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伊一直深陷米尔寇记忆里。
众神初降临阿尔达时候,这里什么也没有。
这个世界会出现重要生命是精灵与人类,他们是伊露维塔创造,他们苏醒并出现之前,众神要根据创/世乐章,创造山脉平原与河流,让植物遍布大地,让天空多出繁星与飞鸟。
米尔寇破坏这些,还觉得不够,他想占领并统治阿尔达,但虚空之境外来了战神托卡斯,米尔寇强大力量全部用来让世界变得黑暗邪恶,他听到托卡斯笑声时,很果断跑了。
——破坏一样东西,与其守那里让别人警惕,不如佯装离开,等到壮观作品完全出现时,再去打砸比较顺手。
强盗逻辑!
费伊默默想,他捂住脑门。
由于米尔寇之前自诩是强维拉,破坏都用直接方法。众神已经提高了警惕,想要一口气毁掉他们作品,很难。
米尔寇第一次降临阿尔达,因为携带力量太过庞大,又没控制经验,导致他穿上衣服无比恐怖,周身缠绕雷电,比高山峰还要惊人,双眼像燃烧火焰。当他打算转变方针,悄悄破坏众神创造世界时,就换了一件衣服。
形体是力量汇聚成,并投射神本质。
米尔寇本质是金色火焰,即使后来变成了黑金色火,也始终没有影响扭曲到本质形态。他虽然被黑暗与邪恶影响,但他本身就是那些。
创造世界是一件大工程,维拉与迈雅都忙忙碌碌。
大部分次神都很责,米尔寇想引诱他们其中一人背叛维拉,发现目标很难选择,因为他面对是一群工作狂。
结果就这时候,来了一个送上门。
索伦…
米尔寇一眼就认出对方,他想来,不愿永恒大殿里谱写乐曲,肯定与他一样早创/世之前就将目光投注到世界之中,不满众神占据阿尔达。
索伦实力,迈雅之中也是少有强者,他又是掌管着一切创造阿尔达有关物质主神奥力属下,索伦比米尔寇任何手下都清楚山脉与海洋构造,包括地底深处宝石矿藏与地表之上黄金…能利用一切物质,并且远比奥力创造伊露维塔赋予灵魂矮人族精通打造技巧与关键。
看到这样迈雅背叛奥力来投靠自己,还能有什么不满?
“证明你价值,我将给予你信任与力量。”米尔寇难得没许诺里玩花样,不仅是因为他需要众神之中埋下与他通传消息人,而且他看索伦如同看到他胜过众神证明——阿尔达终还将属于大能者米尔寇,听从他声音绝对不止索伦。
索伦当然不可能还是永恒大殿里那个白色光团,他形体比别迈雅出色,淡银长发,蓝色眼睛,很多神都喜欢用这样外表,就像喜爱即将成形完美世界一样。
米尔寇已经看烦了被黑暗邪恶侵染属下,他们虽然有足够忠诚,但却不能让米尔寇感到满意,因为他对所有并非自己创造完美事物都有占有欲,并想毁灭它们。
维拉们众海环绕中土大陆竖起了两根擎天岩柱,将光封两盏巨灯中,光芒照亮了整个世界,植物从地下破土而出,迅速生长成茂密森林与草原。
前一刻米尔寇与索伦还站高山下荒芜谷地里,很他们就身处一片鲜嫩绿色里,那些树木还不断生长,枝叶逐渐遮住了天空,光亮透过叶片缝隙流到森林之中,还有两人身上。
米尔寇忽然多了一个奇怪想法,他决定要用大利益,将对方牢牢控制自己掌握中:“离开奥力,我这里,你能得到你想要一切,包括伊露维塔不允许占有、统治以及毁灭。我将给你除我之外高权力。”
这句话成功让索伦意志动摇了。
他们之前对话充满冷静与理智,米尔寇猜不透索伦想什么,直到这时,他才从对方压抑不住复杂情绪中感到心定。
“我等待你好消息。”米尔寇说。
接下来事情确实发展得很顺利,众神将陆地与海洋造得完全对称,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多姿多彩,两盏巨灯照亮世界,它们光芒交汇处是一个大湖,众神就住湖中央岛上。众神欣赏完他们杰作后,就开始岛上庆祝,举办宴会,疲倦之后,许多维拉都睡着了。
索伦将消息传给了米尔寇。
黑暗大军越过世界边墙,米尔寇这次没有急着发动战争,直接建造了地下要塞,黑暗蔓延,一直到邪恶污染了水流与森林,野兽互相残杀,鲜血气味顺着风传到岛上,众神这才发现情况不对,但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决定,再次得到索伦情报米尔寇先动手了,他将照亮世界两根灯柱砸毁。
那景象非常可怕,整个阿尔达地面开裂,海水翻卷出几百米高大浪,从天而坠巨灯燃起了无法扑灭火焰,甚至海水中仍然不熄。布满世界绿色与生命就这样全毁了。
愤怒众神根本没时间去找米尔寇,他们急着去修复,当发现一切无法挽回时,众神只能去西方头阿门洲,他们决心将创造事物放他们目光能看得见,也能及时到达地方。
米尔寇占据了阿尔达大部分土地,黑暗开始笼罩世界,他非常得意。
索伦是安格班统帅,他得到了米尔寇大信任。
但是——
众神再次发动了战争,目是“精灵出现这个世界上之前,解决掉米尔寇”。漫长岁月中,米尔寇发现自己力量流失,而他被众神打败并且强行带回阿门洲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找到索伦!
他信任属下不见了,众神也没能抓到索伦。
等到米尔寇欺骗众神,教唆精灵叛神,又抢了精灵宝钻狼狈跑回来时,忠心耿耿来接应他也是炎魔。
不过当他看见重建安格班时,米尔寇愤怒就消失了,他相信自己对黑暗统治就如伊露维塔为至高神一样,索伦不可能取代他。换个思路,他还觉得有索伦这样属下也不错,至少让黑暗阵营势力依旧盘踞大陆北方,顽固影响着整个世界。
费伊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头痛。
——他就知道丢失记忆一定比之前那些糟糕!与世界为敌就算了,还把歪念头动到了自己属□上,同样是红色眼睛,长耳朵小动物还不吃窝边草呢!没发现米尔寇有这方面毛病,怎么盯着索伦不放?还连基本智商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