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净进到程序里面看了看,原来是个没有名字的号码的短信,这还不止不一条呢。
她点开一条,【我也愿学习蝴蝶,一再的蜕变,一再的祝愿,既不思虑,也不彷徨;既不回顾,也不忧伤——今天读到的佳句,与君分享。多美,不是吗?】
这文艺范算是*吗?商净抬眼看着他不说话。
顾垂宇与她对视片刻,低咒一声,挖出一颗果实,“那个叫安安的女人。”
“她常给你发短信?”怎么又是她?
“没有,就时不时发一条,我都没看。”顾垂宇先表明态度。
“那她这是什么意思嘛,我不是听说她已经跟你那朋友分了?”她这事娱乐报上都有写。
“是分了,谁知道她发什么疯。”
“你就不能跟人说清楚?”
“我跟她说清楚?”顾垂宇好笑,“没那闲功夫。”
“难说人还以为你跟她暧昧呢。”
“以为就让她以为。”关他什么事?
“哦,得瑟呢。”商净凉凉来了一句。
顾垂宇连忙摆明态度,“我是真没时间理这些破事。”他停了一停,“不然以后这种事就交给你来处理。”
“我怎么帮你处理,她看上的又不是我。”商净把他手机随手扔在桌边。
“她看上的是你男人,你最有发言权,”顾垂宇道,“以后要是还有破坏社会团结稳定的女人,都由你出面!”
商净哼了一哼,“我才不管呢,费事。”
“姐,你就应该管管,把那些撬墙角的小三骂个狗血淋头!”谢怡兰道。
“太凶了容易成泼妇,女人的大忌啊。”商净瞟了顾垂宇一眼,笑着走回沙发。
顾垂宇抬眼看了她背影一眼。
谢怡兰恨铁不成钢地低声道:“姐!你这是不是让人钻空子吗,你不让那女人彻底断了心思,谁知道他们有没有藕断丝连。”
商净笑笑。
顾垂宇总算把艰巨而伟大的切水果工作给完成了,几人吃了几颗胜利果实,又坐了一会,顾垂宇交待谢怡兰收拾烂摊子,自己与商净洗漱完毕,进了房间。
谢怡兰觉得更讨厌顾垂宇了。
进了房间,顾垂宇把门一关,偏头亲吻商净求欢,商净拒绝,“兰兰在这儿,听到了不好。”
顾垂宇低头看她片刻,“恼了?”
“没有。”
“那事我压根没往心里去。”
“我相信你。”商净轻笑地看着他,“你为了我都甘愿充当无业游民受我妹鄙视,说明你已经在端正态度了。”
“哦?”她的信任让顾垂宇很高兴,他还以为又得花时间哄哄她,“我们净净这么知书达礼?”
“当然,大家闺秀。”商净嘻嘻笑道。
顾垂宇勾唇,倾身封住了她带笑的红唇。
最后两人还是爱了一回,商净无法推拒顾垂宇,又怕还在外头的谢怡兰听到动静,咬着唇隐忍着娇、吟,身子底下因为紧张更加紧缩,顾垂宇享受着她这种偷情似的状况带来的妙处,一个回合都把她折磨得够呛。
之后两人稍稍清理过后躺在床上,商净轻抚着他的胸膛道:“你帮我订明天的饭店吧,处理完这些事,我也该去报社复职了。”
顾垂宇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肩,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异光,轻笑道:“订饭店是没问题,不过你不去上班也没关系,我养你,你就天天在家玩儿,做个饭等我回来就行了。”
商净把它当玩笑话听,“这么轻松?”
“等咱们孩子出来了,你就不轻松了,培养下一代是件苦差事。”
商净这才听出他原来不是说笑,她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你不想让我去上班?”
“你当记者成日在外边奔波,太累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咱就别干了吧。”顾垂宇轻抚她的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