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站在刘辩身后,邓展放下抱拳的双手,紧紧拧起眉头,像是自言自语的喃喃说道:“此事必有蹊跷!”
“或许将军所遇之人,乃是王越后裔也说不准!”刘辩没有回头,在听到邓展喃喃的言语后,他眼睛微微眯了眯,冷冰冰的甩下了一句:“当日将军与此人对决,他虽是伤了将军,同时也为将军所伤。这几日,本王一直按捺不动,只命城门守军将人放入,不许城内之人外出,便是料定城外刺客会趁将军重伤,一涌而入当城。斩草当须除根,虽说眼下尚擒不住幕后之人,附近的刺客却是不可多留一日。此番本王便是要把那些还意欲行刺本王的刺客,悉数放入城来,一网打尽!”
“擒杀刺客,正是末将所长!”刘辩提及要将刺客一网打尽,邓展再次抱起拳,微微躬着身对刘辩说道:“况且能与那人对决者,唯末将而已!”
伤口尚未痊愈,邓展抱拳躬身时,胸前的肌肉稍稍牵动了一些。随着肌肉的牵动,伤口处顿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直疼的他脸颊肌肉不住的抽抽。可他却并没有哼上半声,强忍着疼痛,依旧态度坚决的向刘辩请战。
“将军之心,本王了然!”不出乎意料的,是刘辩并没有立刻允诺他参与缉捕刺客,而是转过身,面朝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的说道:“虽说将军强忍疼痛,可将军的脸,却出卖了你的身体!”
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疼痛使得邓展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可他并没有直起腰,而是一脸恳切的躬身面朝着刘辩。那态度,就像是在告诉刘辩,若不答应他的请战,他会一直这么躬身站立下去。
“罢了!“盯着邓展看了好一会,刘辩轻叹了一声,对邓展说道:”将军便承担此次清剿刺客的指挥之责,只是切记一条,所有讯息只能从龙骑卫的回报中获得,本王决不许将军踏出官府半步!“
“多谢殿下!”允诺邓展指挥行动,已是刘辩做出了莫大的让步,邓展也不敢再得寸进尺,赶忙向刘辩谢道:“末将定不辱使命!”
与此同时,柳儿居住的民宅外,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用力的拍打着院门。
一边拍打院门,那年轻人还一边神色紧张的朝两侧街道上张望。
“来了!来了!”年轻人将院门拍的劈啪作响,被柳儿称作叔父的那位老美男从他的屋内跑了出来,一边应着门,一边朝院门跑去。
“不好了!”院门刚刚打开,那年轻人就一头撞进了院子,在老美男把院门关上之后,压低了声音,满脸惊惶的对老美男说道:“洛阳王下手了!”
“在下晓得!”看着那满脸惊慌的年轻人,老美男点了点头,神态很是从容的小声说道:“自打柳儿截杀洛阳王那日,城门处便是只许人入,不许人出……”
“先生只知其一,不晓得其二!”不等老美男把话说完,年轻人就压低了嗓门,对他说道:“今日洛阳王下令,将城门紧闭,城内街道上,龙骑卫此时正挨家挨户排查非本城百姓!已是有许多人被擒,就连我等在城内的兄弟,也是被擒去许多!”
“啊?”年轻人说出这么一番话,老美男才满脸惊愕的愣了愣,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惧怕之意,向那年轻人问道:“若是他们查到此处,发现柳儿,那又该当如何?”
“姑娘重伤未愈,先生快将姑娘藏起!”年轻人想也没想,给那老美男丢下一句话,抱拳朝他拱了拱手说道:“只要龙骑卫寻不着姑娘,先生尚可以其他借口搪塞!在下不可在此多做耽搁,就此告辞,先生万万小心才是!”
“多谢阁下!”拱手给那年轻人回了一礼,老美男跨步走到院门后,将门打开,把那年轻人让出了院子,才重新关上门,飞快的朝着柳儿居住的房屋跑去。
“荣华富贵未有得到,倒是招惹来了一桩祸事!”老美男刚跑到门口,前脚还没踏进屋内,房里便传来了一个极其淡然的甜美女声。
听到那女声,老美男抬起的脚悬停在半空中,略微迟疑了一下,才向前迈出,进了房间。
伤势已然有所好转的柳儿此刻正坐在屋内的铺盖上,她的脸微微仰起,一双美眸眨也不眨的凝望着窗口。
阳光照进屋内,映照在她那张白如冰雪的脸庞上,给她那本就莹润如雪的脸庞平添了几分娇俏。
她的脸色依然是惨白惨白,与才受伤那日并无太多区别,让人只是看上她一眼,便会有种她身子骨很是柔弱的感觉。“叔父还不是为了你好……”进了屋内,看着凝望窗口的柳儿,老美男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寻常人看不透的神色,一边朝柳儿靠近,一边轻声对她说道:“若是叔父得了荣华富贵,日后便可为你寻个王侯贵胄,风风光光的将你嫁出,也不枉你父亲寻求名利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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