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那些什么大伯二伯叔叔舅舅的忙着争夺连家产业,实际上连家大半产业的所属权,也就是各种铺契,田契,地契等等凭证,他们其实一直都还没有找到。
这些重要的东西都被凤花的爹娘藏了起来,就连凤花都不知道具体位置。
不,准确说,凤花的记忆里其实是有相关内容的,曾经凤花的爹娘有意无意地给她透露过位置,只是当时的原身并不曾多想,直到现在的她仔细捋了捋以前的记忆才找到了蛛丝马迹。
原身爹娘的房间早就被这些人里里外外地翻了个底儿朝天,可这些人却愣是什么都没找出来,最后房间被锁起来,也没人再进去住,更不允许其他宅子里的下人们随便接近,直到今天凤花和云烈来到这里。
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外面的锁头打开,凤花还使了个简单的障眼法,让人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锁头已经被人解开,然后堂而皇之地拉着云烈进屋。
“之前他们提到的连翼,是你大哥?”云烈看向正在房间中间地面上踩着什么的凤花问道。
凤花头也不抬地说:“连翼是我爹娘的养子,也是我们连家旁支的人,论其年龄来,确实算是我的兄长。”只不过根据记忆,还有连家的情况来看,当初他们把连翼领回来,估摸着是当做‘童养婿’来抚养的。
原身一个女子,本身性格也不是适合经商,能和人斗智斗勇的,她爹娘就只能想法子找一个能为她遮风挡雨的人,没有合适的就自个儿培养出来一个,日后继承家业,也揽下照看好她的责任。
云烈微微皱了下眉头,似有些顾虑,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他的关系,不好?”
“你怎么会这么想?”凤花诧异地回过头,但很快就明白了云烈的意思,莞尔道:“他从前很照顾……我,我出事的时候,他是刻意被人支走了,也可以说是那些人看准了他离开裕城去办事才对我下的手,如果他在,我应该不至于这么容易出事。”
之前他们在书房偷听的内容当中,除了设计了连家产业的继承,就是和她,还有连翼,以及其他连家的她爹娘的亲信的事情。
尽管提的不多,但也足够他们了解,不但那些她爹娘的亲信该被遣散的遣散,就连连翼,也被他们以没把她照看好,有负她爹娘的嘱托,以及不是嫡系血脉,不适合掌权等各种名目给收了权,‘配’到了连家不赚钱的一个小铺子里,想让他自生自灭。
要不是连家其他长辈们都猜出来是他们对她动的手,连翼本身哪怕是旁支,留的也是连家的血,若是再动他,长辈们必然不会再坐以待毙,那些个大伯二伯的估计连命都不会给连翼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