把大伙儿都气死了。”阮慕阳一屁股坐在案上。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郝掌柜要把她们卖了,你不同意;沈毅说直接把她们放了,你也不同意;我说给我收一些给我兄弟们当媳妇儿,你还是不同意。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我也不是圣母菩萨,若是就几个人的话,卖了放了都没什么,可是,那是好几百人,一个不留神,我就造了大孽了。我现在不敢造孽。”
李骄阳说的是实话,她现在是真的不敢造孽,她没化身信女,到处去搞布施什么的,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阮慕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心软了,可能是,这个公主比他活的还累吧!
“那你就养着她们吧,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过些年那就是一院子的老太太,互相比谁还有牙!”
阮慕阳一边说一边笑,气得骄阳想要凑他,“门在哪儿!”
骄阳瞪着眼睛把他轰了出去。
沈毅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骄阳拿书砸他,淡淡的笑了笑。
阮慕阳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的不那么可怕了,或许就像韩通说的那样吧,他就是一个缺乏关爱的孩子。
“殿下,都卫府安排了十二名校尉到咱们这儿。”
都卫府的大事骄阳可没忘,她低声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把李毓庆送来?”
“这个还没说,估计也快了。”
“好啊!”骄阳丢开笔,趴到桌子上,看起来有些疲惫。
“殿下辛苦好些日子了,不如出去逛逛吧。”
骄阳苦着脸,“不行啊,好多事情都没解决呢,怎么能出去玩?”
“殿下坐这儿想,也不见得就有结果,出去散散心,或许就有办法了。”
“我现在最大的痛苦就是没钱,千机阁那边现在是不催着要钱了,泉州那边没有几万银子周转不开,我手里攥着摇钱树呢,你说摇还是不摇?”
沈毅相信这件事换了任何人都不会如此纠结,卖了那些姑娘是最轻松到底办法,但是,他更了解他们公主,要是因一时的困难而屈从,她也就不是李骄阳了。
“摇不摇的公主自己看吧,我倒是弄了一个‘包子社’的包房,殿下有没有兴致去看看。”
“包子社”在京城兴起好些年了,在西市鸿影馆常年包场演出,形式也很多,多幕剧、歌舞剧、无声剧,几乎什么都演,赶上特别受欢迎的剧目,那也是一票难求。
“什么剧啊?”
“西行平妖。”
“真的啊!”公主的眼睛睁大了一点,不过,也就是一点而已。
翌城公主要不是快破产了,肯定是蹦着高就去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她是真的没闲心去听什么剧。
“这个剧一年才演一回,公主这次不去看,下次可就得等一年。”
李骄阳心想,这个剧今年要是不看,明年可就看不了了。因为皇帝推崇到道教,剧中却是颂扬佛教,皇帝下令他们改写,结果改了改去,就把这个剧给改没了。
骄阳多少有些意动,“我以前看过几场,每次都接不上。”
“那就走吧。”沈毅笑着,看起来满脸的蛊惑,“接不上没关系,他们有解说,可以单独给殿下讲一遍。”
“大家都要忙晕头了,我们偷偷出去不好吧?”
“不让他们知道就行了。”
骄阳终究没有抵挡住诱惑,换了男装跟沈毅去了西市,说是不让人知道,最终也还是带了四个侍卫,本来她也叫了玢玉,可是,她却留下看着那个叫砚台的小丫头。
“殿下快去吧,散散心才好!”
李骄阳骑马穿过坊门,与一辆普通的马车擦肩而过,她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回头望了一下,不过,那马车和驾车的人都眼生的很,她就没在多留意。
“殿下!”马车里安心看着吴王殿下发了半天的呆,多少有一点紧张。
“我没事。”李熙佑挤出一个又像哭,又想笑的表情。
骄阳没发现任何不寻常,当然,她也没想到除了晋王还有人能认出她来。
他们进了鸿影馆的时候,正戏已经开锣,沈毅买的正中间包房,最好的位置,伙计伺候的也殷勤。
电脑卡的不行,十分钟重新上传。
李骄阳骑马穿过坊门,与一辆普通的马车擦肩而过,她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回头望了一下,不过,那马车和驾车的人都眼生的很,她就没在多留意。
“殿下!”马车里安心看着吴王殿下发了半天的呆,多少有一点紧张。
“我没事。”李熙佑挤出一个又像哭,又想笑的表情。
骄阳没发现任何不寻常,当然,她也没想到除了晋王还有人能认出她来。
他们进了鸿影馆的时候,正戏已经开锣,沈毅买的正中间包房,最好的位置,伙计伺候的也殷勤。
李骄阳骑马穿过坊门,与一辆普通的马车擦肩而过,她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回头望了一下,不过,那马车和驾车的人都眼生的很,她就没在多留意。
“殿下!”马车里安心看着吴王殿下发了半天的呆,多少有一点紧张。
“我没事。”李熙佑挤出一个又像哭,又想笑的表情。
骄阳没发现任何不寻常,当然,她也没想到除了晋王还有人能认出她来。
他们进了鸿影馆的时候,正戏已经开锣,沈毅买的正中间包房,最好的位置,伙计伺候的也殷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