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所言极是!”跟在刘辩身后,弥舍接着对刘辩说道:“不过南方战象,多为部落所有,部落并无太多财力驯养,因此每部只有十数头,最多的也不过百十头。如殿下这般,驯养两百头,已是一支庞然大军!”
“洛阳军,所向披靡,乃是威武之师,怎可与部落相提并论!”上了阶梯,刘辩摆了摆手,对跟在身后的弥舍说道:“你再去南蛮,给本王筹备白头小象,不过这次,你得留下两个驯象师,教导本王麾下兵士驯养战象!”
原本以为这单生意昨晚,以后便再没了生意,听说刘辩还要百头小象,弥舍顿时大喜,连忙对刘辩说道:“殿下放心,不过百头小象并非小数,小民回到南方,每凑足二百头,便为殿下送来,殿下看,如此可好?”
“好!”点了下头,刘辩答应了弥舍的提议,跨步朝着前厅走去。
为庆祝第一批战象进入洛阳,刘辩留下弥舍等人,在洛阳每日酒宴招待不提,单说那吕布进了徐州。
刘备为击破夏侯惇所部,命糜竺引领两万徐州兵,星夜兼程,前往奉高解围。
而吕布则被刘备安置到了小沛,不过前往小沛,恰好可经过奉高,吕布便承担了协助糜竺击破曹军的任务。
领着数千人的军队,跟在糜竺的大军身后,吕布一边走,一边皱眉沉思这什么。
“温候!”他正思索着什么的时候,陈宫策马来到他的身旁,向他一抱拳,压低了声音问道:“温候可是在担忧如何与曹军对敌?”
“正是!”听得陈宫询问,吕布点了点头,对陈宫说道:“曹军势大,徐州军仅有两万人,我军不过寥寥数千,且装备不齐。洛阳王承诺的兵甲,一样未到,如何与曹军厮杀?”
“温候因何要与曹军厮杀?”吕布的话音刚落,陈宫就微微一笑,向他反问了一句。
“那刘备……”扭头看着陈宫,吕布眨巴了两下眼睛,先是一脸茫然的下意识回了一句,随后陡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向陈宫问道:“公台的意思,莫非是……?”
陈宫点了点头,小声对吕布说道:“那刘备假意让出徐州,乃是对温候有所忌惮,如今将温候安置与沛县,小小沛县,又如何容得下大军?温候当于半道借机折道,直往沛县,静待洛阳王兵甲送到。”
“公台就如此相信洛阳王?”听了陈宫的话之后,吕布微微蹙起眉头,向陈宫追问了一句。
“洛阳王须温候节制曹操,自是会鼎力相助!”小声应了吕布一句,陈宫接着对吕布说道:“眼下温候只须静待时机,这徐州早晚入温候之手。”
“某既应允刘备,领军协同糜竺,若是未战先走,日后如何向那刘备交代?”听了陈宫的一番话,吕布有些迟疑的又问了一句。
“温候只须告知糜竺,我军绕道,迂回到曹军后方便可!”压低了声音,陈宫对吕布说道:“莫说那糜竺仅仅引领两万兵马,纵然给他五万兵马,他也不是夏侯惇与郭嘉对手。下僚料定,两军一旦接站,不出五日,糜竺必定兵败,届时即便刘备心内不爽,又能说些甚么?”
“公台果真妙计!”听了陈宫的一番话,吕布赞了一声,向身后一名亲兵喊道:“追上糜竺,告诉他,本将军引领兵马,绕道曹军后方,于侧后攻击曹军!”
“诺!”虽说离吕布甚近,可陈宫说话时将声音压的很低,那亲兵并没有听到陈宫说了些什么,得了吕布命令,连忙应了一声,策马向糜竺引领的大军追了上去。
领着两万兵马,糜竺与糜芳兄弟正并骑前行着,一骑快马赶了上来。
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糜芳回过头,朝后面看了一眼。
当他看到赶上来的是一个吕布军的骑兵时,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对糜竺说道:“那吕布不晓得又要做甚么。”
糜芳说话时,糜竺也朝后看了一眼,见了那正向他们这边奔来的骑兵,糜竺撇了撇嘴,对糜芳说道:“只要吕布不在徐州,由他作甚。我等只管一心辅佐刘皇叔便是!”
糜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二人说话的当口,那吕布军的兵士已经追了上来。到了糜氏兄弟近前,那兵士双手抱拳,向兄弟二人行了一礼,对他们说道:“二位将军,温候让小人知会二位一声,曹贼势大,我军人数少于曹军,假若正面迎敌,胜负难有定论。温候决定领军迂回,从曹军背后发起进攻!”待到那兵士把话说完,糜竺嘴角撇了下,露出一抹笑容,对那兵士说道:“告诉温候,请他尽速行军,莫要待到我等击破曹军,才领军出现,届时可不算他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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