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看到那对自己凶神恶煞的男人，心中吓了一跳，这一年来萧长清对自己温柔呵护有加。

她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沾了云九书的光，那时候就算萧长清一早就知道她是谁。

只不过对于萧长清而言，不管云歌还是云九书也好，他只要一个云家大小姐的身份而已。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真正的云九书会回归，更加想不到他会真的喜欢上她。

现在云歌已经成了弃子，他怎么可能还会浪费一点精力在她身上？

“长清，你，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云歌含着眼泪哭丧着脸。

萧长清冷冷看了她一眼，“以前你是云歌么？”

云歌之前就受了刑法，好不容易身体才恢复了一点，如今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

她咬着唇脸色苍白的样子十分楚楚可怜，偏偏落在萧长清眼中只剩下恶心罢了。

“长清，虽然这一年来我是用得她的身份，但是和你日夜相对的人是我，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情意？”

云歌拉着萧长清的袖子道，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个结果。

萧长清定定看着她，“没有，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语气坚决的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云歌的眼泪簌簌落下，看着那人越走越远的背影。

想着以前他对自己的温柔，她突然生出一种感觉，仿佛从来就不曾看清楚过这个男人。

萧长清平时儒雅的表情不再，一年前他还以为云歌能够偷天换日，也算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