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鹏感觉很自己很悲催,这海岛上的凌晨可是冷得不行,刚一出门,萧鹏打了个冷战。
大凌晨的,岛上除了警卫团的人,都早已进入梦乡。萧鹏可不想第二天变成全岛的笑话,萧鹏想了想,就偷偷的跑到仓库里,反正闲着没事干,又做了一块翡翠手表。杨猛的那块给他卖了,现在换一个新的给他,就当新年礼物了。
萧鹏在仓库里忙活了三个多小时,等到干完手上的活,一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那个女精神病该走了吧?萧鹏看看四下无人,又偷偷的跑回自己房间。
“玛德,这在自己家里都要像做贼一样,我这是得罪谁了。”萧鹏嘴里碎碎念道,这一路回来,因为要躲着警卫团的人,萧鹏要小心翼翼,不敢弄出一点动静,回房间都不敢开灯。进了家门萧鹏就往被窝里钻,这折腾了大半晚上,赶紧补个回笼觉。
萧鹏刚进被窝,就感觉到哪里不对,怎么还暖暖的?在一伸手,萧鹏“啊”的一声叫出声来,从床上蹦了起来。
等到萧鹏打开房灯后,再一看床上,差点一头栽倒地上:在床上坐着揉着惺惺睡眼的,不是陆雅又是谁?
“你怎么还在这?”萧鹏指着陆雅,一脸惊恐。
陆雅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看着萧鹏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你还没有答应我的请求呢,我怎能离开?”
萧鹏彻底无奈了:“你这是打算赖上我了?”
陆雅却道:“我这是表达我学艺的决心!”
萧鹏:“你这算什么表达决心?你这是耍无赖!”
陆雅微微一笑:“只要你答应教我,我就不缠着你。”
如果原来,萧鹏倒可以不管不顾的把陆雅从房间里揪出去,可是现在知道陆雅的身份后,萧鹏真心没招了。这可是陆老的孙女,萧鹏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就在萧鹏犯愁的时候,身后的房门却被人猛地推开:“萧鹏,怎么了?没事吧?”杨猛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我刚才听到你的声音,生什么了。。。。。。”
话没说完,杨猛这才看清屋内的情况:萧鹏正身穿睡衣,站在床前。床上陆雅坐在被窝里,衣衫不整睡眼惺惺,杨猛一时楞在那里,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萧鹏刚想说点什么,封住杨猛的口,门外又跑来几人,萧鹏一看,是警卫团的值班人员,几人跑进房间后,看清房间里的情形后,所有人跟杨猛一个表情。
杨猛先回过神来,直接把警卫团的人推出房间,一边推一边对萧鹏说道:“放心,我们什么也没看到。我们什么也没听到。我们会守口如瓶的!”
萧鹏感觉自己都快哭了:“我什么也没做!你们误会了!”
杨猛已经走远,还不忘吼了一嗓子:“放心好了萧鹏,我们懂我们懂!”
萧鹏气道:“你懂个屁。”
萧鹏刚说完,就看到钱嫂等人也听到了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刚才还说会守口如瓶的杨猛,已经在跟钱嫂眉飞色舞的讲了起来:“钱嫂,我告诉你一个大消息。。。。。。”
看到这一幕,萧鹏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可不能让人继续看笑话了,萧鹏关上门,对陆雅说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陆雅整理了下衣服,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脸平静的看着萧鹏:“我就要你教我医术。”
萧鹏也犯了牛劲:“我不!哪有你这样的?非要赖上我不行?”
萧鹏刚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几人小声的议论声:
“听到没?这事不关老板的事,老板可是被动的,老板这是被人赖上了,”这是耿乐的声音。
“不管怎样,事情做了就该负责任!萧鹏这简直是拔吊无情,身为男人,我要鄙视他!”杨猛,你怎么又来凑热闹?“猛子叔,什么叫做拔吊无情?”恩?萧格?你来凑什么热闹?
接着听到一声拍打的声音:“猛子,这里有孩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都这么大的人了说话怎么还不过脑子?”天!这是老妈的声音?你们这是到底有多八卦?
萧鹏青着脸,打开房门。我去,你们这是开茶话会么?怎么家里几乎所有人都来了?
一看萧鹏开门,老妈干咳两声:“你们这是干什么?都闲着没事干了?在这里待着干什么?都散了散了。你们也不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像话么?”
说完老妈笑道:“儿子,我就是来给你赶人的,别担心,你继续。”好吧,虽然是对萧鹏说话,眼神却一直在陆雅身上飘来飘去。
萧鹏差点晕过去:“我继续,我继续什么啊?”
老妈给了萧鹏一个“我懂”的眼神,萧鹏现在真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这都是什么事啊!
萧鹏刚想解释解释,却看到有人走近院门。萧鹏一看,差点栽倒在地,四老联袂而至,你们这么大岁数了,多睡一会儿不好么?
孙副主席一来,就对萧鹏偷偷伸出一个大拇指,一脸调侃之意。他身后的余天放正在跟杨猛挤眉瞪眼,一副眉开眼笑之色,不用问,四老来,肯定是这俩家伙搞出来的事情。
“老不休!”萧鹏心里暗骂。
岛上就这么点人,现在一看,几乎都挤到萧鹏这里来了。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萧鹏说话的声音里都带哭腔了,这尼玛要憋屈死啊。
陆老干咳一声,摆了摆手:“小子,不用解释了,我们都懂,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干涉的。”
萧鹏抓狂了:“你们误会了,我什么也没做!陆雅,你倒是告诉大家生什么了。”一回头看到陆雅,萧鹏差点两眼一黑栽倒在地:这时候的陆雅,正满脸通红,一脸羞涩之意,低头玩着自己的衣角。羞涩你妹啊,刚才你一本道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
众人看了看萧鹏身上的睡衣,再看看陆雅羞涩的样子,皆是一脸恍然大悟之色。
萧鹏现在只觉得自己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