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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彤打定了主意,就笑着就苏氏说:“母亲好好做绣活,我也要好好行医,努力攒钱。等送走了师父,咱们就开始准备回南京事宜!”
往常提起回南京,女儿总是百般不愿,难得今天寇彤这样爽,苏氏觉得十分意外。但是女儿心意转变,总是一件好事,苏氏也觉得久久悬着心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到了下午,突然有官差到家中叫走了寇彤。
苏氏见寇彤跟着官差走了,不由十二万分担心!
她焦急地院子里面走来走去,不时地打开门往巷子外面张望。
时间也变得难熬起来!
好苏氏煎熬没有过多久,寇彤就回来了。
“彤娘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苏氏上上下下打量了寇彤一番。
“不过出去了一会,能有什么事?”寇彤摇摇头道:“母亲不要担心,那些官差是来刘老爷家中办案子,因为这件事情我也知道,所以就叫我过去问了几句话。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杨姨娘投毒,用老鼠药毒死了刘老爷,她自己也吃了,所以……”
“竟然是杨姨娘?”苏氏大惊失色:“她……她这是何必?”
刘家其他人也跟苏氏是一样反映,都以为是误食,没有想到居然是杨姨娘投毒。这个镇子也算是民风淳朴,杀人事情鲜少发生,有倒是有,但是像杨姨娘这样杀了别人又自杀,同归于方式真很少见!
苏氏感慨良久道:“杨姨娘,也是可怜人!”
转眼间就出了正月,天气一天一天暖和起来。
寇彤便拿着《李氏脉经》让老者给她答疑解惑。
老者看着《李氏脉经》,面色古怪地问道:“丫头,你拿这本书是从何处得来?”
“是我父亲!”寇彤说道:“先父年幼时身体不好,一直没能治愈,机遇巧合,遇到一个游方郎中,帮他治好了病,传授医术给他,还送了这本书给他!”
老者点点头说道:“医术博大精深,这本《李氏脉经》不知何人所撰写,竟然如此精妙,这本书你要收好,不要轻易示人,否则会引来祸端。好你能将此书中内容悉数记住,然后毁掉此书!”
“是!徒儿谨遵师父教诲!”寇彤说道。
“那你些收起来吧!就是有不懂地方,也应该抄下来问我,而不能直接拿书来问,知道吗?”老者严肃地说道。
“师父并非外人,徒儿所学皆是师父所教,师父面前也不该有所隐瞒。如果没有师父,这样书就是再精妙,于我而言,我也看不懂,也不过是一堆废纸罢了!”寇彤说着。
老者看着寇彤认真模样,心中十分欣慰:“丫头心底纯良,至真至诚,为师能得徒如此,老怀可慰啊!但是,刚才我说话,你要记心上,若有一些精妙书籍,轻易不可示人。你年纪小,不知人心险恶,不知有许多人为了一个药方就弄得家破人亡!”
“是!”寇彤郑重地点点头:“徒儿记下了!”
时间过得很,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老者指点之下,寇彤已经将《李氏脉经》里面内容悉数弄懂了,她按照老者叮嘱,当着老者跟子默面,将《李氏脉经》焚毁。
看着这本书化为灰烬,寇彤心竟然是前所未有平静:上一世,就是因为这本书,郑世修父亲才愿意让自己嫁入郑家,如今,这本书已经灰飞烟灭,自己再无可能嫁入郑家了!远离郑家,远离郑世修,这一辈子,寇彤要将命运握自己手中。
三月,阳光明媚,繁花似锦,是一年好风光。
可是这个时候,寇彤却要跟相处两年师父、师弟告别。
老者告诉寇彤,他们已经决定明天早上出发,离开范水镇。
寇彤十分不舍,小缓坡上呆了许久,直到天都黑了,才慢悠悠地起身准备回家。
子默却站起来对寇彤说道:“师姐,我跟你一起回去,我想去辞辞伯母!”
“好!”寇彤说道。
一路上两个人一直沉默不言。
寇彤一直想着师父走了之后,以后行医她就要独自面对那些病人了,也不知道没有师父身边,她能不能应付得了。师父并没有告诉她去什么地方,不知道下次见面将会是什么时候。幸好有子默师父身边,这样她就放心了!子默已经十七岁了,不再是几年前那个冷漠少年了,相信有他,他一定会把师父照顾很好。
而子默,看着走前面低头不语寇彤,心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只觉得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过去一年里,这一条路,他曾经陪着她走过许多次,两个人或欢笑,或争执,或讨论医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令他觉得难受。曾经过往一幕幕出现眼前,子默心不由觉得酸酸涩涩。他多么希望像往常一样陪着她,他并不强求,只希望能天天看到她,哪怕就只是走这一段路,他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