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有时候思想在未成熟之前,就会从树上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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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们的袁大师为什么不自成一派呢?
实际上,不管是搞自然科学,还是搞社会科学,搞科学的终究还是人类,所以科学家们其实也很搞的。而且由于他们的智商要比一般人高,搞起来也比一般人更搞。
当然啦,虽然他们滥交,他们偷情,他们搞基,他们是萝莉控,他们有私生子,他们党同伐异,他们不择手段,他们沽名钓誉,他们趋炎附势……但是能出成果的科学家那就是好的科学家。
搞自然科学那都要拉帮结派了,何况搞社会科学。
作为社会科学中的经济学家,就读于NYU的袁燕倏没有拿得出手的师承,自然也就没了同门师兄弟,他也不愿意浪费时间跑到剑桥大学和维也纳大学再去念个Phd.。因此在这方面就有了先天的弱势。
他目前也没有为他摇旗呐喊的弟子,如果不去抱奥地利学派这根大腿,那就要单打独斗了。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大师需要无数人帮。何况奥地利学派当中很多人会在二战时期来美国,先结个善缘也好啊。
对了,袁燕倏还给哈耶克的表哥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寄了一本。虽说这位老兄现在正在奥地利南部山区“支教”,以后是搞语言学和逻辑学的大哲学家,和经济学根本没有关系。但是这位小胡子的中学同学实在太因吹斯听了,他既然赶上了,一定要认识认识。
维特根斯坦当完小学老师之后,进了一家修道院当园丁。他的妹妹实在太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了,于是邀请他为自己设计房屋,这间宅子后来成了保加利亚使馆,于是他还有一个建筑师的头衔。日后他会成为三一学院的哲学教授,可是他认为教授哲学是一份“荒谬的职业”,就辞职了。
而袁大师在自己所有的信上,第一句都是这位金句家的一句金句:有时候思想在未成熟之前,就会从树上掉下来。
袁燕倏这倒也不是谦虚,因为他要结识的对象们那可都是真正的大师。
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英国经济学家阿尔弗雷德?马歇尔(Alfrd Marshall,1842-1924)肯定是要寄一本的,这老家伙没几年好活了,再不认识那就要到另外一个世界认识了。
此君把经济学从政治学和历史学的附属地位解放出来,使其成为一门真正独立学科,在他的影响之下剑桥大学第一个设立经济学系。就这点而言他可以说是经济学界的席功臣,“经济学骑士”这个头衔真是恰如其分。
他还是新古典学派,也叫做剑桥学派的创始人。马歇尔在1890年表的《经济学原理》是西方经济学界公认的划时代大作,继《国富论》之后最重要的著作,在此之后就有了微观经济学。
顺便说一句,他原本是搞物理的,可是人家告诉他物理已经没啥好搞了,于是就去搞社会科学了。
马歇尔还有一个得意弟子兼正统传人,名叫阿瑟-塞西尔-庇古(Arthur Ccl Pgou,1877-1959),日后这位仁兄可是凯恩斯的主要对手之一,还搞出一个“庇古效应”。袁燕倏就算为了自己的屁股,也得认识一下这位庇古先生啊。
英国的有了,美国的当然也要有。
先就是约翰-贝茨-克拉克(John Bats Clark,1847-1938),这位美国经济学会的创始人和爱手艺大人是同乡来着,当然他的SAN值没那么低。虽然他不算是奥地利学派成员,不过他也是边际效用派的重要成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