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摇了摇脑袋,这一次脑袋特别的疼,记不得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就经常作梦,虽然每一次的场景都略有不同,有时候,梦里自己就是一个老兵,带着自己的一帮老兄弟,杀番鬼,斗土匪,每一次都搞得这些老兄弟血淋淋的,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有时候自己又是个灵修,飞天入地无所不能,然后自己就会从梦里醒过来,再然后就是头疼,每一次都会痛上个把时辰。
这一次特别痛,疼的柳玄都睁不开眼睛,直到疼痛渐渐减轻他才慢慢的睁开眼睛,还没等眼睛适应满周围的环境,柳玄一个翻身就跳了起来,同样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柳玄的身体越来越敏捷,相对于同年龄的普通人,柳玄的身体不知道比他们强了多少,虽然以前的柳玄,也算不上笨拙,但也就是平时能背个三五十斤的东西,跑个一两里地,跳个三尺左右的小围墙。但现在的柳玄,背上一百斤大米上跑上十几里地在一柱香以内都不带大喘的,跳一丈高的围墙更是没有问题,柳玄认为这些改变绝对是头疼给他带来的后遗症,不过这个后遗症感觉还不错。
不对呀?自己明明在自己租的房子里睡觉,而且也是头痛的历害,自己应该醒了才对,怎么好像还是在梦里呢?柳玄所在的地方是一处山坡,周围全是半人高的蒿草,而且这一切给柳玄的感觉超级的真实,以前的每一次梦境也都很真实,由其是弓箭或者刀枪刺在身上的感觉,不过这一次的真实程度远超以往的每一次。
柳玄四下观望了下,这里除了自己再没有其它的人,这情境与以往的梦境又有些不对,平常的时候,自己都是跟那些自己的老哥们一起,虽然柳玄也不知道自己倒底跟他们算不算老哥们,不过在梦里自己可以自实的感觉到自己和他们的深厚感情。在醒过来之后自己都可以清晰的记得他们的名字,二狗子,罗锅,柳汉,大猛子……只是为什么每一次叫他们名字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总像是压了块石一样沉重,再用力的想一想,除了刺骨的疼痛之外,又好像什么也记不起来一样。
自己只是隐隐的记得,二狗子是被番鬼的乱箭射死的,罗锅是被奸细出卖在寡妇家被乱刀刺死的,柳汉是被骑兵的长矛刺穿了肚子,活活流血流死的,大猛子……,柳玄疼的深吸了一口气,大猛子是救我被飞雷炸死的。
不对,救我?大猛子是救我死的,哪我呢?我在哪?
过了一会柳玄终于有些明白过来,这一次不同与以往的梦,只是为什么这一次的梦里只有自己,自己的老哥们,老兄弟们都去了哪里,柳玄下意识的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的衣服兜里有两样东西,一本染满鲜血的小册子和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
柳玄这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前些时候在一个小地摊上买到的吗?自己原本是看好了这把短刀,虽然自己也辨别不出这东西的真假,但第一眼见到,自己就有强烈的欲望想要拥有它,至于这本小册子,则是卖东西的老头送给他的,当时柳玄也很奇怪,这看起来一点用也没有的小册子,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拿回了家。
小册子上只有第一页上有一副五芒星的图案,其余的副页柳玄根本看不清楚,只感觉影影绰绰,每一次自己想要用力看的话就会头痛无比,不过那个五芒星的图案很奇怪,柳玄曾经试着去勾画那个五芒星图案,看起来非常简单,勾画起来却相当的艰难,就感觉空气中有无形的压力,如果自己随意勾画,这些压力就不存在,但如果按照图案来勾画的话,就会压力倍增,不过如果能完成一次五芒星的绘制,就会气血翻涌,体内好像有一股气息在隐隐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