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反正她记得公孙是跟在她后面回来的。
简直是被自己蠢哭,一时意乱情迷,现在好了,上不上,下不下,解释都尴尬!
天啊,她现自己真的非常讨厌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每次都弄得她浑身都不舒服。
算了,这几天还是跟公孙保持距离的好,跟他做朋友都略显难为,何必再多添是非。
霍瑾不觉心中难受,每次和公孙彦稍有瓜葛,她就觉得是对不起霍家上下,更是有愧疚心理作祟。
到了客栈,霍瑾也没吃饭就上了楼,跟在后面进来的公孙彦虽然纳闷,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高卫等人,把今天那个女人的事情讲了一下。
躺在房间里,对于刚刚在树下与公孙彦的亲密动作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弄得她心神不宁。
就连自己想睡会儿午觉,她一闭眼也全是公孙彦刚刚那温柔的笑容。
想当初,他可不是这种温顺到像只猫一样的男人,威胁,利诱哪一样不会?而且两面三刀,明里对人总是笑容满面让人如沐春风,但其实他心底里冷得很,贱民之命如浑水浮萍。
现在的他较当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霍瑾!”
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听过商青萍直呼其名。
她转头,看向从二楼直接翻越而下的商青萍,脸上满是担忧。
“生什么事情了?”看她的样子,是相当的着急。
商青萍一边说着,一边瞄了一眼外头正在往里走的公孙彦道:“又死了一个。”
“什么!”
霍瑾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一天之内死了三个人,这也太有点不可思议了。
“我想,这个凶手,是要把整个驿站的人都杀光啊。”商青萍分外担心,他们也是这个凶手的目标。
“第一个死者是防卫,第二个看上去是意外,这次呢?”
“这次是自杀!”商青萍说着已经拉着霍瑾的手往楼上走。
商青萍被带着进了西面靠北的房间,一个中年男子竟然就吊死在房梁上,公孙彦立刻命人把这男子给放了下来。
公孙先是蹲下身查看了一下身上的其他部位,倒是没有任何伤痕,“脖子上有两道细痕,细痕之间有较为明显的差距,看来是先被勒死然后才吊上去的。”
“房间内也没有任何搏斗过的痕迹,看来是熟人,被偷袭的。”霍瑾转悠了一圈,望着死者被吊起的地方,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凳子,忽然笑道,“看来,这凶手并非是很认真地要隐瞒他是被杀的真相啊。”
“怎么了?”
“把凳子扶起来不就知道了。”霍瑾道。
其实话这么一说出来,根本不用扶什么凳子就知道霍瑾是什么意思了。
“凶手伪装的这么漫不经心,好像既想让我们知道她并不在乎我们找到她,又好像是被逼无奈必须这么伪装一下。”公孙彦揣摩道。
商青萍点头,虽然这类事件她并不怎么参与,但是还好,感觉还蛮快就能融入他们的分析案情的这种氛围之中的。
“这是个矛盾点。”霍瑾道,“这个凶手,杀人速度极快,手法熟练,并且有意无意都留下了线索,表现出一种极为狂妄自大的性格特点,但是她伪装意外,自杀虽然很敷衍,但却也是做了这又表现出了小心翼翼,颇为不自信的一面。”
霍瑾摇头,无奈一笑:“还真的是挺奇怪的。”