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鹰的自由舰要走,郭文政立刻追了上去,将自由舰给挤到了路边,不得不停下来。
放下车窗,郭文政探出脑袋,大笑道:“白哥,落下窗子啊,我有事和你说。”
“是啊是啊,白哥,我们有急事。”盛凯举着手机对着自由舰,哈哈大笑。
自由舰中的白鹰看了看谢欣,征询道:“车窗落不落下?”
“为什么不落?”擦着湿透的头发的谢欣,双眼一瞪,不满的说道:“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白鹰耸了耸肩,放下车窗,看向伸长脖子向车里看的郭文政和盛凯,“有什么事,说吧。”
“我去。”
“卧槽。”
当看清坐在自由舰副驾驶位上的人是谢欣时,两个家伙都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盛凯更是手忙脚乱的将手机收了起来,小脸都白了。
“嗨,两位帅哥,好久不见了。”谢欣也将脑袋探了过来,与郭文政和盛凯打着招呼,一脸灿烂的笑容。
因为位置的原因,谢欣探头过来,半个身子都伏在了白鹰的身上,白鹰不用低头,只是眼皮微微下垂,就能从她风衣的领口中看到一条深深的沟壑,白皙诱人。
“嗨,美女,真是好久不见。”
郭文政和盛凯表情僵硬的和谢欣打着招呼,那一脸的表情,好像是哭丧一般。
白鹰很是诧异的看了眼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家伙,也没多问知道,知道他俩和谢欣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不过现在能看到这两个家伙吃瘪,白鹰还是很高兴的。
“你俩找白鹰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谢欣一脸促狭的笑容,像是一只小野猫般。
郭文政和盛凯连忙摆手摇头,“没,没事,你们先忙,我们先走了。”
轰轰轰……
悍马顿时化为了雨夜中狂暴的野兽,轰鸣中卷着水花逃走了,就好像身后有吃人的野兽追赶着他们似地,惹得谢欣一阵大笑。
白鹰将车窗升起,留下一条缝,点上一根烟后笑问道:“他俩怎么那么怕你?有把柄在你手中?”
“没有。”谢欣坐了回去,擦着头发笑道:“我做过拆迁专家,你说他俩能不怕我吗?”
“拆迁专家?”白鹰一脸的疑惑之色。
他自然不相信这个次能按照字面来解释,就谢欣这样人,怎么能与拆迁这种事情扯上关系。知道这是个俏皮的词,但是什么意思,白鹰还真的不知道。
谢欣有些吃惊的看向白鹰,“你不明白?”
“不明白。”白鹰诚实的摇了摇头,心想我和你们这些90后有代沟啊,还不是一条两条啊。不是说三年一条代沟么,白鹰心中默默的一算,好家伙,竟然有着足足十条代沟……
白鹰今年已经五十岁了,而谢欣才刚刚二十岁而已,隔着十条代沟,白鹰能和她玩到一起去,还真是不容易啊。
“小伙,你是不是年轻人啊,竟然都和社会脱节了。”谢欣撇了撇嘴,但还是耐心的解释道:“拆迁专家啊,差不多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拆迁的不是房子,是情侣,这么解释能明白吗?”
“哦。”白鹰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旋即很是好奇的问道:“我相信你能拆了盛凯和李美玉这一对,但郭文政和陈蓉这一对,你是怎么拆的?”
盛凯是对李美玉软磨硬泡,谢欣做做李美玉的思想工作,拆开这一对真不难。可郭文政和陈蓉这一对,是陈蓉倒追郭文政,想要做通陈蓉的思想工作让她放手,绝对不简单。
去做郭文政的思想工作,让他放手?那郭文政还能是这样的惧怕谢欣吗?
谢欣看了眼白鹰,神秘了一笑,“佛曰,不可说。”
白鹰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撇嘴道:“这事还需要保密啊。你不会是从婚姻为切入点吧。”
“还真让你猜对了。”谢欣也不再卖关子了,说道:“陈蓉巴不得嫁给郭文政呢,我自然是要从这个切入点下手,而且出手必须干净利索,当时一刀就给他俩拆开了。时间也不长,就是前几天吧,当时我是在电话里和陈蓉聊的。”
“真给拆开了?”白鹰看着陈蓉,惊为天人。
谢欣傲然昂起了头,不屑的瞥了眼白鹰,“什么叫真给拆开了,就是拆开了。”
白鹰看着谢欣,说道:“你这也太狠了吧,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我不拆庙,也不拆婚,我拆的是情侣。”谢欣挺起了胸膛,理直气壮。“我只是说郭文政的性格不好,是属野狗的,很难驯服,让陈蓉自己考虑,然后他俩就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