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徐令琛回头对她笑,薄唇勾起,眼角眉梢都是桃花:“怕我被掏空?”
“我是心疼你!”纪清漪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扑到了他的身上,她心里也是有小九九的。
游园她的脚都走累了,徐令琛定然也累了。
现在又背着自己去阁楼上面,这阁楼比一般的阁楼规模大,楼层高,一口气爬上三楼,徐令琛定然腿酸。
自己缠着他一直玩到天黑,夜里他定然没有精力折腾自己了。
纪清漪觉得自己的想法天.衣无缝,愉悦地拍了拍徐令琛的肩膀:“马儿,驾!”
徐令琛双手稳稳地托着她,一步一步背她上台阶。
“漪漪。”徐令琛低声道:“你会永远陪着我的吧?”
他肩膀宽阔,步履稳健,纪清漪趴在他背上,无比的安心。
她低头亲他的脖颈,道:“我会永远陪你。”
徐令琛便如受到鼓励的小马驹一样,突然撒起欢来,一口气跑着背她上了三楼,吓得纪清漪搂着他的脖子哇哇叫。
阁楼的三楼是宁王府最高处,视野开阔,整个宁王府尽入眼底。
绿意重重的花园,如镜子一样泛着潾潾水光的湖泊,红木红瓦的花厅,与天蓝白云一起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徐令琛从后面拥着纪清漪,两只手用她腋下伸出,放到她的耸起的山峦上,满足地一笑:“我竟一只手不能掌握,日后咱们的孩儿有口福啦。”
纪清漪还有些羞涩,可徐令琛对她身体的喜爱与痴迷,她感受更多的是充实与幸福。
反正他们都已经成亲了,既然他喜欢,由着他就是。
可是……
在他的搓。弄之下,她身子软了,腿也开始发软,本来是好好站着的,可慢慢的就变成她靠在他怀里了。
徐令琛虽然看不到她的样子,却可以感受她身体的变化,看她脖颈耳垂都染上一层绯色,知她动.情,心里得意,却故作不知,而是变本加厉去亲她的耳垂:“漪漪,你是累了吗?要不要坐凳子上休息一下。”
纪清漪感觉身体里有潮水一样的东西永上来,她并不陌生,只感觉到羞耻。
她这是怎么了,徐令琛一碰她,她就软了。
若不是徐令琛扶着她,她必然瘫软到地上了。
原本一直死死地摇着牙关,听徐令琛这样说,如蒙大赦,赶紧点头。
徐令琛抱了她,将她放到旁边的睡椅子上。
离开徐令琛暖烘烘的怀抱,纪清漪松了一口气,她朝椅子靠背上一趟,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这椅子乍一看与平时的睡椅并无不同,坐的地方却略高一些,底下不知道铺了什么柔而不软。
椅子旁边还有放脚地方,就如骑马时的脚蹬一般。
纪清漪朝椅背上靠的一瞬间,椅子底下突然伸出两个包了软布的棍子死死地抵住了她的膝盖,脚蹬却突然绷直,迫使她不得不高高举起两条腿,往两边分开。
纪清漪一声惊呼,吓得按住扶手,挣扎着要起来,却不料她越挣扎,两条腿被举的越高,根本用不上力,只听得“嘶啦”一声,她的亵裤从中间破了。
纪清漪去看徐令琛,见他嘿嘿地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慢条斯理的解腰带,哪里还不明白自己上了当呢!
“徐令琛!”她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你放我下去!”
话音未落,徐令琛却突然蹲下去,撩起了她的裙子。
她的亵裤破了,徐令琛这样岂不是一览无余?
纪清漪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别动,别动,漪漪,漪漪。”徐令琛的声音充满了魅惑:“让我看看你,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看看你。”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纪清漪便是不同意也不行了。
她感觉到很羞耻,可也有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让她心跳如雷,忍不住吞咽口水。
身体里的潮水更是一波一波地漫上来,让她浑身战栗。
“真漂亮!”徐令琛站起来亲她的脸,呢喃道:“漪漪,你真漂亮,像一朵花一样都开了。”
纪清漪羞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徐令琛按着扶手,把将军送进去,嘴巴却贴在她的耳边:“漪漪,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一声一声,似呻.吟,似呼唤。
纪清漪睁开眼睛看他,沉沦在他的炽热的眼睛里。
徐令琛一边用力,一边亲她:“我的漪漪,便是这世上最美的花,我化作一只小虫儿,钻进去采她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