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笑起来,给人非常好融入,非常质朴的感觉。
“喝什么喝?明天一早还有任务!”董彪眼睛一瞪大声道:“晚上不准多喝,白酒二两,啤酒两瓶,老规矩。等任务结束了,再好好给萧胜兄弟接风洗尘。”
“哈哈哈……这个好,只要能喝一点就行!”
“班长,你要的大葱弄过来了,还挺新鲜,啃两口?”
“早说呀……哎,萧胜,我请你啃大葱,俺们老家的大葱,都是葱白没有叶,一口咬下去满嘴甘甜。”
“……”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但在这种陌生之下,萧战很快融入其中,因为这些人都是部队出身,有着部队人的爽快。
再者说了,华夏能够组织起这样一支安保公司的确不容易,而且每个人都是背井离乡,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赚点钱。
在这种地方,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遭遇一场战斗,然后死在异国他乡。
他们介于雇佣兵跟保安之间,都是刀口舔血讨生活,全都懂得善待身边的人对自己有多么重要。
当天晚上,萧战也跟着喝了二两白酒,一个班的人在一块聊的开心。
等到所有人都睡下之后,萧战一个人走到简陋的训练场,进行器械训练。
他拉的是单杠,做的动作是最基本的引体向上,在部队来说,这叫单杠一练习。
如果是从前,他可以大气都不喘的一口气拉上五十个,可现在连一个都拉不上去。
不管怎么用力,都像一条死鱼似的吊在上面一动不动。
肌肉根本没法支撑整个身体的力量,一直在颤抖,似乎所有的肌肉组织全都死掉。
萧战松手从单杠上下来,用力揉捏自己的肌肉,眼睛里露出浓浓的不甘心。
他的肌肉不是死掉了,而是肌肉纤维受到沉重的打击,呈现出涣散,从而导致无法用力。
这跟肌肉萎缩还不一样,如果是肌肉萎缩的话,那是绝对不能恢复的,但他这种情况还有恢复的可能性。
只是怎么才能恢复?这一点连侯晓兰都不知道,尝试了各种方法都行不通。
最后的结论有两种:一种是多休息;一种是多运动。
这才是真正的模棱两可,因为谁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该怎么恢复。
可萧战却坚信自己一定可以恢复,因为他的路还没有走完,前面哪怕再困难,也得走……不,别人走,他可以爬!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天都快亮的时候,萧战还是没有成功拉出一个引体向上。
早晨七点,全班集合,乘坐一辆吉普车向难民营驶去。
“兄弟们,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运送车上的药物前往六十公里之外的难民营。在这段路上,盘踞着最少三支武装力量。我们也跟这些武装力量打过交道,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董彪大声说道。
这是一个小任务,也是日常任务,隔三差五的就要进行一次,轻车熟路。
“班长,我们做的是雇佣兵的活?”萧战问道。
“呵呵,也可以这样理解。”董彪叼上一根香烟咧嘴笑道:“对于这里的人来说,我们就是雇佣兵,所以——勒着股腰带干吧,就把我们当成雇佣兵!”
雇佣兵,一个让人唾弃的行业,一个又让人充满想象的职业。
从现在开始,萧战就是一名最底层的雇佣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