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晓东暗想,难道昨天晚上并不是自己看错了,他凑过去,再次向隔间里看进去,发现隔间里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人,但是隔间便池里,便池外、墙上、门上全是血。
“那样子太吓人了,很多同学开玩笑,说这是谁菊///花被爆了,痔疮犯了,拉的血吧。
还有人说,是不是寝室里住了个人妖,在便池里流产了啊。
可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有什么人在这个小隔间里流了那么多血,小隔间外面也一定会有血啊,有血脚印啊什么的,可是小隔间外干干净净,一点血迹都没有。
从墙上的血迹里,我隐约辨认出来了一个字。”
“什么字?”王浩宇问。
“我当时拿手机拍下来了,你们看。”鲁晓东把手机递给王浩宇,王浩宇看了半天:“这个字好像是一个钰字。”
陆冬一听,急忙拿过了手机,确实,这个手机上写的好像是一个钰字,难道是小钰?不对不对,小钰明明在自己身体里呢。他不动声色地看了苏静怡一眼,苏静怡也确实在思索。
王浩宇把手机还给了鲁晓东。
“这是差不多刚开学的时候发生的,后来天天忙着上课,我就几乎把这件事给忘了。后来有一天,我们导员领我们去参观校史馆,结果我在一张照片里发现了那天和我一夜春宵的女生。
或者说是和我一夜春宵的那个女生长得一模一样的另一个女生。”
“那你找到她了?”王浩宇问。
“没有,因为那个人是82届的,我是在1986年的毕业照上看见那个女生的。”
在场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你看错了吧?”
“不可能看错,绝对就是她,我都说了,如果不是她,就一定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你的意思是你在火车站偶遇了一个大你二十多岁的女生?然后你们还有了不凡的一夜?是这个意思?”王浩宇似乎总结的很到位,但陆冬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而且不怀好意。
鲁晓东倒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而且之后我通过老乡的关系,找到了学校招生办的老师,去查了那一届的学生,找到了这个女生,她叫乐琳,但是让人奇怪的是,那一届学生毕业的资料无法查询,所以这个叫乐琳的女生毕业之后何去何从,我都无法得知了。
自然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难不成那天我遇到的是她的女儿?但这样算下来,似乎也差不多,她如果真的有女儿,应该和我差不多年龄。”
“你的意思是,那天和你在一起的女生是这个叫乐琳的女生的女儿?”宋之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