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们摆罢酒食,王匡对乔晚娘说道:“殿下夸赞晚娘,晚娘还不快快伺候殿下吃酒?”
“诺!”王匡提出要乔晚娘伺候刘辩吃酒,乔晚娘轻声应了,袅袅娜娜的扭着腰肢,朝刘辩走了过去。
到了刘辩的矮桌前,她斜倚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伸出纤纤玉手,用长杆小勺从酒桶内舀出一勺酒,斟满了桌案上的酒樽,这才双手捧起酒樽,高举过额,柔声对刘辩说道:“殿下,请!”
伸手接过乔晚娘递过来的酒樽,刘辩站起身,对厅内众人说道:“借晚娘这樽酒,本王要先敬为保大汉基业而战死的将士们!”
说着话,他将酒朝地面上泼洒了一些,端着还剩了半盏酒浆的酒樽,朝众人一举,说道:“干!”
刘辩如此一说,厅内众人纷纷站起,捧着盛满酒浆的酒樽,先是洒了半盏酒在地上,随后齐声说道:“敬战死的将士们!”
待到众人都喝下杯中酒,刘辩将酒樽放在矮桌上,乔晚娘帮他把酒斟满,再次高举过额递给了他。
接过乔晚娘递来的第二盏酒,刘辩又对众人说道:“这第二樽酒,要敬给浴血奋战与枕戈待旦的将士们!没有他们,就没有活着站在这里的本王,大汉江山也早已落入贼人之手!干!”
“敬将士们!”在乔晚娘为刘辩斟酒的同时,众人已各自将酒樽斟满,待到刘辩再次端起酒,他们也都纷纷将酒樽端起,齐声高喊了一句。
刘辩第三次举起酒樽,他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环顾了一圈厅内众人,停了片刻,才对众人说道:“第三樽酒,本王要敬各位。今日本王便借着太守之宴,向对汉室不离不弃的各位,表示谢意!”
说完话,刘辩将酒樽凑到嘴边,一仰脖子将樽内的酒浆喝了个干净。
刘辩如此说话,站在各自矮桌后面的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回应才是,过了好一会,还是王匡双手捧着酒樽,躬身对刘辩说道:“我等乃是大汉臣僚,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生为大汉人,死为大汉鬼!定然不负殿下!不负汉室基业!”
“生为大汉人!死为大汉鬼!”王匡如此一说,众人齐齐端着酒樽,高声喊了起来。
待到刘辩重新坐下,乔晚娘为他斟满了酒樽,缓缓站起身,向他福了一福,柔声说道:“晚娘请为殿下献舞!”
朝乔晚娘点了下头,刘辩目送着她走到大厅正中,站在几名蓝裙舞娘身前。当她起身的那一刻,刘辩清晰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不过这股幽香,却是与陶浣娘身上那女性身体自然的香味略有不同,这股幽香带着浓重的花粉味,应是女子施在身上的香粉无疑。
站在六名蓝裙舞娘身前,乔晚娘微微欠身,向刘辩福了一福,站在后面的几名舞娘也跟着向刘辩福了福。
接着两名抱乐器的蓝裙舞娘微微躬着身子,踩着小碎步向后退去,直退到临门的位置,她们才在仆从新添的草席上跪坐下来。
怀抱瑶琴的舞娘跪坐的草席前面,摆放着一张矮桌。跪坐下去之后,她将瑶琴放在桌案上,轻轻解开包裹在上面的绸布。
不过她并没有像蔡琰弹琴之前那样焚香祭拜,揭开绸布,她把绸布叠成四四方方的小块,摆放在桌案的一角,抬眼望向乔晚娘。
抱着古笙的舞娘跪坐的草席前则没有矮桌,坐下之后,她只是抱着古笙,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看着站在大厅正中间的乔晚娘和另外四名舞娘。
乔晚娘回过头,朝两名配乐的舞娘微微一笑,待到俩人奏起音乐,她先是微微仰起头,将雪白的颈子展现在刘辩眼前,随后柔弱无骨的抬起一只手臂,高高上仰着。
手臂扬起,柳腰内敛胯部外放,乔晚娘仅仅只是摆出了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完美的向厅内众人展现出了她窈窕的身段。
立在乔晚娘身后的四名舞娘,也如她一般摆出了同样的舞姿,伴随着瑶琴和古笙的优美旋律,乔晚娘轻启朱唇吟出一曲婉约凄美的乐府歌谣,与那四个舞娘翩翩舞了起来。
跟随刘辩一同进入厅内的赵云等人,都是武将出身。赵云人生的帅气,且又勇武过人,并非所有女子都能勾起他的兴趣。周仓则自从红姑死后,那颗心早已是一片死灰,纵然有绝世美人在他面前,也是勾不起他的半点**。
俩人端坐在矮桌后,脸上的表情竟是如同刘辩一般,只是对歌舞欣赏,却并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倒是典韦和杨奉等人,看着乔晚娘与那四名舞娘翩翩起舞,一个个脸眼睛都不眨巴一下,竟已是看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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