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话一说出口,丁默存就知道,这个李密斯还是不想理会他,这也难怪啊,不怪李密斯,是自己得罪人家在先,都是自己的鲁莽造成的,这事不能怪人家,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就给他赔礼道歉吧,求人家原谅自己。这也是小田次郎叫他来的目的
丁默存想着,自己就站了起来,先给辛苦鞠了一躬:“给李老板赔给礼,希望李老板大人大量,不要跟鄙人一般见识,”
其实,丁默存也是很不高兴,因为举报李密斯,自己的右手已经被杏子开枪打伤了,就算错了,已经受到了惩罚,还要再给辛苦赔礼道歉,心里很不乐意,但是没办法呀,胳膊拧不过大腿,小田次郎要你赔礼道歉,敢不来吗?
听了丁默存的话,辛苦双手一摊说:“你多虑了,我没有跟你一般见识啊,你当你的官,我做我的生意,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瓜葛不是。只是你的名字有点别扭,记不住而已,请您不要见怪,”
小田次郎站了起来,向两个人走过来:“这样吧,我来给你们拉个弯子,丁默存是我特意叫过来的,李老板不要在意,我对这个辛苦,也特别敏感,”
“噢,莫非将军阁下也认识辛苦?这个辛苦可是个名人啦?”辛苦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认识我倒是不认识,不过,我和他在上海交过手,我听了丁院长的话杀了他辛苦的父母,辛苦把我的宪兵队搞惨了,被他用妖术害死了三十几个宪兵,所以,我特别恨他,所以,今天早上丁默存像辛苦,也很吃惊,希望能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辛苦,后来我们也调查了,李密斯不是辛苦,是丁默存认错人了。”
小田次郎说这个话时,丁默存还是盯着辛苦的脸看,希望能看出破绽来,然后,辛苦的脸色除了有点微微吃惊之外,没有任何变化,好像是个局外人一样。真的与辛苦没有一点关系,
“我的兄弟也被他害死了了七八个,一个兄弟小开还被他点天灯了,”丁默存插话说。
周佛海也吃了一惊:“这个辛苦这么厉害呀?怪不得提到辛苦,一个个都如临大敌似的,”
“后来,我炮轰了他的住处,开了六炮,应该是被炸死了,”小田次郎说:“今天早上,丁默存说现一个人像辛苦,我也非常吃惊,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周佛海说:“这样说,丁默存你就是多事了,辛苦已经被炸死了,何必还要硬拉一个辛苦出来?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因为炸死辛苦的当天夜里,宪兵队依然被辛苦那种妖术折磨,丁默存的父亲也被人杀了,所以,也怕辛苦没有死,看来是虚惊一场了,”小田次郎补充说。
“我接受周部长对我的批评,所以,我要给老板赔礼道歉。”丁默存的腰,一个晚上就是弯着的:“回来我也想,那天晚上是不是辛苦的鬼魂作怪?”
“很有这种可能呀,”铃木雄二说,
“所以,我就给辛苦烧了很多纸钱,打哪儿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现在逢到烧纸节还给他烧纸,六年了,从没有间断,”丁默存说。
辛苦有点想笑,又忍住了,原来丁默存还给他烧纸?
小田次郎说:“这样说,就是一个误会,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个人,能冰释前嫌,你们一位是我的得力助手,一个是周部长的得力助手,都是为皇军服务的不是?”
“我跟丁先生不同,他是全心全意为皇军服务,我,李密斯一半是一半不是,”辛苦此言一出,几个人都大吃一惊,最紧张的当属周佛海了,李密斯,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丁默存却很高兴,你得罪了皇军,就没有好下场,,别看你现在趾高气扬的,我以后要是逮住你的把柄,够你喝一壶的。
小田次郎的脸色都变了,严厉地说:“李老板,难道你对皇军有异心?”
“将军阁下,我没有异心啊,将军阁下,你会错意了,我的话,完整说就是这样的:一半为皇军服务,一半为自己盈利,”
小田次郎听了辛苦的解释,先哈哈一笑:“有道理有道理,你们中国有句古话怎么说着来?三句话不离本行,生意人吗,当然以盈利为目的,”
周佛海说:“李密斯,以后说话要尽量说的完整一些,你刚才的话真让我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