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淘儿倒也听话,在弥舍向它呼喝的时候,它竟是屁股落地,坐在了地上,直到弥舍上了它的背,它才站了起来。
见弥舍爬上了这样一只庞然大物的脊背,在场的女子都不由的掩住小嘴,满脸惊愕的望着淘儿。
男人们虽没表现出惊惶失措的神态,却也是个个都紧紧的攥着拳头,手心里不由的替弥舍捏了把冷汗。
爬上了淘儿的脊背,弥舍不断的向淘儿发出指令。随着他发出的指令,淘儿时而用长鼻子将一旁的囚里卷起,然后轻轻放下,时而从囚里手中接过木棍,就像是挥舞长剑一样向四下甩动。
起先人们对淘儿还多有些忌惮,可渐渐的,看着它那憨态可掬的表演,和几乎可以说是精湛的搏斗技能,在场的众人,心内的慌乱退去了不少,不由的都齐声叫起好来。
听到叫好声,弥舍心底越发得意,晓得眼下只要洛阳王一句话,他便能成批的向中原调拨大象,若是洛阳王需要训练大象的兽师,他也能借机讨价还价,找上几个带到中原来。
脸上带着些许得意,弥舍将视线转到了最先看好淘儿的刘辩身上。
当他看到刘辩面上表情时,那颗已经炽热起来的心,“唰”的一下,又凉下去了半截。
坐在逍遥椅上,看着淘儿可谓精湛的演技,刘辩脸上竟是没有半点表情。
从他的神色中,完全看不出他对淘儿究竟是欣赏还是失望。
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使出浑身解数的弥舍从小象背上跳下,快步走到刘辩身前,半跪在地上,向刘辩行了个南蛮礼问道:“方才淘儿演练,殿下可还看得入眼?”
“寻常!”身子微微向后仰了仰,刘辩的视线投在夜空中那一颗颗闪烁的星星上,好似很漫不经心的说道:“淘儿终究是年岁大了些,你倒是驯养得,可本王麾下将士驯养,恐怕不易!”
先前刘辩对淘儿表现出了很是浓厚的兴趣,在弥舍表演了一番之后,陡然又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弥舍感到很是不解。
他半跪在地上,抬起头望着刘辩,由于惊愕和不敢相信,嘴巴微微张着,过了好一会,才很是忐忑的向刘辩问道:“殿下对淘儿何处不满,小民这便去重新**。”
“不用!”朝弥舍摆了摆手,刘辩坐直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弥舍,对他说道:“本王之所以让你将象牵来,乃是为了让将军们看看象的战力,购置一批将来驯养成为战象。”
刘辩的说法,与弥舍的想法不谋而合,当刘辩说出这番话时,半跪在地上的弥舍抬起头,望着刘辩说道:“殿下要驯养战象,小民倒是可为殿下介绍几位驯象师……”
“若是自小驯养,何须驯象师?”,弥舍的话音未落,刘辩就朝他摆了摆手,对他说道:“开个价,足月小象两百头,三个月内送至洛阳,需要换些甚么?”
原本弥舍是想向刘辩推销一批成年大象,却没想到刘辩竟然只是要两百头足月小象。
若是出售成年象,仅这一单生意,弥舍便可长达十年不用再四处奔波。
可足月小象两百头,让他开价,他着实不敢向刘辩开出个天价。
半跪在刘辩面前,弥舍愣了好半天,嘴唇动了好多次,想要劝说刘辩买批成年大象的话到了嘴边,最终却没能说出口。
“本王有些倦乏了!”看出弥舍神色很是纠葛,刘辩伸手朝嘴巴上轻轻拍了拍,打了个哈欠,一脸疲态的对弥舍说道:“两百头足月小象,若是这单买卖你不愿做,那也只好作罢!”
两百头足月小象,虽说利润要比成年像微薄了许多,却总好过来中原一趟什么也没捞到强。
“做!”就在刘辩话刚说完的那一刻,弥舍一脸肉疼的重重点了下头,对刘辩说道:“每头小象换绢四匹……”
“就这么定了!”弥舍刚报出了绢四匹,刘辩就站了起身,朝他摆了下手,对他说道:“三个月后,一手交象一手交绢!”
原本弥舍是想说绢四匹、丝一匹,可话还没说完,刘辩就打住了他的话头,显然是能够接受的价格也就只是这样了。满脸愕然的抬头看着已经站起身的刘辩,有心讨价却是不敢,弥舍很是无奈的向刘辩行了个南蛮礼说道:“仨月之后,小民定将两百头足月小象送至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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