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放纵,噜噜又是一觉睡到大晌午。
灰耳朵和灰尾巴不高兴了。
以前晚上都是娘亲给他们把嘘嘘,把完了他们还可以搂着娘亲吃两口,可现在换了人,他们听话乖乖睡觉,但那不代表他们就喜欢这种安排,特别是这两天早上娘亲喂他们的时候不会温柔地拍他们,也不会笑着跟他们说话了。所以,晌午娘亲终于睡醒了,两个小家伙立即朝被窝里的娘亲伸手要抱抱。
噜噜赶紧把儿子们搂到怀里,一边打哈欠一边跟他们说话。
常遇有些自责,跟顾三宋言商量:“要不咱们隔一天再陪大小姐吧,别让她累到。”
五人虽然常常明争暗斗,但他们对噜噜的关心是一样的。顾三很痛快地答应了,宋言自然也不会反对。学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反正明天他就可以陪学生了,不在乎推迟一晚。
于是这个晚上,三人都睡在了主屋,互相监督,免得有人偷腥。
睡到半夜,灰耳朵和灰尾巴准时醒来,瞧见身边坐起来的温柔娘亲,俩孩子都咧嘴笑了。把完嘘嘘,母子三人安静地玩了一会儿,玩够了,继续睡觉。
次日宋言就守在噜噜身边不走了。
可惜他没能接近噜噜,怀里抱得最多的是灰尾巴。
灰尾巴很喜欢宋言,喜欢到亲爹在宋言面前也得靠边站。四人围在一起吃饭,两个孩子不愿意被冷落,喜欢黏着大人,常遇就抱着灰耳朵,顾三想抱灰尾巴,灰尾巴哇哇哭着不让他抱,非要够宋言。当着噜噜的面,宋言就算不想哄小土豆,也得作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况且抱到手里了,小孩子乖乖窝在胸口,感觉还挺暖心的。
没想到灰尾巴这一抱就不松手了,宋言想把他递给噜噜都不行,他一伸手,灰尾巴就哭。噜噜没觉得怎么样,顾三气得甩门帘走人了。
亲爹生气,灰尾巴一点都不受影响,窝在宋言怀里流口水,把宋言的衣裳都弄湿了。若不是灰尾巴长得太像顾三,宋言都要怀疑这是他亲生儿子了。
“你不就是馋我的鱼干吗?”宋言盘腿而坐,拿出一个油纸包在灰尾巴头顶晃。
灰尾巴不错眼珠地望着油纸包,挥挥小手蹬蹬小腿,口水横流。
孩子这么小,牙都没长呢,肯定不能吃这种东西,宋言看看在那边跟灰耳朵玩球的噜噜,把人叫了过来。屋里没有外人,他一本正经地解她的衣裳。噜噜以为先生想要了,不但没有躲闪,反而挺起胸脯,方便他解衣,大眼睛期待地望着他。
宋言看她一眼,“想什么呢?晚上睡觉再说。”他是想过白日里带她出去,可孩子太小,噜噜离开时间长了,两个孩子不干。
噜噜嘟起嘴:“那先生脱我衣裳做什么?”
宋言解开油纸包,一手拿着鱼干,低头就在噜噜胸口吸了一口,退开了,还有奶水往外涌。他把鱼干送过去,用奶水沾湿,然后他再把噜噜那里舔干净,用湿鱼干往尖儿上轻轻点点。弄好了,他抱起灰尾巴凑过去,“吃吧,现在就有鱼干的味道了。”完全是哄小孩子的话。
灰尾巴听不太懂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可他看见了啊,立即扑到娘亲怀里,小嘴儿狠嘬,吃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欢。
噜噜眨眨眼睛,看向鱼干,示意先生把鱼干给她吃。
宋言抬手递给她,却在她张嘴接的时候手腕一转,将东西送到了自己嘴里,吃完了,皱眉道:“沾了你的东西,不如原来好吃了。”
噜噜气得转过身不理他。
宋言在她身后偷笑。
夜幕悄悄降临。
孩子们睡熟了,宋言将西炕头的纱帐放了下来。
噜噜哄完孩子就躺到东炕头被窝里去了,衣裳脱得干干净净,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期待地看向那边的男人。
宋言走过来,装作没有看到她裸-露的一侧肩头,低声问她:“平躺着,尾巴压在下面会不会很难受?”
噜噜点点头,点完了怕他不要了,忙解释道:“没事,先生快点弄就行了。”难受就难受,压一会儿没事的。
怎么能快呢?上次因为顾三就没能尽兴,这次等了这么久,他要慢慢地要她。
“出来吧,咱们去地上。”说完,他背转过身,从袖口摸出一条黑色的布带,蒙在眼上。
噜噜下地,见他蒙眼睛,很不解:“为什么要蒙上眼睛,那你不是看不见我了吗?”
“不用看你。”宋言将手递给她,“带我去墙边,小心别磕到哪儿。”
远处桌子上留着一盏小灯,昏黄柔和的灯光里,男人眼前的黑色布带与他白皙的脸庞配在一起,竟说不出来的好看。他面无表情说着指挥的话,明明看不见,却镇定从容,仿佛笃定她会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