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陷入混沌,一切都是黑暗。
鲁松在漫长的黑暗中沉沦,直到一束光芒出现。
“生了,生了。”
“是个男孩子。”
一阵嘈杂的声音,鲁松睁开眼睛。
他想要呼喊,出口的声音却成为哇哇大哭。
他想要挣扎,挥舞的手臂却是幼小白嫩。
再联系四周的陌生人和抱着他的妇女,鲁松有些懵然和傻眼。
他竟然穿越了。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男人便伸出手将他粗鲁的从妇女怀中抓出,放在冰凉的木制托盘上。
突然的冰冷让他身子哆嗦起来,不满的目光看向抓他的男人。
这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此刻他皱着眉头,目光看向门外的天空。
鲁松想要破口大骂,出的声音依然是哇哇啼哭。
这下他也死心了,目光打量着四周。
好像是古代,四周的墙壁是木头,顶梁也是横木,家具也都是木头。
连一件现代化的家用电器都没有。
屋里有五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不用说,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是他的母亲,而边上死后她的阿婆应该是产婆。
至于四个男人,两个虚斑白的老人,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和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
最让鲁松奇怪的是,这些人全部都神情郑重。
一个新生儿的诞生不应该是欢呼和雀跃吗?
这太反常了。不懂,他有些搞不懂。
“来了!”
络腮胡子大叫一声。
随着他的话,一股阴冷的感觉笼罩在鲁松身上,让他心里升起阵阵寒意。
他张嘴叫喊,出哇哇哭声。
然而,此刻却没有一个人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李木匠,还不快点,请你来干什么的!”
络腮胡子大汉瞪着眼睛,不满的扫了眼蹲在地上忙碌的老人。
鲁松哭泣着看去,这老头六十来岁,身上衣服还打着补丁,显然家境贫寒,而且左眼带着一块黑色的破布,十有八九是瞎了。
李木匠此刻正摆弄着地上的木块、木条,将一根根木块、木条组装成一个偏斜的立架,然后又在上面摆放了三颗石制小球。
这奇怪的东西让鲁松停止了哭泣,他目光好奇起来。
鲁松也是木匠,最后的记忆是在用角磨机切割大树,木工锯片崩裂,然后他就陷入混沌之中。
想到最后的记忆,鲁松心里叹了口气,这是纯粹在找死啊,怨不得谁。
“好了。”
李木匠舒了口气,站起身来。
络腮胡子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对左边的青年躬身一礼。
尊敬地说道:“还请大师布符。”
青年一身锦绣华服,他脸色冷淡的对络腮胡子摆摆手。
接着让鲁松吃惊的事情生了。
只见华服青年左手一抖,袖口飞出一张黄纸,他右手握笔凌空在黄纸上画着各种线条。
接着手一挥,画着线条的黄纸精准的落在斜架三颗石头小球的中间。
一道柔和的黄光在黄纸上升起,三颗小球也折射出微弱的黄光,将整个房间映照的一片暖色。
这一幕实在让鲁松惊讶,也让他忘了哭泣。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出现在空中,好似一道闪电,快速的朝着鲁松冲来。
“噬婴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