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瘦文官继续问:“只是本官不明白,你怎敢独守空城保护王爷?你又怎敢果断出手射杀奸细?还请瑜娘子解惑!”
“属下自幼立志要做南月国第一个女将军,****学文习武不敢懈怠,当时北辽大军压境,父兄皆已上阵情势危急,敌军突然来袭,属下想不了大人说的这许多,不过是用所学之技,保殿下安然无恙,让父兄后顾无忧而已!侥幸得胜,还得是仰仗殿下吉人天相、福寿绵长!”
这时另一个穿紫衫的文官接过话头问:“照这么说你当时并无把握?”
苏孟瑜看看他:“大人说笑了,突遇偷袭,不过是不想引颈待毙,哪里来得把握?”
那紫衫文官不依不饶:“那你岂不是陷王爷于险境?”
“人生在世本来就是险境中求生存!有人吃饭噎死、有人喝水呛死、有人梦中断魂、有人行路遇难……大人该看开些才是!”苏孟瑜这时也看出这群人就是来刁难自己的,双腿跪得酸想骂人。
“哈哈哈……”堂上红衣美男子钱之尧笑得前仰后合,一时间众人只觉得百花齐放、如沐春风。
那个紫衫文官涨红了老脸不敢再多言。
钱之尧大笑之后,脸颊微红,艳若桃李,他鼓掌道:“说得好!你不愧是苏战的女儿!”似是想到妙处又哈哈大笑起来,直至笑出了眼泪。
苏孟瑜看着如此令人赏心悦目的美男子,觉得膝盖的酸痛都没有那么难忍了。
“王爷,瑜姐姐跪了好久了……”简爱莲娇声娇气的说。
“怎么?你心疼了?”寿王笑眯眯的看着简爱莲,头也没回:“起吧!”
“谢殿下!”苏孟瑜松了口气起身。
没有人让她坐下,也没有人让她退下,苏孟瑜只得站在原地,等候安排。可是众人似乎集体将她遗忘了,堂上寿王与简爱莲亲亲我我,堂下几个文臣相互举杯,只有钱之尧仍饶有兴致的含笑看着苏孟瑜,苏孟瑜也不客气的欣赏美色。
钱之尧美目微眨,突然问:“瑜娘子如此看着本相,是觉得本相很美吗?”
堂上堂下,顿时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