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少年领入房内,娟儿朝他那由于坐在地上而弄的脏了些的腿部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到屋内的一只陶盆前,将一小块麻布放在盆内,用水浸湿了些,帮着少年擦起了腿上的灰尘。
“你这人真是……”一边帮少年擦拭着腿上的灰尘,娟儿一边语气中带着几分责怪的对那少年说道:“连着将川资弄丢,如此粗心,怎敢一个独自在外行走……”
说话时,娟儿已是帮着少年把灰尘拭去,她刚起身,正要将那块麻布放回盆内,少年便低着头,嗫喏着对她说道:“不瞒姐姐,铜钱是我自家扔的……”
“啊?”得知铜钱是被少年自己扔掉,娟儿顿时一愣,睁圆了杏眼,满脸不解的望着他,语气中满是诧异的向他问道:“你可是傻了,那可是一吊钱……而且……”
没等娟儿把话说完,少年就抬起刚才还低着的头,目光中流露出无尽的柔情,对娟儿说道:“自打方才在街市上见了姐姐,在下便难以忘怀,为能再与姐姐相见,便将那一吊钱给丢了!”
正责怪着少年,娟儿完全没想到少年竟会对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这番话,听在她的耳中,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直把她给劈的大脑混沌,一时之间,整个五感好似全都丧失了。
自打娟儿‘成’人,还从来没人对她说过这样满是情意的话儿,随不晓得少年说的是真是假,可话听而娟儿的耳中,她还是觉着芳心“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就在娟儿愕然的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少年跨步上前,双手将她的纤腰一搂,嘴唇贴在她那莹润如玉的小耳垂上,柔声对她说道:“姐姐,在下是真的是欢喜你,想要恳请公主,将姐姐赐予在下……”
与少年只是初识,可纤腰被少年搂着,娟儿竟是不知为何,连挣扎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就在娟儿满脸愕然,不晓得该不该从少年的怀中挣脱时,少年的嘴唇已是印在了她的红唇上。
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娟儿象征性的轻轻推了推少年,扭着身子挣扎几下,没有挣脱,便不再挣扎,而是微微闭上眼睛,承受着少年的亲吻。
少年心性、一见钟情,直比那**燃烧的更为猛烈。不过片刻之后,娟儿与那少年便双双躺在了她的铺盖上。
仰面躺着,两条**微微分开,凝视着俯身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娟儿杏眼迷离,嘴唇轻轻动了动,嗫喏了半天才念出了这么一句:“娟儿尚未破身,还望郎君怜惜则个……”
风狂雨骤、娇喘吟吟,待到一场雷雨止歇,少年和娟儿相拥着躺在铺盖上,两具**紧紧粘连,好似永远都不愿分开一般。
“郎君且在此候着,娟儿还要为公主去买丝绸!”过了好一会,想起还要为貂蝉办事的娟儿,轻轻推了推少年并不算厚实的胸膛,柔声对他说道:“娟儿只是一介奴仆,不敢奢望与郎君终生相伴,今日欢愉郎君还是早些忘记……”
口中虽是这样说着,可娟儿的眼窝中却已涌动起了闪烁的泪光,那泪光早已是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所想。
“在下恰有一匹上好丝绸。”紧紧搂着娟儿,少年将嘴唇印在她红润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抬起手,用手掌帮她揩去了眼窝里涌动着的泪水,很是温柔的对她说道:“若是我能见得公主,必定说服她将姐姐下嫁于我,从此再也不用为奴为婢!”
“郎君可是当真?”少年做了这番承诺,娟儿那颗芳心顿时由悲转喜,连忙向他追问了一句。
“自是当真!”将娟儿搂在怀中,少年微微一笑,对她说道:“此番我带来的那匹丝绢,乃是上好的江南丝绸,丝质滑顺,想来公主应是喜欢。”
说着话,他松开了搂着娟儿的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娟儿说道:“姐姐且拿这匹丝绢去见公主,捎带将在下求见之事说上一说,若是公主愿见在下,在下自是有法子请她将姐姐许配于某!”
“嗯!”与少年已是**一度,娟儿的芳心早已交给了这个只是一天之内见了两次,便夺了她少女贞洁的少年,听了少年这番话,她轻轻应了一声,也坐了起来。
在少年与娟儿**缱绻的时候,内室中的貂蝉,想起了少年送给她的那把瑶琴,便让人将瑶琴取来。
起先,她并没对这把瑶琴太过在意,总认为一个路边偶遇的人,即便送了她瑶琴,也不过是普通的货色。
可当这把瑶琴被送到貂蝉面前时,只是刚抚摸了一下琴弦,貂蝉就完全撇弃了早先的想法。
眼前的这把瑶琴,绝对是旷古绝今的绝。
琴弦并非普通蚕丝制成,而是用极难寻得的冰蚕丝编织而成。冰蚕丝是丝中极,寻常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若是用这种蚕丝织,裁剪出一套衣衫,那衣衫定然是价值连城。以冰蚕丝拧成琴弦,无论是质感还是韧性都要远远超过普通蚕丝制成的琴弦,而且音质优美,弹奏出的曲子远胜过寻常瑶琴。
<iv la="b">
<rip>pa_4();</rip></pa>
<rip>pa_();</rip></pa>
<rip>pa_();</rip></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